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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則母妃把一切罪名全都承擔,半點兒也沒有牽涉到他,但他知道,父皇已對他起了疑心,在懷疑他設計陷害了老2
他相信他們沒有辦法找到證據,所有可能的罪證已讓他消滅得干干淨淨了。
除了葉子初
他被父皇軟禁,遲了些時辰派人去處置他,便被他逃了出去
這個賤民
他沒有想到這葉子初早就解除了他在他身上下的禁制,他早有了背叛之心
他一定得找到這個人,一定得殺了他。
這些日子,他在後宮隱忍,在父皇面前痛哭流泣,想盡了辦法才讓父皇不再歸罪于他,他這才能走出宮來,可一切還是太遲了,朝廷已派出了人到處緝拿葉子初听聞那命令是從長秋宮直接發出的。
他不明白,有什麼人會那麼洞夕他的一切
使他步步受困
仿佛了解他的一舉一動
不得已,他才和東女國的人聯手,他已不能調出原屬于他的羽林軍了,他的私軍卻因發不出糧餉而散了大部分,只有東女國的財富才能救得了他。
才能讓他撲滅那將要使他熾燒殆盡的火焰。
他知道她們來是為了什麼,只要她們肯助他一臂之力,他願意成為她們其中之一的王夫,當然是許多個王夫中的一位,只不過是暗底下的,他可以和她們私下結盟,讓東女國的勢力在中原延伸……只要她們幫助了他,讓他擺月兌現如今的困境,那以後,她們還能控制得他麼?
他要讓那些對不起他的人付出代價
他心底一邊想著,臉上卻如春風拂面,帶著淡淡笑意︰「本王在這附近新修了一間農莊,兩位如果不嫌棄,不如就承了本王這個不情之請?」
央艷茹望了他一眼,低聲在央夫人的耳邊道︰「娘親,我實在不喜歡他,您喜歡的話,您就收了他吧?」
央夫人拍了拍她的手︰「傻孩子,這世上男人多著呢,都各有各的用處,他的身份對你以後可大有幫助」
央艷茹嘟著嘴道︰「我最恨這種臉上一臉假笑的人了,還自以為風流溫柔,娘親,如果你見了金屑郎,便會將世上所有的男人都不放在眼里了。」
央夫人揉了揉眉心︰「先別說這些了,還是先安頓下來吧……」
央艷茹見她一皺眉,臉上便現了皺紋,驚道︰「娘親,又快到了那時日了麼?」
央夫人道︰「是啊,所以我們要趕快,一定得找到那群人」
說到後面,她有些咬牙切齒
央艷茹見她心情不暢,這才停下了嘴來,跟著李景譽往農莊而去……
蕭問筠醒來的時侯,第一眼望到的,便是那暗青色刺繡帷帳帳頂,鏤空雕花的床欞上有蝠樂雙全的圖案,她一下子坐起身來,不明白自己到了何處,腦中卻依稀地記得那夢中發生的事,夢中有平安的笑臉,平安的臉和另外一個完全不同的人混和了?
這又是她的夢?可這個夢到底是真實的,還是僅僅只是一個夢?
她不敢肯定,這個夢卻不象前世的一切那麼真實,所有的事都朦朦朧朧,只有夢里的那個男人的溫柔是真實的,可那個人到底是誰?
她正想著,卻听有人道︰「小姐,您醒了?」
這是冷卉的聲音?她怎麼在這里?自己不是被那姓葉的劫持了麼?
這里又是哪里?
她正想著,冷卉從屏風處轉了進來,手里端了洗漱的用具,見了她,眼露喜悅之色,將手里的用具放下,過來扶住了她︰「小姐,您終于醒了。」
「這是哪里?」
「小姐,您不記得了,那香巧勾結外人將您劫持,幸而有平安將您救了回來,現如今咱們在老爺的別宛呢,老爺這幾日,可頭發都白了,奴婢從來沒見過老爺那幅樣子,發瘋似的尋找……」
「爹爹呢?」
「剛剛才走呢,上朝去了,听聞到捕什麼人,皇上這幾日催得緊,他一再叮囑奴婢好好兒的照顧小姐。」
蕭問筠松了一口氣,心想爹爹還能上朝,說明他還算正常,可那平安……她遲疑地道︰「冷卉,平安呢?」憶及夢中發生的一切,她吞吞吐吐,「平安是怎麼救了我回來的?」
冷卉望了她一眼,道︰「小姐,這件事,除了奴婢,府里沒有人知道,您失蹤的那幾日,奴婢也尊了老爺的吩咐,向外宣稱您身染重病,如今您回來了,就把那幾日的事全忘了吧,奴婢也吩咐了平安,不得向外人提及。」
蕭問筠點了點頭︰「我明白的。」
前世發生的一切,已讓她明白,行差踏錯一步,便會踏進萬丈深淵,世人的流言斐語是一把殺人的利刃,前世,李景譽不就是利用這一點使得自己背上污名,成了貴族間的笑柄,而爹爹也因為這樣,心緒失常,一連做錯了好幾件事,最終被皇上猜疑,而引來滅門大禍?
這一世,所有的一切與前世有些相同,卻又不同,她漸漸地省悟,改變這一切的人,除了自己還有平安。
一想起平安,她便想起了當晚發生的,那溫柔的撫模,灼熱的呼吸,象是一場暖昧的*夢。
「小姐,您怎麼了,有些發燒麼?」冷卉擔心地道。
蕭問筠忙避開了她探向她額頭的手︰「沒有,你不是要替我梳洗麼,還不快點將東西拿了過來?」
冷卉迷惑地望了她一想,心想小姐這是怎麼了?平安也有些奇怪,送小姐回來之後,視線都不敢接觸小姐,他原本是小姐的侍衛,以前經常看著他在前院晃來晃去的,如今卻躲得遠遠的。
而小姐,也不問平安在哪兒了,以前可是經常掛在嘴邊的。
她心底存疑,卻不再相問,只是拿了梳洗用具過來,開始替蕭問筠梳洗。
才剛梳洗完,便听院門前有人嘈雜︰「老爺,您回來了?」
兩人同時一愕,心想不是說蕭南逸才去上朝麼,怎麼就回來了?
正想著,便听得房門前蕭南逸焦灼的聲音︰「筠兒,咱們得離開這里了,你可洗漱好了?」
蕭問筠忙道︰「好了,爹爹,發生了什麼事?」
蕭南逸從屏風處轉了進來,先上下打量了蕭問筠一眼,見她神色正常,沒有半絲兒被劫持後的憂慮,先松了一口氣,揮手叫冷卉退下了,這才道︰「筠兒,這幾日的事,你能忘的,就忘了吧,爹爹雖然封侯拜相,但到底出身草莽,沒有那些名門世家的講究,無論發生了什麼,你永遠都是爹爹的乖女兒,爹爹會幫你找一個好婆家,以後有誰膽敢看不起你,看爹爹不找他們算帳。」
就著屋里的燈光,蕭問筠看得清楚,蕭南逸鬢角的頭發都白了,又見他神情急迫,不由鼻子發酸,心想在前世,沒有任何人能動得了他分豪,李景譽幾次三番地邀請他加入他的陣營,都沒能讓他就範,正因為如此,李景譽才在她的身上尋找破綻,終于利用她來使得聞名天下的惡犬將軍潰不成軍。
只有她,才是他唯一的破綻。
今世,她再也不會讓這破綻再暴露于他人的面前。
蕭問筠想到此,語氣不由有些哽咽︰「爹爹,這些日子,讓您擔心了。」
蕭南逸嘆了一口氣︰「筠兒,為父最怕的,就是你被這世間的禮儀教化害了,在為父的眼里……」
蕭問筠含淚道︰「爹爹,女兒並沒有發生什麼,您放心。」
蕭南逸見這次的事件對蕭問筠真沒有什麼影響,這才松了一口氣,想起來這里的目地,急道︰「我們得快點離開這里才行,隔不了多久,這里要被官兵封了。」
「出了什麼事?」
「這家別宛,是處于莽山腳下的,前幾日,為父派了人四周圍的尋找你,恰巧遇上了平安,這小子失蹤了幾日,為父以為他去干什麼了,原來是去找你了,他用轎子把你送了來,剛好遇上了我們,我們這才就近在東城附近的莽山住下,你昏迷不醒,為父問平安發生了什麼事,那小子東拉西扯的,一會兒說小小姐被人劫持,昏在客棧里了,一會兒說他把那兩人趕跑了,問他具體是哪兩個人,他眨了半天眼說那兩人有兩只眼楮,一個嘴巴,氣得為父差點拿鞭子抽他為父見你沒醒,只得就近在這別宛先休息一下,也好散出消息,說你在別宛清養,以免日後有人胡話嚼舌根子……哪知道村子里這幾日有好幾戶同時病倒了,為父派了郎中去查看,卻發現那是疫癥,今兒早上為父才出村口,就有屬下來報……」
蕭問筠心道,為什麼又是疫癥?她不由想起皇宮素巧的慘死,也是因為疫癥?
她正在思索,便听蕭南逸一疊聲地吩咐人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這里,便道︰「爹爹,不用著急,莽山村離別宛有幾里的路程,中間被大片的樹林隔開,村民們往日也不會往這邊行走的,他們那里雖發生了疫癥,也不會傳到這里。」(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