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的,寢食難安啊!我為你打天下,如此,你回國的話,就可以打著你老公的名號,橫行霸道,肆意揮霍!」他照著她的唇狠狠的親了一口。
「這麼寵我,會寵壞的!」她也狠狠的回親了一口,很響亮,卻不知不覺微紅了顧宇的臉。
他把她的頭安放在他的肩膀上,這樣她就看不見他的臉了,看不見他的臉不為人知的更紅了。然後霸道到厚顏無恥的地步,說「誰敢說我一個不字?我就愛寵你,誰管得了?就是你無法無天了,那也是咱家的事!誰有能耐不讓?」
而後他輕咬她的耳垂,順著脖子,一路向下。他的手又順著她的裙擺一路向上。而她只是一路追隨!
這天清晨,誰家櫻桃熟了,又任誰采摘了去!
都說小別勝新婚,不是新婚的小別,更有說不出的意味和思念。濃濃的,烈烈的。
從臥室,到客廳,到書房,這究竟是用了多少被剪了洞的套子?誰還記得清?只記得那交織的身影,迷了魂的聲音。這融的不是兩個人,而是一間屋子。
誰說只有夜晚激情似火?清晨是比夜晚更升級一格的,該叫戰場!
提心吊膽了一夜未睡的顧宇,在經歷了幾小時的暢汗淋灕,已經開始打瞌睡了,顏悅看著他的俊顏,好像幾個月未見,他又成熟穩重了些。不知是什麼心理,哼起了搖籃曲。
柔柔糯糯的清甜,滋人心扉,此時的他陷入夢鄉,竟有種嬰孩的感覺,那樣的純然。
下午,倆人攜手逛街,意大利的佛羅倫薩是出了名的漂亮。
剛出門,顧宇就調侃她「你說,我們算不算度蜜月?」
她笑著搖頭「這怎麼能算?婚又沒結!」
他模著顏悅的肚子「我們的順序從來就不是正常的,沒準要先上車後買票呢?現在度蜜月又有何不可?」他今早那麼賣力,或許這里已經孕育了他的孩子!
「你什麼意思?你難不成還想我未婚先孕?」顏悅瞄了他一眼。
「那也得你同意不是?這被你逼的一切措施滴水不漏的,我倒是想啊!」還是別讓她起疑,一旦自己去吃了藥可不好了。他得在這多呆些日子,然後再努力些!
如此良辰美景,如果不是被破壞,一定會很完滿。
景燁看見他們從屋子里相攜出來時,眼楮都是燥紅的!
他苦苦在這守著,親眼見到那個稱之為情敵,心愛女人未婚未的男人,在早上進入那棟房子!從那開始,他的拳頭就是緊緊握著,不曾松開!
現在可好?瞪著眼楮守了幾小時的結果就是如此?那個傷她如此的男人就這麼和她大搖大擺的曬幸福?
他打開車門,沖過去,就是一拳。
「顧宇!這一拳是我為丫頭打的!這麼好的丫頭你怎麼舍得傷?你知道她早上讓我帶走簡思暖的時候的聲音嗎?那麼冷淡勞累!」
顧宇不閃不躲,這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他臉上,嘴角都帶著絲絲血跡。他不怒反笑「打得好,該打!」
顏悅擋在顧宇身前,氣的渾身發抖,暴吼「你有毛病啊!你干嘛打人!我疼他都來不及,怎麼可能舍得打他?」
景燁听了一臉傷心,松開了拳頭,整個人都是垮垮的感覺「丫頭,他那麼傷你,你還幫他?小暖都告訴我了。」
「她告訴你的就是事實麼?別說我倆沒事,就算有事又怎麼輪到你這個外人插手?要打也該我動手!你算什麼?」吼完,她便轉身仔細端量顧宇臉上的傷,看著嘴角的殷紅,疼的心里都揪得慌,這下手得多重啊?
「疼嗎?」小心翼翼的幫他抹掉血跡,她輕柔的問,深怕她語氣重一點,他的傷口都會連帶著疼。
「疼。」本想搖頭的,但是話到了嘴邊,又變成了實話。
「疼也是活該!明明可以躲開的!干嘛要受著?」她抱怨著,她終于體會到,什麼叫,打在他身上,疼在她心里。
「確實該打,說來說去你的眼淚也是因我而掉,而景燁也是我欠他的。」欠不欠的只是他的冠冕堂皇,他更想要她的安慰,感覺甚好!
他不躲開,其實是真的覺得該打,早上來的時候,看她哭了,他就想給自己一巴掌了,那時候就想,如果知道在日後,他和她發展到這般戀人關系,大概當初會斷了一切情感糾葛。
他能猜到紀言是故意的,他當初不該招惹這個男人!紀家不是孫家,那麼不堪一擊。
甚至于顧氏不會為了這麼點事,去與紀家為敵。而他自己的勢力,還不足以對抗整個紀家。他只能干著急,看著自家寶貝受傷害,卻無能無力。
「去你媽的該打!你誰也不欠!」張這麼大,顏悅是第一次爆這麼難听的粗口,卻這麼順溜,真的是要氣死了!
不知何時,景燁已經失意離去,他知道他在這才是最多余的那個。
「親愛的,你這髒話說的!真地道!有中國風!」顧宇听後,撲哧一聲笑了,他家寶貝果然總是能給他驚喜,而且還那麼的與眾不同!
「去,去,去!別跟我貧,別辱沒家門了!還有!你記得!我說,你除了欠我,誰也不欠!顧宇,你不是這麼一個任人宰割的人啊?你平常教我的那些惡毒小思想都洗白白去了?」顏悅作勢要點他受傷的地方,可也沒下得去手。
晚上顧宇在洗澡,顏悅在屋里上網,紀言在線。
顏悅︰紀言!那視頻你作何解釋?
紀言︰啊?我好不容易找的對象,不就像你男人了點?至于這麼興師問罪麼?(可憐表情)
顏悅︰得了吧,你知道我說的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