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宇多少次忍住了眼淚,現今實在是忍不住了,帶著哭腔說「顏悅,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不知道說了多少遍,只知道他在用生命說愛她。
顏悅抹去他的淚水,微笑著看著手上的淚滴「顧宇,你哭了,你為我哭了。我以為你只為譚競言哭呢!多好,為我哭了!」
顧宇摟住她,一個吻落在她的額頭,眼楮,臉蛋,耳朵,眉毛,鼻尖,最後是唇。
他始終顫抖著,哽咽著說「傻姑娘,你是多傻,多傻呢?我只為他哭了兩次,都是在你面前。可是我為你哭了無數次,你都沒看見。如果說他是我的一段不可磨滅的過去,你就是我的將來,我的一切,我的生命。我現在甚至是為你而活,你懂嗎?所以,無論怎樣,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否則,顧宇會消失殆盡在這個世界上。」
他本來從不後悔跟譚競言,或者過去,可自從跟顏悅走過這麼多風風雨雨,他竟是開始後悔,他多希望,一切都沒有發生,然後他和她的初見在兒時,是不是就不會有後來的傷害?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他一定要變一個模樣!
「顧宇,我的顧宇。」她熱情的回吻。熱情的用手月兌掉他的衣服。
那麼熱情,燃燒了彼此,肌膚相撞,都是火花。
他的舌繞著她的舌,彼此指引,深切,激烈。
女蘿草菟絲花,如此根根相纏,絲絲相繞。
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肌膚,像是彈奏鋼琴一般,輕盈美妙,好像每一寸肌膚在他的手下。都能發出動人的旋律。
一切水到渠成,她卻摟著他臥倒在床上,打著哈欠「好困,睡覺。」然後就蜷縮在要睡覺。
顧宇無奈了,看來等會他家寶貝睡了,是要自行解決了。他嘟囔著「老婆,你是不是太不把我當男人了!」
他等了好一會,沒等到她睡,卻又等到了,點火!是的,顏悅又開始,尋模著親吻上了,而且念念有詞「憋著對身體不好,醫學上有說!」
顧宇無語了,這是得夸自己媳婦兒太體貼了嗎?
說著,這姑娘就吻上了他的唇,或者該說是咬,不疼,卻能讓人心癢癢。
當他與她徹底結合時,她才緩過神來,迷蒙的大眼,眨巴眨巴,迷茫的說「是我太想你的身麼?做夢都和你在……太羞人了!」
顧宇愣了,這姑娘醉的真是不輕。怎麼還把他當做夢中人?
他伏在她的身上,模索著她的眉眼,說「你看清楚,是我,是你的男人,你的丈夫。」
「哦。」她只是輕輕的哦了一聲,並不算相信,眨眼間,已經睡著。
顧宇苦笑一下,好歹也算進行時,這進也不對退也不得。
最後橫了心,睡吧,睡吧,只要人還在,該完成的還是能完成的!
所以,少兒繼續不宜!
……
第二日,天蒙蒙亮,顧宇早起給顏悅做飯,想著她醉酒,昨夜又體力勞動,總得補點什麼。穿上衣服拿上錢和電話就出了門,往市場去。半路上助理的電話打來,說是要談一筆大生意,對方手筆很大,要求跟顧總面談,好像是坐飛機來的A市,談完就要走。
顧宇急急忙忙的就趕去公司,讓助理準備好早餐,想著既然大顧客急著走,應該也就幾個小時的事,自家老婆起床估計也得很晚,趕回去應該來得及。
可來了公司,這大客戶財大氣粗,連說話都滔滔不絕了,講了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急的顧宇頻頻看表,又不能攆人。給他愁的啊!上午10點,總算是散了會,大客戶接了個電話,說是還有筆生意要談,趕忙在這邊簽了字,就拎包走人了。
顧宇總覺得右眼皮跳,跳的他心慌,找助理查了那客戶的背景,那人確確鑿鑿的是T市一個有名的企業家。這才安了心。往家里急急趕去,路上想著自家老婆可能還在賴床的可愛樣子,不自覺的笑出聲,然後便是掛著一路的笑,回家。
可這回了家,發現屋子里一個人沒有,整整齊齊的,自然包括床單,好像昨日只是南柯一夢,這讓他本是掛在臉上的笑,僵硬的嚇人。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出事了!趕忙打給顏悅電話,听到里面的聲音,說沒事,才安了心。
但是,他覺得有點不對勁,她好像帶著濃重的鼻音,好像是哭過?還是病了?他心里又開始焦急,連忙問了怎麼了?
回答是,趙詩慧動了胎氣,她之前急哭了。去了醫院說沒事了,現在回去了,在照顧她。
……
時間倒流,回到清晨,顧宇出了家門的時刻。
顏悅許是真的很累,睡的很熟很熟。連顧宇的離開,以及家門被再次也不知道。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紀言!
他知道顏悅回來A市了,警惕意識再起,派人監督顧宇也只是監督外面,可屋里的情況卻監督不了,他又怎麼能得到一些有利用價值的東西?
今早找了人,想引開顧宇,然後趁機拿著配來的鑰匙,去顧宇家安裝針孔攝像頭。
這個計劃本來該在顏悅回來之前就該進行了,但是顧宇家的鎖還真難弄,足足費了他2個禮拜的時間,才配好,顧宇以為萬無一失?這世上就沒有他紀言破不開的鎖!
可這進來了,才發現還有個人在床上!對,他差點忘了,昨晚顧宇是跟誰在一起的!怒發沖冠?那是不明智的表現。
他輕步走過去,看清床上的人,眼色暗了一暗,果然就是這女人,昨晚對他拳打腳踢的女人!
看到她在外的肌膚,以及脖頸上的吻痕,他是成年人,他能看得出昨晚戰況多激烈!
他攥緊了拳頭,就是這個該死的女人,搶走了顧宇,還害的他幾次被心愛的男人打進醫院,他此刻真想掐死她!可是他不能,如果那麼做了,他跟顧宇這輩子都不能了!
他要徹底的擊垮這個女人的內心,自動退去!他知道她得了產後抑郁癥和輕微自閉癥!他知道這個女人內心不強大,很容易擊垮!
他看著她熟睡的面龐,心里暗自冷笑「哼,你不是聖女麼!你不是純潔無暇嗎?你不是口口聲聲只愛宇一人麼?你不是容不得你們之間有瑕疵嗎?OK!我今天撕碎你全部的一切,撕開你那讓人厭惡的臉!我看看你還有何臉面繼續呆在宇的身邊!」
他笑的陰狠,他知道該怎麼做了!
他月兌了外套和褲子,只穿了一件襯衫,坐在床邊,搓亂頭發,解開幾個襯衫扣子,露出鎖骨和女乃白色的胸膛,然後掀開被子,半躺了進去。感覺到身旁女人的滑女敕肌膚,竟然也起了一絲燥熱。
條件反射一般,與她隔開了一點距離,距離不大,但是不用肌膚相貼。
他懶散的點了一根煙,使勁的抽了幾口,壓下煩躁的心情,現在只等著這個女人醒來了。他要當著她的面,狠狠的佔有她,讓她親眼看著,感受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讓她的心里防線徹底崩毀!
他不去弄醒她,肯定不是憐香惜玉,而是對于自己踫她,還是有些忌憚的。
早上七點,她是被嗆人的煙氣弄醒的。她背對著紀言,還很困,半眯著眼,很想睡覺,可是只覺得不對勁!顧宇不抽煙的!自從她回來,他就把煙戒了,他並不是十分喜歡煙的,難道又是遇到心煩的事?不會,顧宇為了她的健康從不會這麼做!何況昨晚好像只是一個夢吧?
她這一下徹底清醒了,但是她不敢動,只是睜著眼打量周圍的環境,自己家?那麼自己家,自己床,卻睡的不是顧宇?這怎麼解釋?
她努力的回想昨晚的情況,昨晚她好像是陪著顧宇跟譚競言談生意,然後她醋性大發喝了酒,然後好像是醉了,記憶不太清醒,遇到了紀言!對,然後好像是打了他,再然後就什麼印象也沒有了!到了紀言這里記憶就沒有了?
昨晚好像還做了一個夢,一個春夢,夢里有個男人,好像是顧宇?
她轉過身,看著眼前的男人,嚇得她不斷後退,砰地一聲掉到了地上!顧不得疼,抓著被子圍住自己。
紀言眯著眸子,此時像一匹狼,向前靠近,捏著她的下顎「怎麼醒了?那麼我們是不是該繼續下去?嗯?」聲音里盡是危險。
顏悅不是小孩,她能隱約明白他的意思!
她感覺身體像是散了架一樣,這種酸疼,可不是摔一跤能造成的,她清楚明白這種感受,明明是做了事後的反應。她瞪大了眼,不可置信!難道昨晚的夢是真的,她把紀言當做了顧宇?
她大叫了一聲,狠狠的甩開紀言的手,拽著被往後退。嘴里喃喃然後變成「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紀言不動聲色,他不知道顏悅為什麼會這麼大的反應,但是好像又明白了什麼。
順著她的話,他挑眉說「那你說什麼是真的?」
「混蛋,流氓!你不是人!你怎麼能趁人之危!」顏悅氣急了,平時的伶牙俐齒到現在已經哆嗦的思考不出那些罵人的話了!
紀言腦子轉了一圈,便是明白了。她昨晚喝的爛醉,沒準就是酒後亂性!她明顯的把自己當做昨晚之人!
這倒也好,也省了一會要親自動手,反正結局都是一樣,踫她,他估計也下不去手。畢竟這女人可是那人用過的!何況一旦這女人不要臉報了警,雖然用錢能擺平不至于蹲監獄,但自己事也多!
他冷笑一聲,聲音故作暗啞道「那又如何?昨晚啊,可是你主動的,我想做正人君子都難!」他也不過是隨口胡謅,想著這樣更容易打擊人,卻不想正中下懷,讓顏悅真的信以為真,昨晚她隱約記得她好像對那個男人多次主動!
可她還是狡辯,哪怕有一點點期望,不是他!她咬牙切齒的辯解「你放屁!我昨天沒帶我家鑰匙!你別告訴我,我老公親自給你鑰匙讓你我偷情給他戴綠帽子!」
「哦,當然不會是你老公,你家鑰匙,我有!我不過是踫巧一配!我還沒傻到管他要!」紀言大方承認,寧可背上這盜名,若是說她老公給的,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雖然短時間趁著她頭腦不清醒,可以打擊到她,但是過後就能反映過來!得不償失!
「不對!昨晚,我跟我老公在一起!然後,然後……」她然後不下去了,她壓根不記得然後,中間那段記憶簡直模糊的不成樣子。
「然後你老公送你回家這沒錯!我可是一直尾隨其後呢!可是他半夜公司有事,現在還在公司忙著呢。我呢就上來趁機看看,哪知你就來勾引我,雖然我對你沒興趣,可好歹是個男人!」他說的輕松,句句手到擒來,好像真是那回事一樣。
紀言其實也沒底,他不確定她記得多少,也是賭,賭一把而已!
顏悅實在是被攪得亂,又沒有辯解的話可言。低著頭,仔細回想。
他見她不說話,估計是對癥了,再接再勵道「你還有什麼疑問?要不給你老公打個電話,問問他是不是在公司?嗯?要不要順道告訴他,咱倆在一起了,你看看你還有臉面嗎?」
「瘋子!瘋子!你這個瘋子!」她大叫。像是吃了蒼蠅一般,卡在嗓子里吐不出來,多麼惡心啊!跟情敵上床!跟敵人,仇人上床!太惡心了!她寧可跟個路人也好過眼前這個混蛋!
「呵,你說瘋子?你說我呢,還是你呢?」紀言笑了,特別開心的笑了。
顏悅如遭雷擊,這是她心里害怕的,雙重打擊,她腦子里一片空白,全是回蕩著這句話「呵,你說瘋子?你說我呢,還是你呢?」一遍又一遍的不斷回響,幾乎快讓她爆體!
她唰的一下站起身來,一手拽著被擋住自己,一手閃在紀言的臉色,好像不過癮,又是一巴掌,嘴里極為惱火的吼道「你給我閉嘴!閉嘴!」
被連打了幾下,紀言伸手攔住,說「夠了!」然後不怒反笑「你看你,別再這麼大的動作,身上肌膚都露出來了!你說你是在邀請誰?你看看這一塊塊吻痕,要不要我說出,我都吻過哪?你的敏感位置又在哪?要不要呢?還是說說我身上哪個部位被你種上了草莓?有你的指痕?哦,對,你偏愛我的月復肌,那上面比較多,我月兌衣服給你看看好不好?」
作勢,紀言就要月兌衣服,他本來這衣服留著是實在不習慣這麼早月兌下,可沒想到現在成了掩蓋他謊言的工具。
「不要,不要!我不要看!」她捂著眼楮蹲了下去。
他看著她那分狼狽的樣子,心里格外愉悅!變本加厲道「哦,對了!還有昨晚我們用的避孕套!你要不要觀摩一下?」
紀言料定她不會去看,也就隨意編,他又沒做,哪里會有那東西!何況他今天來也不是為了這件事!
顏悅听了,臉色都綠了。這讓紀言更加開心!
他覺得刺激的差不多了,拿起床頭顏悅的女士電話,扔給她,說「你問問吧,問問你老公現在在哪,我就怕你不相信啊!別嘴漏了說給你老公听,你不要臉,我還想在宇的心里留點好印象,說出去,被一個女人勾引成功,實在是丟臉!」
顏悅顫顫巍巍的拿起電話,她無法打出這個電話,她的聲音會出賣她,她現在只想瞞著,瞞天過海,最好全世界都遺忘這件事!對,她不能讓任何知道!現在七點半,按理說顧宇是8點半上班,公司八點開門。只要顧宇說他在任何一個地方,她都可以繼續辯解,她都可以當做紀言在撒謊!
所以她發了短信,問他在哪。
不一會短信就回了,說在公司,有事,忙客戶,晚一點回家。
天旋地轉不過就是她現在這樣的感覺!暈眩,想吐,惡心!而後沖進衛生間里干嘔起來,太惡心了,太惡心了。吐的眼淚都快出來才算完!
趁著顏悅去衛生間的空檔,紀言慢條斯理的穿好衣服,然後走到衛生間門口,依靠著門框上。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勢態說「趕緊穿好衣服!疊好被!我不想這件事被任何人知道!尤其是顧宇,被發現對咱們都沒有好處!」這話是真,他的目的只不過就是打擊垮她,並不是讓顧宇知道什麼!不然自己的謊言容易被揭穿!
「放心!這麼惡心的事,我就當做我不懂事,吃了一次屎!過去了就過去了!我不在乎,我TMD不在乎成麼?你誰啊,怎麼能影響我的美麗小心情?再不濟,姑娘我就當免費嫖了一次牛郎唄!雖然很惡心!」顏悅突然笑了,她何必耿耿于懷,這又不是舊社會!狗咬你一口,你只能去打狂犬育苗,其他的都是白扯不是?
他是誰?情敵!仇人!
他想看見她好?答案是否定的!他是最不希望她好那個!
所以,她不在乎了!看開了!自從上次的事把她弄得瘋瘋癲癲後,她就懂事了,人不怕犯錯,就怕吃一百個豆子不知道豆子腥!
所以,不管怎麼樣,這件事就去他大爺的雪葬,塵封!愛誰誰去!她不是自願的,她就算對不起了顧宇,以後也可以好好對他補償回來,不算事,都不算事!對不對,顏悅!
她自我催眠,自我忘記。
紀言愣了一下,沒想到她居然會突然像是一只豎起爪子的貓,這麼鋒利!竟然還說他是牛郎,是屎!
適得其反了嗎?他暗自想。不對,她那心理絕對承受不了,所以,她一定是逞強,死要面子的,都是背後哭!
他不在乎她人前哭,還是人後哭。他的目的很簡單!
可是他不知道,顏悅是真的堅強了,這一次她沒有被打敗,沒有龜縮起來,躲在自己的龜殼里不敢露頭!她不想瘋!瘋子不會再是她!
若說世界上有三種人,第一種人是遇到風雨後一蹶不振,第二種人是逆風前行。而顏悅屬于第三種,遇到風雨,可能在一瞬間被打趴下,可是最後她會站起來!風雨會讓她成長,會讓她吸取教訓,同一個地方不能跌倒兩次!
顏悅見他被罵了也不做聲,了然無趣,便下了驅逐令「滾吧!這不歡迎你,從此橋歸橋路歸路!我不欠你,真不欠你!你別總想著怎麼整死我!給你積點陰德,別死了的時候,都不得安寧!」顏悅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好,你厲害!這嘴可真厲害!我讓你惡心了!你主動找我,還惡心!我不打擾你的眼楮。」他不斷的提前那件事,臨走之前也不忘多說幾遍!
她目送他離開,暗自咬牙,轉身去洗澡,洗的干干淨淨,洗掉一身歡愛過的味道,但是沒有過多的糾結,身體發之父母,她可不能像其他人那樣,不斷洗,都洗破皮了!再覺得惡心也不能也不能那麼做,太疼了!
好吧,她是個徹徹底底的膽小鬼,怕疼,怕血,怕受傷。
而紀言就此離開,原計劃是按針孔攝像頭的,可今天意外收獲了,這計劃就可以暫緩,短時間內不能有太多其他動作,不然適得其反就不好了!
顏悅洗完澡,又把被套全部換新,把所有用過的沒用過的,全部更新,像是有細菌一樣!不過還好家里平常也經常換,只當是大掃除了,顧宇不會多想的。
收拾好一切後,她坐在床上重重的呼了一口氣。
那是一種自以為毀滅了一切證據就可以萬無一失的安心!自欺欺人她也認了!
顏悅去狗狗的屋子喂了食,拿起包包手機就出了門,這個家暫時不能呆了。她逃回了趙詩慧家。一出門,紀言的人馬上打電話給纏住顧宇的大客戶打電話,示意一切搞定,可以離開。
說起來,這個客戶是真的不假,做生意也不假,是紀言手下更是不假,他們並不打算進攻顧宇公司。
顏悅剛到趙家,顧宇的電話就打來了,給她嚇得差點連手機都拿不穩,她生怕他發現她拼了命要掩蓋的秘密!
她平穩了一下呼吸,盡量讓聲音變得正常,接了電話。那邊傳來了顧宇焦急的聲音「老婆,你在哪!」
「我在趙詩慧這里,她動了胎氣,我陪著去醫院了,現在沒事了,回她家了。放心吧!」這一次撒謊竟然臉不紅心不跳的,她自以為很正常,可是顧宇還是發現了其中有點不對勁的感覺,卻又說不出所以然來!
「怎麼了?我去陪你好不好?」顧宇溫柔體貼的問,他就是擔心她,恨不得一刻也不分開。
「別了,你忙公司吧。我陪她就好!」顏悅趕忙說道,她不想顧宇看見她,那樣她會心虛的抬不起頭來,現在能避就避吧,起碼先過了這個坎,以後再說以後的事。
「我不忙,你是不是生氣了?生氣我去公司,沒陪你啊?這不是處理完就趕回來了麼,我還帶了早餐呢,你現在一定沒吃是不是,我送過去吧!早餐不吃可不行,不能餓壞身體,以後我們還要努力生寶寶!」顧宇暗自懊惱,他的一切事業都是以保護她為前提,不然何苦那麼辛苦把公司擴大!可現在竟為了公司耽誤了自家老婆,真是該死!她才大病初愈,可是都得依著她。
她听了他的話,心里越發的難受,他對她這麼好,讓她覺得愧疚,酒後亂性的事,竟然能出在自家身上,顏悅啊顏悅!你真是越發張能耐了啊!她暗自咒罵自己。
「我哪能生氣呢!顧宇同學,我是要跟我的閨蜜說閨房密語,你個大男人湊過來听個屁啊!」顏悅佯裝輕快的聲音,讓顧宇放了不少心。
「好啊,我就是養個白眼狼,有了好朋友,就忘了老公是不?你等著昂,有你好看的!哼哼!」顧宇笑了,男人心胸都大度,現在只要老婆開心,怎麼著他都成!
「可不是啊,我得忘記老公!你好好工作,給咱兒子掙娶媳婦錢昂!黨組織看好你!乖昂,掛了啊,我還得照顧她呢,麼,給你一個香吻。」天知道,她多不想掛了這個電話,可是她怕再多說一句,她的心里防線就徹底泵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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