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夢春驚駭之余,忙問道︰「如雲姑娘你為何要刺殺秦王李世民?」
白如雲卻滿是失望之色,淡淡地說︰「怎麼?你害怕了嗎?那你就去李世民哪里告密吧,我是不會否認的,就當送你一場榮華富貴吧。」
孫夢春忙道︰「如雲姑娘放心,在下絕非這種卑鄙小人,我只不過是好奇,想知道如雲姑娘你究竟為何要殺李世民?」
白如雲將信將疑地看著孫夢春,猶豫了一會兒,道︰「等事成之後,雲兒自會告訴你其中原因。反正李世民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
孫夢春暗暗叫苦,心道︰「李世民啊李世民,你哪里惹來的仇家,這豈不是把我害苦了。」他畢竟是有良知的人,雖然對眼前這個千嬌百媚的可人兒已經是食指大動,但卑鄙無恥的手段卻是萬萬不做的。當下只好苦笑道︰「看來我和如雲姑娘是有緣無份,請恕我不能助你刺殺秦王李世民。」
白如雲雖然失望,卻不由地面現敬佩之色,幽幽地說︰「孫大哥果然是真豪杰,不會故意欺騙于我。」
孫夢春卻心道︰「做了這真豪杰就不能一親你芳澤了。」忽然想起,忙道︰「其實蕭瑀是有機會出入秦王府,他應該可以幫到你。」
白如雲卻面現淒涼,道︰「蕭瑀蕭公子和煙雨姐感情甚好,我本也想去求煙雨姐幫忙,只是茲事體大,我也就一直猶豫著不敢說,卻誰也沒有想到天妒紅顏,煙雨姐竟會慘遭不幸。」當下不勝唏噓。
孫夢春疑道︰「你說蕭瑀和柳煙雨感情甚好,那蕭瑀怎會殺了柳煙雨?」白如雲陷入了沉思,迷惘地道︰「我也不清楚,按理蕭公子和煙雨姐如膠似漆,連重話都舍不得說,豈會下此毒手?」
孫夢春道︰「會不會是有人故意陷害蕭瑀?」白如雲道︰「可能性不能說沒有,但這萬花樓幕後的主人來頭很大,又有誰吃了豹子膽敢殘害萬花樓的當紅花旦呢?」
孫夢春好奇地問︰「這萬花樓幕後還有主人?」白如雲道︰「那當然!每一家青樓、賭場幕後肯定有人罩著,不然又如何能平安無事開下去呢?」孫夢春頓時想起在揚州那個怡紅院不也是說有個什麼三爺罩著,似有所悟,又問︰「那這萬花樓幕後主人是誰呢?」
白如雲道︰「記得有次干娘酒喝多了,她說這萬花樓其實也是柴家的產業,只是因為是青樓名聲不好,才讓我干娘出面打理。」
孫夢春頓時怔住,忙道︰「柴家?柴紹?」白如雲點了點頭道︰「不錯,正是李唐駙馬柴紹的柴家。你說來頭夠大吧?難怪我干娘當時那神情別提多得意了。」說完,仔細地打量著孫夢春,卻見孫夢春提起柴家是滿臉憤恨的神色,這才安心。
孫夢春終于明白,這一切肯定是柴家因為知道上次的無字天書上了蕭瑀的當,所以設下這個圈套報復。可自己明白又有什麼用呢,現在可是什麼證據也沒有,總不能說這家萬花樓是柴家的產業,就說是柴家陷害蕭瑀了。忽見白如雲正默默地注視著他,忙道︰「如雲姑娘,你想不想替柳煙雨報仇雪恨?」
白如雲甚是聰明,聞言立即道︰「孫大哥,你的意思是殺害煙雨姐的凶手其實是另有他人?」
孫夢春點點頭,反問道︰「難道你認為蕭瑀會殺害柳煙雨嗎?」白如雲注視著孫夢春道︰「煙雨姐一向對我照顧有加,情同姐妹,我怎麼會不想替她報仇雪恨呢?」
孫夢春忙道︰「那你帶我到柳煙雨的閨房,我想察看一下凶案的現場。」
白如雲卻搖了搖頭,笑道︰「現在人多吵雜,你貿然前去,必會打草驚蛇,還是等夜深人靜之時,我再帶你去吧。」
孫夢春點點頭,不無尷尬地笑道︰「是我太性急了,還是如雲姑娘你想得周到。」
這是,老鴇親自送來美酒佳肴,自然都是上上之選。臨走之時,還特意替他們關上房門,自然是不讓閑雜人等前來打擾。
兩人計議已定,此時天色剛暗,時候尚早,當即舉杯暢飲,只覺得美酒清淡香醇,還略微有點甜味,十分可口,均不由地多喝了幾杯。菜肴也十分豐盛,稱得上是山珍海味。
白如雲似乎已經完全視孫夢春為知己,談笑風生,言行舉止也漸漸不再拘束。突然說了句「好熱啊。」竟起身月兌去外套,只剩素色中衣,復回座位,端起酒杯道︰「孫大哥,我們一見如故,雲兒再敬你一杯。雖然雲兒今生不能獻身于你,希望來生能伴你左右。」
孫夢春原怕白如雲酒醉誤事,但見她說得如此情真意切,自然不好勸阻,也就一飲而盡。
卻見對座白如雲似乎已有醉意,坐在座位上有些扭捏不安,略有怪異地說︰「咦,今天怎麼如此炎熱了。」說完,竟又起立去月兌去中衣,頓時上身只剩下一個淡綠色的肚兜,露出**的香肩玉背,膚如凝脂,吹彈可破。特別是那晶瑩剔透、白璧無瑕的如藕玉臂,卻有著猩紅一點,在燭光下顯得格外誘惑。
卻見白如雲慵懶地回坐下來,一雙美目卻顧盼流轉,媚眼如絲,含情脈脈地注視著孫夢春。孫夢春頓時覺得血脈噴張,只覺得一股熱流從丹田中升起,全身懶洋洋的,卻有著莫名的興奮。
白如雲卻似乎覺得有些不妙,顯然有點清醒過來,突然警覺地說︰「我這是怎麼了?哦,定是該死的干娘在酒中下了藥,孫大哥我們該怎麼辦?」言語間,卻更是意亂情迷。
孫夢春看著白如雲滿是惶恐的神情,卻更覺得誘惑,不由地盯著她誘人的紅唇,只覺得自己的理智正在急速消失,只好用盡殘余的清醒,喃喃地說︰「我們不可以這樣的。」
卻見白如雲已是俏臉酡紅,嬌羞地說︰「不可以怎樣啊?」聲音竟是那樣的嫵媚,那樣的誘惑。
頓時洪水決堤。
在充滿麝香味的床上,孫夢春和白如雲均一絲不掛,熱情地纏綿著。在藥的作用下,二人均失去了理智,只剩下原始的**。
孫夢春是那樣地粗魯,那樣地狂野,竟毫不憐香惜玉,只知道猛烈地沖擊。白如雲卻在藥力地作用下,竟也完全不顧破體的疼痛,熱烈地迎合著,承受著,更不斷地發出誘人的嬌喘和申吟。
窗外月兒彎彎,卻悄悄地躲進了雲層中。卻是月兒害羞不敢看到這羞人的場景呢,還是不忍心看到這日後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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