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警官,葉秋說的是真的。他是真的在凌晨三點多鐘的時候在馬路邊發現我的。而且我一直昏迷不醒,他也只好先把我帶回去救治。」藍可心上前幫葉秋擔保。
「藍小姐,你當時昏迷不醒,怎麼知道他是在馬路邊發現你的?而且,他發現你後為何沒有立即報警?」白柔心思慎密地問道。
「——白警官,我和葉秋是很好的朋友。他不可能對我做出什麼壞事兒。而且,他的醫術比一般的醫生要高明。而且我中的是一種比較罕見的,只有他可以救我。」
藍可心和葉秋的關系進展神速,沒事兒就拉拉小手親個小嘴什麼的,這個時候自然要全力幫他說話。
「藍小姐,知人知面不知心,奉勸你還是要小心些。放心,我們做事兒是憑證據說話,只是帶回去做個筆錄而已。我們不了解事情的經過,就沒辦法向上面交代。」
「而且,你不想將綁架你的劫匪全部捉被住嗎?警愛民,民擁警,警民關系魚水情。我們不會對他怎麼樣的。」
藍可心也有些啞口無言了,說道︰「那我陪你們一起去吧。」
「不用了。」葉秋上前拍拍藍可心的肩膀,說道︰「你的身體不好,現在還不能太勞累。你在這兒伯父聊會兒天。我一會兒就回來。」
藍天看到葉秋和自己地寶貝女兒眉來眼去的情景。還正想問問他們是什麼關系的呢,沒想到警察竟然要把他帶到局里去做筆錄。
他看到了這些天白柔以及她地下屬們的辛苦,對這個女人也是相當欣賞的。而且她的要求也在情理之中,符合法律,他一下子還真找不到勸阻的理由。
葉秋跟著白柔上了警車,看到那個女人臉上一閃而過的狡黠笑容,感覺自己這只小白兔好像是進了大灰狼的圈套。
一路上白柔都閉著眼楮養神,這幾天累的夠嗆,現在人質找回來了,她緊崩地神經也一下子松懈了。坐上車後。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葉秋見她沒有說話的興趣,也閉著眼楮休息。突然覺得肩膀一沉,睜開眼楮看過去,白柔的腦袋正靠在他肩膀上睡的正香。長發披散開來遮住半邊俏臉,小嘴緊緊地闔著,呼吸均勻,呼出來的氣體都有股醉人的沁香。
那有這樣子的?用假睡這麼老土的方法來佔別人有便宜?這一招人家葉秋六歲的時候就對二丫使過。
葉秋正在考慮著要不要把這個霸道野蠻地女人腦袋給推過去或者猛地將肩膀抽走時,前面的司機對著葉秋笑笑,做了個噓的手勢。
「她太累了。幾天沒睡了。」司機小聲說道。
葉秋的心就有些軟了,雖然她的脾氣暴燥了些。也算是個好警察吧。
算了,今天認栽。就讓她佔些小便宜吧。反正自己也不是處男了。
司機也故意放慢了車速,大半個小時才到市局。
「白隊,醒醒。白隊——」司機看到自己的隊長流口水沾濕了葉秋的肩膀,一臉歉意地對他笑笑,想趕緊將這丟人的隊長給喚醒。
沒想到白柔太過疲倦,睡的太熟了,喊了幾聲都不醒。
葉秋的手伸到她大腿下面,猛地一用力,白柔就啊地一聲尖叫起來。
「你干什麼?」美夢被人擾亂。白柔有種想拿刀砍人地沖動。瞪著葉秋大聲吼道。
「你濕了。」
「你才濕了呢。」
「我是說你濕了我的衣服。」葉秋指著自己的肩膀說道。
「那關我什麼——我流的?」
「是你流地。」葉秋很肯定的點頭。
白柔的臉唰地一下子紅了,砰地一聲踢開車門,扭頭就下了車,對著先一步回來。候在車邊的下屬吩咐道︰「把他帶到辦公室。」
「不用帶了。我自己會走。」葉秋推開車門說道。看到肩膀上黏糊糊的一片口水,心里暗呼倒霉。
這是什麼女人啊?這麼大了睡覺還流口水。太可惡了。
「姓名?」
「葉秋。」
「性別?」
「你自己看。」
「我不用自己看,我要你告訴我。現在人妖多著,我怎麼知道你骨子里是男是女?」白柔拍著桌子說道。心里卻是羞愧無比,怎麼就躺在這家伙的肩膀上睡著了呢?還流了那麼多口水,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白柔啊白柔,你的一世英名就毀了。
為了掩飾自己剛才的窘態,白柔就只好用暴力手段來審問葉秋。
「我說你就相信了?不會吧。所以不如咱們找個地方試試。你屬于國家公職人員。如果長期合作地話。我給你打八折。不過我們這是小本經營,不賒帳啊。听說你們公務員都喜歡簽單。然後拍拍就走人,也不願意付錢。」葉秋一眼就看穿她地那點兒小心思,打趣著說道。
「葉秋,你最好給我嚴肅點兒。」白柔寒著臉說道。
「我已經很嚴肅了。是你不嚴肅。」葉秋反駁。做了幾次深呼吸,壓抑住自己想拔槍干掉這家伙的沖動,白柔說道︰「把事情地經過詳細地告訴我。」
「詳細啊?好。事情應該是從11號說起吧。我每天晚上都睡的比較晚,11號晚上也是如此。那天我正在玩的時候——你知道是什麼吧?」
「知道。魔獸世界。我也有號。」白柔陰沉著臉點頭。
「你也有號?我有兩個號呢。一個是十二級,一個是十五號,你多少級?」
「六十。回歸正題。」白柔忍不住拍拍桌子提醒道。
「哦。好的。我正在玩游戲時,覺得肚子有些餓。就想出去吃宵夜,還喝了瓶啤酒。啤酒是燕京麥啤,味道還行。比力加好喝些。,夜宵吃了一條秋刀魚,我明明告訴那老板娘不要放辣椒,她看我英俊,想引起我的注意,故意放了很多辣椒。還有一份牛肉炒份和烤玉米。烤玉米外面熟了,里面沒熟,炒粉倒是味道不錯——」
「這些不用告訴我。」
「不是你說要詳細地告訴你嗎?我已經很詳細了。」葉秋無辜地說道。
「你是不是故意的?」白柔一臉凶悍地盯著葉秋問道。
「沒有。我只是照你的話做。」葉秋的身體向後躺過去,眼楮肆無忌憚地盯著白柔的胸部看——
為什麼每次看到身穿警服的漂亮女人時,總是情不自禁地想起**呢?
「別逼我動手。」白柔察覺到了葉秋的眼神,臉上的寒意更濃。
「你不能打我。是你說的,我是魚兒你是水,魚離開水不能活,水離開魚也不好過。」
白柔嘩啦一聲推開椅子,氣沖沖地離開了。
等到葉秋一番胡攪蠻纏地將白柔給氣跑,換了另外一個警察來審問時,葉秋又一次將他和藍可心對好的口供給講了一遍,然後就簽字離開了。
白柔在中途離開後,葉秋就再也沒看到她了。可能是跑到哪個角落去吐血去了。
市局離藍色公寓挺近,葉秋準備先回去把那輛東方之子開回來,然後再去燕京酒店去陪藍可心的父親吃飯。
回到藍色公寓的時候,只有唐果和林寶兒在客廳里,兩人竟然沒有玩游戲,而是坐在沙發上滿臉急躁的神色。
「葉秋,你跑哪兒去了啊?怎麼才回來?」林寶兒看到葉秋,一臉著急地問道。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葉秋疑惑地問道。她們倆人臉上的表情讓葉秋覺得奇怪,難道自己還在她們的生活中佔據那麼重要的位置?
「墨濃姐姐的爺爺突然病逝,沈家的人都跑回去爭財產。墨濃姐姐接到電話後就趕了回去,我怕她會有危險。我和寶兒要陪她去,她不同意。我派了兩個保鏢跟著她一起回去,可我還是擔心。」唐果倒是能保持鎮定,只是臉上的憂色並不比林寶兒少。兩人都是大家族里的人,知道財產斗爭的殘酷性。
沈老爺子病逝?沈家兄弟閻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