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嚴蕭思索之際,天空中的聲音又道︰「如果你們破了此陣我自然會幫助你們,好了,你們三個選一個人來破陣吧。」
嚴蕭一愣,他沒有想到對方會讓他們選人來進行破陣,有些不解的問道︰「難道不是我們三人同時破陣嗎?」
「巫殺血陣,雖然不是我最厲害的陣法,不過嗎對付你們這幾個小輩還是綽綽有余的,而且踏入巫殺血陣之人,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就是破陣,二就是死,我不想造太多的殺戮,所以給你們一次選擇機會,一個人破陣,其余二人看著。」聲音慢慢的道。
嚴蕭和飯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二人已經听出了對方的意思,也就是說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來破戒此陣法,而且嚴蕭總是覺得這個陣法大師的話不足矣相信,但為了宿命他也只能這樣做。
宿命由于身外有隔音禁制,所以並沒有听見外面的對話,只是靜靜的等待著。
這時候,嚴蕭對著飯團道︰「你好好照顧宿命,我來破陣。」
飯團的眉頭皺了一下,說道︰「大哥,我雖然無法破陣,但是畢竟三個人比一個人要簡單一些,還是我們三個人一起吧。」
嚴蕭搖了搖頭︰「這個陣法總是要有人犧牲的,如果陣法厲害的話,並不是多上一兩個人就能破掉的。況且你們的實力比較弱,記住我的話,千萬別離開宿命,我如果有了不測,你要好好的照顧他。」
飯團仔細的想了一下,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堅定的點點頭,末了道︰「大哥你放心,如果你有什麼不測,我一定不會放過這個陣法大師的。」
嚴蕭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他並沒有回話,而是對著天上大聲喊道︰「好了,我進行破陣,咱們開始吧。」
一旁的宿命看出了一些端倪,推了推飯團,然後做出了一個詢問的姿勢。
飯團搖搖頭,沒有說話,只是讓對方等待著。
「好小子,還挺有勇氣的麼,那好,今日就讓你破我這巫殺血陣,不過你可要記住,一旦進入巫殺血陣,就必須走我說過的兩條路,三條路是沒的選擇的。
嚴蕭的臉上微微一笑,然後說道︰「你只要說話算話就可以了。」他的味道有些諷刺,意思也非常的明顯。
天空響起了一聲大笑,然後對著嚴蕭道︰「你現在向前走上三十步。」
嚴蕭點了點頭,然後數著自己的腳步,慢慢的走了三十步。
他剛剛走完,天空中的聲音就又說道︰「好了,現在我開啟陣法,巫殺血陣,起」隨著他的一聲大喝,地面突然顫抖了幾下,緊接著嚴蕭的周圍突然布滿了鮮血,應該說是在他三十步以內的地方全部都遍布了鮮血。
宿命和飯團大驚之下連續的後退了幾步,看著前面的情景驚訝的長大了嘴巴,鮮血形成了一睹圍牆,將嚴蕭和外界隔離在了里面,在圍牆的外面有一股強大的力量讓人無法靠近。
「大哥……大哥怎麼了?」宿命大吼著,不過他的話飯團並不能听見,但是飯團幾乎知道他在說什麼。
拉住宿命投去了一個堅定的眼神,然後在地上寫道︰「三哥,別著急,大哥在破陣,別打擾他。」
宿命一愣,寫道︰「難道……難道是大哥一個人破陣?」
飯團點了點頭,然後寫道︰「放心吧,相信大哥,現在我們只要等著他就可以了。」
宿命沒有說什麼,眼楮直直的看著這個神秘的陣法,想起這麼多年以來,大哥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他就有種想哭的感覺。而這個看似恐怖的陣法,剛是讓他擔心不已。
陣法之後,嚴蕭被周圍突然包圍的鮮血嚇了一跳,左右看了一眼,現四周形成了一堵圍牆,然後抬起頭一看,就連頭上也有一堵血牆。
自己囚居于三十步之內的空間,而這些鮮血始終包圍著自己,不過現在並沒有生什麼攻擊自己的情況。
嚴蕭仔細的觀察著,現周圍的鮮血就像水在流淌一樣,雖然形成了圍牆,不過還出嘩嘩的聲音,而且表面還在撥動著。
「如果說是水的話應該直接就可以沖出去吧?但陣法大師不可能弄個這麼簡單的陣法。」嚴蕭輕輕的嘀咕著,但是他並沒有敢嘗試。
大約又過了片刻,現四周還沒有任何攻擊之後,嚴蕭也有些按耐不住了,他慢慢的向牆邊走去,然後準備伸手試探一下。
當他的大手快要踫到血牆上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一股熱量傳到自己的手心內,非常炙熱的能量,就仿佛被火燒了一樣。
大驚之下,他趕忙將手收回,然後從空間器內提起一把飛劍,直接向血牆砍去。
「刷」一聲,血牆上出現了一絲波動,飛劍直接穿透了過去,而當嚴蕭將飛劍收回的時候,卻驚訝的呆住了,因為剛才進入血牆的劍身已經沒有了,此時的劍就剩下了半把劍。
這是一把下品的仙器,雖然質量不算太好,但是也是經過多重的磨煉制成的,可是竟然在短短的數秒鐘就被這血牆給腐化了,這……這血牆到底有多大的腐蝕性。
嚴蕭暗暗的松了口氣,慶幸剛才自己沒有魯莽到用手去觸模,如果那樣做的話,也許自己的手就費了。
「巫殺血陣,血陣巫殺,強大的腐蝕之血能侵蝕一切的物品,在此陣法中死亡,就連元嬰都無法留下。」一個聲音慢慢的響了起來。
嚴蕭心中苦笑,輕聲道︰「你還是真夠歹毒的。」
聲音‘哈哈’一笑︰「為什麼這麼說。」
嚴蕭也跟著冷笑了一下,然後道︰「我想這個巫殺血陣一定是你非常厲害的陣法吧,並不像你說的那樣,只是一個簡單的陣法。」
聲音片刻之後才回道︰「算是吧,好了,不要抱怨這麼多,趕快破陣,如果等到陣法主動攻擊,本ω你的死期也就到了。」
嚴蕭已經猜到了這個陣法大師的話絕對不可以輕信,不過現在就算是想退出也誒有辦法了,況且他根本就不會退出。
他並沒有回話,而是仔細的觀察了起來,所有的陣法都有自己最薄弱的地方,只要加以攻擊就可以輕松破陣。
但現在自己的仙識無法運用,根本就查探不出來哪里薄弱,也只能盲目的尋找著。
片刻之後,嚴蕭靈光一閃,拿起手中的半截劍,猛的往地上一插,現地面並沒有陣法的阻攔。他的臉上也露出了危險,因為如果血牆沒有攔截到地內的話,自己完全可以挖個地洞出去。
說干就干,憑借他的力量想要挖個地洞也只不過是三兩下的工夫,他快的來到血牆的旁邊,先是試探了一下,現血牆果然沒有攔截到地下,隨即就用飛劍開始挖掘。
就在他剛剛插入飛劍的時候,血牆之上突然飛濺出一道鮮血,直接襲擊向嚴蕭的頭部。
嚴蕭大驚,趕忙躲閃,可是此時的他已經躲閃不及,鮮血還是侵蝕掉了他的一撮頭。
「你好卑鄙。」嚴蕭怒罵了一句,他知道這肯定是陣法大師的所作所為。
聲音‘哈哈’一笑︰「陣法是我的,我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地面其實並不是這個陣法的弱點,因為你挖的越深陣法會延伸的越深,你會始終被阻攔在陣法之內,我只是想提醒你下。」
「你有那麼好心?」嚴蕭冷笑了一聲。
聲音笑道︰「趕快破陣吧,還有一盞茶的工夫,如果再不破掉陣法的話,四面的血牆就會形成剛才我那樣的攻擊。
嚴蕭大驚,如果真是那樣的攻擊,在這陣法之內根本就無法躲避,他不停的看向自己的四周,在沒有仙識之下根本就很難察覺陣法的薄弱之處。
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漸漸的閉上了眼楮,他只能感覺,可是這樣的感覺確實非常的微妙,甚至于沒有。但是現在已經沒有辦法了。
雖然閉上了眼楮,但是四周的血牆還是歷歷在目,那流動的聲音還能傳入自己的耳朵中,嘩嘩……不停的流動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嚴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可是自己仍然無法感知到什麼,就在這時候,他突然覺得有些不一樣。
他輕輕的緊了下鼻子,仔細的傾听者,良久之後,他終于懂得了是什麼原因讓他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聲音,對……就是聲音。」他輕輕的嘀咕了起來,猛的睜開了眼楮盯住了一個角落。
聲音就是從那里傳過來的,這個地方的水聲明顯不一樣,它的水聲非常的微弱,而且肉眼也能看出來,那里的波動比較緩慢。
看到這種情況,嚴蕭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知道那里一定是陣法最薄弱的地方,輕聲道︰「我想,是你該履行承諾的時候了。」
聲音有些驚訝的道︰「不錯不錯,竟然能在仙識無用之下還可以現陣法的薄弱之處果然是個人才,不過嗎你的時間已經不夠了。」
听到對方的話,嚴蕭的心髒挑動了一下,就在他剛剛要動手之際,突然幾道血液向自己射了過來。
血液的厲害嚴蕭怎麼會不知道,猛的一閃身快的躲開了攻擊,可是又有幾道血液射了出來。根本就不給嚴蕭出手的機會。
「陣法已經啟動,至于陣法的弱點也隨著血液的流動開始變化,所以你想破陣的幾率已經沒有了,你是個人才,但是實力卻差了一些。哎!」聲音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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