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到底意味著什麼,鬼面有些不敢想象了,他不敢相信僅僅是一個一級仙帝的休仙者會掙月兌自己的束縛。
「還看什麼。」一聲冷喝突然在自己的耳邊響起,鬼面心中大驚,猛的回頭一看,而他看到的則是刀光。
但他畢竟經驗老道,趁此機會他趕忙向後退了一步,不過還是無法躲過嚴簫的佛刀。
「 嚓!」嚴簫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佛刀劃過對方面部所產生的摩擦力量,緊接著就是一道鮮血從鬼面的臉上噴了出來。
「啊!」鬼面大叫一聲,連續的後退著,剛才由于自己反映快一些,對方的佛刀並沒有傷刀自己的要害。
他雙手捂著臉,看和地上裂開的面具,冷笑道︰「真沒有想到,你能解開我的束縛。」
嚴簫‘哼’了一聲,剛剛在對方用盡全力的一刻,他直接捏動了施無畏印法,這是他一次用此印法。自己也沒有想到竟然又如此的威力,解開束縛之後,他所做的就會快的瞬移過取。
一切都在眨眼間完成,剛剛的一擊嚴簫如果不提醒對方的話,他完全可以給對方殺死,甚至可以輕松的毀壞對方的身體,但是他沒有那麼做,因為他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問。
嚴簫听到鬼面的話,也是冷笑了一下︰「這並不算什麼大事。」
鬼面慢慢的抬起了頭,臉上還在流著鮮血,當嚴簫看到他面目的時候,不由的驚呆了,那根本就不是一張正常的臉,滿臉的坑疤,而且面部竟然是黑色的。再加上剛剛的傷口,跟鬼怪也沒有什麼區別,他補充道︰「怪不得你叫鬼面。」
鬼面笑了起來,沒有任何的不自然,輕聲道︰「這張臉我已經習慣了,你是一個狂妄的人,剛才明明可以殺死我,還沒有做。」
嚴簫想了想說道︰「如果說用你剛才的命換一個問題,你願不願意?」
鬼面堅定的搖了搖頭︰「對不起,如果是我自己的命也許我會答應你,不過我的命是我主人的。」
嚴簫的眉頭皺了一下,他疑惑的問道︰「難道你也是奴隸?」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就連他自己都不敢想,畢竟他知道十大長老是非常厲害的,而且可以說q s 是暗日組織高層人物,如果他們都是奴隸的話,那這個暗日組織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鬼面沒有出聲,良久之後道︰「這些事情,也許你以後會知道,也許你以後不會知道,你只要知道,我今日的任務就是來取你的性命。」
說完,鬼面突然捏動起手印,輕輕的嘀咕了起來,在黑夜之中他的聲音非常的刺耳。
嚴簫冷冷的看著對方,不知道對方到底在干什麼,那聲音之中卻參雜著一絲古怪的味道,像是法訣,又像是詛咒。
嚴簫靜靜的傾听著,漸漸的仿佛就像听到一種優美的歌聲一樣,他凝視著鬼面,從對方的臉龐上看到了一種莫名的悲傷。
那是來自于自己心底的悲傷,他甚至能看到鬼面的過去,鬼面的種種,他漸漸的有種沉醉的感覺。就仿佛听見有人在呼喚自己一樣。
困意,嚴簫感覺有一絲困意徘徊在自己的心頭,他想睡覺,鬼面的聲音就好像催眠曲一樣,有種讓人昏昏欲睡的感覺。
「你們好累,真的好累,跟我來吧,讓我帶你們進入鬼的世界。」鬼面的聲音宛如魔咒一樣響徹在嚴簫的耳中。
就連一直站在後面的飯團也是精神恍惚的站在那里,眼楮無神的盯著面前的鬼面。
就在這時候,黑夜中突然閃過一道白光,緊接著就是刷刷刷幾聲劍鳴,嚴簫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直接驚醒了。
他驚訝的看著前面,只見鬼面的身體已經倒了下去,一個衣衫破爛,頭戴氈帽的年輕人擦拭著手中的寶劍。
嚴簫凝視著年輕人,想起了剛才的自己,馬上就明白了剛才的狀況,誠懇的說道︰「剛才真是謝謝你了。」
年輕人,微微一笑,看了嚴簫一眼,然後道︰「謝是當然,不過這麼誠懇就不用了,如果不是你吸引這個妖孽,我也不會輕易的殺死他的。」
嚴簫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對方,現對方的實力自己根本就無法看出來,而且讓他驚訝的是,對方竟然是個修妖者,想了想問道︰「請問前輩叫什麼名字?」
年輕人站了起來,寶劍上的鮮血也擦拭干淨了,微微一笑︰「你如果不稱呼我前輩的話,我可以告訴你。」
嚴簫點了點頭︰「請問兄弟叫什麼名字?」
年輕人一笑︰「這個稱呼不錯,我叫尋妖,你呢?」
嚴簫一愣,他還沒有听過這麼奇怪的名字,輕輕的笑了一下︰「我叫嚴簫。」
尋妖听後,只是輕輕的咦了一下,隨後就恢復了平靜,說道︰「你就是那個二千年前混的風生水起的嚴簫吧?」
嚴簫一愣,有些尷尬的道︰「什麼叫混的風生水起?」他不是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只不過是不知道對方為何這樣說。
尋妖微微一笑,打量了一下嚴簫︰「你是個可塑之材,以後離這個暗日組織遠一點,這次如果不是我,也許你就要遭殃了,這個鬼面的鬼點子很多,功法也非常的厲害。」
嚴簫皺了下眉頭︰「莫非你也知道暗日組織?」
尋妖笑了起來︰「妖界還沒有我尋妖不知道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他們背後的勢力,我早就將這些妖孽鏟除了。」
嚴簫有些驚訝的道︰「你和這個暗日組織接觸的很多嗎?」
尋妖搖搖頭︰「並不多,但我會注意他們的一舉一動,今日我來到了這個星球就現你們了,暗日組織基本都是抓人,他們是不會殺人,但是這個鬼面對你下了殺手,我就斷定你肯定得罪了他們組織。」
嚴簫點了點頭︰「我一直在追查他們組織,因為我的兄弟電腦*訪}問}}∼t被害了。」
尋妖笑了一下︰「被暗日組織殘害的人太多了,以後離他們遠點吧,就當什麼都沒有生過。你難道就不怕把自己的性命丟掉嗎?」他邊玩弄著手中的寶劍,邊說道。
嚴簫輕輕的笑了一下︰「如果是你的兄弟,你會放棄嗎?」
尋妖一愣,隨即臉上出現了笑容︰「我以前也不甘心,不過現在我卻甘心了,畢竟有些東西並不是我能觸動的,如果我管那麼多下一個死的卻是我。」
嚴簫跟著笑了一下,輕聲道︰「你怕死,但是我不怕死。為了兄弟就算死也在是值得的。」
尋妖突然一愣,然後靜靜的看著嚴簫,片刻之後,他將自己破爛的衣服月兌了下來,當嚴簫看到他身體的時候再一次被驚愣了。
那根本不是一個身體,因為一般的身體竟然是由藤蔓組成的,而他的左臂也完全是藤蔓,還在輕輕的蠕動著,非常的嚇人。
「這……這是怎麼回事?」嚴簫忍不住問道。
尋妖輕輕的笑了一下「我的身體,被人砍掉了一半,就連我的心髒也被砍掉了,幸虧我遇到了樹神,他用天地之氣用一顆大樹的核心做成了心髒,我也就苟活到了今天。」說完,他又慢慢的穿上了衣服,輕聲道︰「你說一個已經死過的人,他還怕不怕死?」
嚴簫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輕聲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尋妖輕輕一笑︰「我雖然與你素昧生平,但是卻听到你很多的故事,鄭家的事情人人都知道,能將他們鏟除可謂是大快人心,尤其鄭家的長老,真沒有想到,你的後台太可怕了。」他有些敬佩的道。
嚴簫笑了一下,小心的到︰「那並不能歸功于我,都是我的前輩幫的忙。」他現在不能輕易的相信任何人,除了自己的兄弟,就連救自己的人也不能說實話。
「不……雖然你的前輩很厲害,但我听的最多的則是關于你的事跡,空穴來風的事情我想不會有吧,真沒有想到能在這里遇見你。」尋妖的話非常的平靜。
嚴簫苦笑了一下︰「我也是來找我妖界的兄弟的,卻沒有想到遇到了這種事情。」
尋妖輕輕的笑了一下︰「好了,離開妖界吧,暗日組織是你招惹不起的,我讓你不要接觸,主要是不想讓你走我的這條路。」
听到尋妖的話,嚴簫有些奇怪的問道︰「難道你曾經也尋找過暗日組織?」
尋妖並沒有回答,而是岔開話題道︰「今日鬼面的死是要歸于你的身上的,到時候暗日組織是不會放過你的。快離開吧,不要問那麼多。」
嚴簫輕輕的笑了一下︰「放心吧,暗日組織不敢輕易的動我,畢竟我還有後台。」
===鮮花!!!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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