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楚風岩帶著股市剩余的不到一千萬,南下到了澳門。想通過幾場豪賭來贏取參加下次同學會的尊嚴,但是貌似宇文佳洋帶走了這個可憐人的全部運氣
高樓林立,賭場密布的籌碼都市里。楚風岩在半月時間里不停地出入于幾個大型的地下賭場。到了最後輸得只留下了手臂上的金表,另外就是那從賭場里鑽進鑽出賺來的一身臭汗。
站在燈火通明的賭場門口,看著那人潮鼎沸的涌動。楚風岩覺得眼前的繁華絲毫不屬于自己,心里又不自覺到想起了離開自己最愛的老婆
宇文佳洋走了快一個月了,這一個月時間里楚風岩除了第一次來澳門的當天晚上,為了除去路途風塵和迷信中的晦氣,在賓館中找了兩個高級小姐以外。剩下的時間一直在為錢奔波,現在失去一切了,楚風岩感覺自己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一個女人,徹底的放松自己的神經,把眼前的這一切在瘋狂中全部忘記,令人頭疼的事情也許明天就會找到解決的辦法。
楚風岩在一座高樓遮蔽的陰暗小路上一邊慢慢地走,一邊找尋自己今晚的‘獵物’。楚風岩為什麼會來到這種偏僻陰暗的地方呢?因為他身上的零錢已經連這里的標準都快消費不起了,就更別說高級賓館里面了。
很快,一個濃妝艷抹,渾身沒有半斤布料的女人就發現了這個四處找尋什麼的落魄男子。
「先生,想要‘按摩’嗎?」
女人在黑暗中向楚風岩拋著庸俗的媚眼。
楚風岩看了看眼前的女人,皺著眉頭說︰「你今年多大?」
「妹子我才19歲。只是發育得快了些,包夜只要700。」女人一副裝女敕的表情。
「不了,我只是路過,來找個朋友。」楚風岩趕緊躲開這個看起來都30+歲的女人的糾纏。
「大哥,看你是這條街的熟人,一夜500,做不做?」後面的女人喊道。
楚風岩沒有回頭,‘老子不要你難道是錢的問題嗎?上一次四千一個,天亮後還給了每人一千的小費!’
不過當他模到自己的褲兜里只剩下兩三百塊錢的零錢時,再也提不起那一夜一萬的豪氣了。
這時,一個留著過肩長發穿著白色短裙的女人進入了楚風岩的視線,楚風岩停下腳步,充滿柔情地打量著眼前的女人,因為在朦朧中,這個女人太像宇文佳洋了!
楚風岩奢望地回味了一會兒三年前的美好,然後走近這個女人。看到果然不是宇文佳洋後,有些失落的嘆了口氣,接著就發現這個引起自己興趣的女人也不過二十歲出頭的樣子,穿著白色低胸的吊帶小背心,下面的兩條渾圓健美的大腿在短裙下露出了一大截,由于腳下踩著一雙紅色高跟涼鞋所以顯得胸部格外豐滿。
「先生,你‘做’嗎?」女人小聲說完,就低下了頭。
楚風岩听到這麼直白而且幼稚的問話,笑了笑說︰「‘做’什麼啊?我只按摩。你剛做這一行?」
「是的,你跟我來,我有自己的地方。」那女人說完後,朝小街深處看了看,然後就向前面走去。
‘暈死,怎麼連價錢也沒談?’楚風岩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在身後欣賞一下女人柔白的長腿和縴細的腰肢,知道自己今夜有得忙了。
楚風岩跟隨這個比自己小了五六歲的女孩兒上了一棟家屬樓。
「我住這里面的,和以前公司的同事合租的。」女孩有些不自然的回答說。尤其是看到楚風岩那雙有些饑渴的眼楮,在上樓的時候在後面盯著自己的短裙里猛看,女孩臉上流露出和自己年齡不相襯的苦笑。
「你不會有男朋友吧。」楚風岩有些搞笑地問了一句。
「應該算是有吧,但是他除了來拿錢,基本不會來找我的。」女孩有些失落地實話實說。
「哦。」
楚風岩心里確實有些擔心遇到那傳說中的事情,女的冒充妓女,男的充當劫匪,勒索搶劫。但是想到自己180公分的強壯身體,再加上現在周身窮困潦倒的家當。也就不再做這種倒霉的打算。
楚風岩抱著一種探險的心理來到一個很普通的單元門前。
進屋後,楚風岩看到這套房子根本就沒有裝修,就被黑心的戶主用來出租了。客廳廚房都是公用的,剩余的三個房間都用鎖子鎖著。
「你要是喜歡,客廳,浴室,臥室可以隨便挑,這個時間屋里不會來人的。」女孩的長發擋著自己的半邊臉。
「難道你領陌生人上樓不怕遇到什麼危險?」楚風岩坐在客廳的木板椅子上問。
「我就現在這麼一身**了,有什麼吸引壞人的地方?為色相的話,在澳門,大街上隨便拉一個都比我強。」
楚風岩沒有接口,只是在思索今夜從哪里開始。
女孩猶自自言自語地說︰「在我男朋友眼里,可能我就是個掙錢的工具吧。」
說完女孩就大膽的月兌去了自己的吊帶背心。
楚風岩看到眼前女敕白的誘惑身體,頓時覺得口干舌燥,吞咽了一下多余的口水,然後說︰「到臥室吧,我包你整夜。」
當他有些急迫地等待女孩打開臥室的門後,看到這個清苦的房間,楚風岩高漲的**一下子就熄滅了。
在這個充滿著黃、賭、毒可是說是遍地黃金的城市,竟然還有人住著這樣的簡陋房間?房間里唯一的家具就是那張用磚頭支起來的平板床了,其余的只看見一個小小的電飯鍋
楚風岩有些後悔自己的選擇,自己明明就是沒錢來混一個晚上的,這種無賴做法對于眼前的可憐女人是不是太過殘忍了點?
不過,楚風岩只是遲疑了兩三秒鐘,尤其是當他看到眼前那具和宇文佳洋有些仿佛的**時,硬了硬心腸,把眼前的獵物粗暴地推倒在床上,拉下女孩身上本來就沒有幾件的衣服後,楚風岩狠狠地在女孩身上發泄著有些扭曲的**,還有對宇文佳洋的憤恨
許久過後,一樣東西引起了楚風岩的注意,那就是女孩眼角留下的一滴淚水。
楚風岩伸出舌頭含在嘴里原來失去愛情的人擁有著相同的苦澀
頭腦逐漸清醒的楚風岩發現自己正在墜落向一個無底深淵,同是被愛情遺棄的可憐人,自己怎會忍心這樣做?
楚風岩決定在自己還沒有輸掉一個男人全部的自尊以前,應該離開這里,然後永遠地離開這個紙醉金迷令人迷失的現代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