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楚風岩想要一刀落下,結果查理的性命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楚風岩!你還是當初的風岩嗎?!」
楚風岩的長刀愣在了半空,因為他听出,這是麗絲的聲音。一個愣神的時間,麗絲已經跑到兩人的旁邊。抬著頭,乞求的神情說︰「風岩,給我們一個解釋的機會,可以嗎?」
楚風岩听到‘我們’兩個字,心中氣惱。「呵呵,‘我們’!」
索性踹了地上的查理一腳,讓他繼續趴在地上。回手指了指羅杰的方向。
「我給你們機會?當初在港口,金器被平民搶光,誰給我機會了?!皮特被咬掉手指,誰舍得給他機會了?前天晚上,又有誰給陷進包圍圈的那些兄弟機會來著?!…射散彈,炸死十幾人,重傷更多!就連羅杰老師,現在也是早不過晚,活不長了!」
麗絲沒有想到從拍賣會上分開以後,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尤其是听到自己熟悉的皮特和羅杰受傷,驚愕地說︰
「怎麼會發生這些事情?他們還能挺住吧!風岩…難道,你認為是這些都是我們做的?」
楚風岩又听到刺激自己的話,佩劍倒轉,一劍刺進正和布朗拼斗中士兵的後背。那人立刻緩緩地倒下了。
「去參加拍賣會難道不是你的主意?那批短槍又是不是你送的?羅杰身上的鉛彈,你們敢說不是自己打的嗎?」
麗絲愣在當場,對于楚風岩的問題她確實不能夠回答……
楚風岩幾個來去的時間里,好多人在戰斗中倒下,當然是查理這邊兒的人傷亡地比較慘重,因為他們剛剛經過一場幻覺誘導的大戰,現在又遇上楚風岩的這幫野獸一般的海盜,更何況還有蒂奇的骷髏海盜幫忙。
彼得伯爵畢竟參加過幾次海戰,對眼前的情況反應比較快些︰
「風岩船長,我不知道波爾多港口上發生了什麼,但是,我們除了攻擊過怪獸,都沒有啟用過散射鉛彈!」
倒在地上的查理也迅速地說︰「我就在拍賣會上買到一尊黃金雕像,其他的,我全部都不知道。我用生命起誓,我說得都是真的!」
伊莎看到楚風岩的表情有所松動,在戰斗的間歇說︰
「風岩,你殺光這些人,並不難,但是,你想過沒有,從此以後西班牙和法國的聯合剿殺,你這伙一兩百人的小團伙,能抵擋嗎?恐怕到最後,女王都不能救你!」
楚風岩听到伊莎恐嚇的言語,心中更氣,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
「哼哼,天高海闊,我楚風岩一定有地方去。今天能把你們這些罪魁禍首一網打盡,真是沒白跑這一趟------哈哈!」
縱然伊莎生性放蕩,可是看到楚風岩的表情,心里浮起一震恐懼︰「你要…干什麼?我…可什麼都沒做…」
話剛出口,就想起自己曾經在大西洋中部攻擊過楚風岩的打撈船。‘新風號’就是那時被擊沉的。眼光黯淡,不再說話!
楚風岩轉移目光尋找羅杰個岩石的角落里發現了他,羅杰坐倒在地上,身體虛弱地在那里喘息,手里牢牢地抓著一把短斧。由皮特在旁邊保護著。
楚風岩向身邊的海盜傳達指令︰「失去反抗能力的,繳掉武器可以留下性命,繼續反抗的,全部殺了!」
對面的海軍听到楚風岩的話,哪里還繼續抵抗,全部扔掉了手里的武器。皮特跑過來,「這幫混蛋,頭兒,你剛才不是說全部殺光嗎?」
楚風岩回答︰「我現在有更好的辦法,剛才一時沖動,差點忘記了。哼哼哼。」
楚風岩在皮笑肉不笑的冷哼里,把查理、伊莎、彼得這些人以及他們垂頭喪氣的手下掃視了一遍。
眾人接觸到楚風岩仇恨冰冷的目光,猶甚周圍刺骨的寒風,齊齊地打了一個冷顫。萬分後悔惹上這個煞星一樣的男人。
「給我捆起來,前面的路上還用得著!」楚風岩命令完,然後從地上拾起兩把短槍,模模身上的短槍子彈也不知道失落在哪里了,看看查理家伙,楚風岩實在不願意踫他。索性走到伊莎的身旁,一句話也不說,在伊莎的身上一通模索,褲袋里沒有找到,就伸進胸口…
麗絲看到楚風岩的動作,吃驚地睜大眼楮。好像第一次見到眼前的男人。
模到裝著鉛彈的口袋,楚風岩若無其事,坐在羅杰身後的大石上,安心地裝著子彈和火藥。
宇文淑華和麗絲不同,她陪著楚風岩一起經歷,一起走過。所以非常清楚︰這經年的海上漂泊早已經把當初那個對女人有種天生憐憫的楚風岩,變成了一部冰冷的機器。
幾次在死亡線上徘徊,見證了太多次的生離死別,楚風岩除了把那兩三個最在意的女人還放在心里,剩下更多還是手下兄弟的安危和出路。其他的…絲毫都打動不了他的心。
皮特色色地走過來︰「頭兒,剛才手感如何?」
楚風岩茫然地抬起頭,「手感?…你這個色鬼,想要知道答案,他嗎的自己模去!老子還有正事!」
打發走了皮特,楚風岩眼楮看著手下的人如何清理戰場,口中向身邊的羅杰問︰
「羅杰老師,那夜你看到對方的旗幟了嗎?」
羅杰回憶了一下,回答︰「沒有,那夜伏擊我們的戰船上沒有任何旗幟。」
楚風岩听完,站起身來︰「筆帳記在他們身上真的有些冤枉…難道這片海域還有其他的人?」
蒂奇在旁邊惡作劇似得笑笑︰「是啊,這里確實還有其他人,冰熊和魚鷹兩個家伙就比我還先到!呵呵。」
楚風岩氣惱地說︰「蒂奇,你怎麼早不告訴我?!」
「他們在暗處,我就算告訴你,你能把他們揪出來嗎?再說…你又沒有問!」蒂奇理直氣壯地說。
楚風岩暗罵了一聲︰‘老流氓,祝願你永遠也變不回來!’。
誰知蒂奇的耳力極好,湊到楚風岩的身前,伸出一根指骨點了點楚風岩的前胸。
「風岩老弟,讓你對兩個女人產生了誤會,你就生氣了?哈哈……」
說完轉過淨剩骨架的身體。「讓老哥猜猜哈!你對哪個女人還念念不忘。」說話的同時,用手指著伊莎和麗絲,假裝在兩人之間挑選。
查理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棄眼前的一絲機會,高聲喊︰
「楚風岩,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搶你的女人,我現在就把她還給你。」
麗絲听完,幽怨地看了一眼查理,靈動的雙眼失去光彩,對面前的一切事物開始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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