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環視四周,淡然一笑,竟然發出聲音︰「閑來無事,廖設小局幾處,點化後人,也順應‘仁者見仁’。能到達此處,汝等也可謂歷盡辛苦。請安居半日,題破陣破之時,自會放眾位離去。哈哈哈。」一番震人心神的大笑後,光芒消失,人影也再不可見。
圍立的眾人里,只有楚風岩和宇文淑華听懂了長衫老者的話。
「淑華,這個人你見過嗎?難道這就是五六百年前改造這里的宇文奇樹?」
宇文淑華搖了搖頭,心里思索老者話里的意思,以及準找出口的辦法。
楚風岩接著說︰「人的生命不可能這麼長,很可能是當年留下的一些影像…如果是影像的話,那長者的表情真是逼真,又是怎樣才能做到的呢?」
杰克說︰「風岩船長,你忘記那天晚上看到的景象了?維京海盜大戰深海怪獸那一次。」
「那時自然界偶然出現的,而這里顯然是人為制造的。」
布朗問楚風岩︰「頭兒,那個老雜毛說了幾句什麼,我感覺你也許能听懂!」
楚風岩迷惑這里的玄機,慢慢地回答他︰
「沒說什麼,說我們一路過來,辛苦了。讓我們找地方休息一下,然後給出幾道題,答完了,就打開通道,讓我們繼續朝前面走。」
布朗不能確認,不由地問︰「頭兒,你確定嗎?前面的路上,各種狠毒的機關像是下雨一樣,現在要我們休息一下?還弄了幾道不痛不癢的題目?」
楚風岩四下望望,面無表情地說︰「可能是吧,誰知道呢,這本來就是兩個人制造出來的東西。可能這個老者對我們並沒有什麼惡意吧。」
然後指了指四周的紅色小閣樓,對其余的人說︰
「我們到那邊兒去不定有什麼發現。」
隨後一行人大約三百人,走到閣樓前面,皮特嗅嗅鼻子說︰
「頭兒,這整個大廳都有一種香味,尤其這里最為濃重。讓人有困了的感覺。」臉上的表情更讓別人看出,他從來就沒有清醒過。
楚風岩仔細打量這些格局,外表都是一模一樣的木制隔間。通紅閃光的門柱,精細華美的窗欞,粉紅顏色的窗紙。楚風岩心中的疑團更大,輕輕推開房門,朝里面望去,只見木床錦榻,明鏡窄凳。象牙鸞鈴,紅簾粉幕……
楚風岩忍不住說︰「這分明是女人住的地方啊!……」一句話到古式的梳妝鏡前,一個美貌的女子在朝著自己淺笑…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一個十足的東方古典美人…
楚風岩的心智一下子就迷糊了,昏昏沉沉地踏進房間,反手扣好房門,對外面的事情再不可聞…
※※※※※※
眾人看到這里景色如畫,布置典雅,感覺比剛剛走過的‘煉魂路’要安全得多,想起好似斷骨碎肉機器的‘煉魂路’,所有的人再也不想回憶那段苦難的歷程。可是他們哪里知道這處大殿的名字叫做‘胭脂獄’,竟然是比‘煉魂路’還要凶險萬分的地方!
‘煉魂路’對于平常人異常凶險,可是對于不死不滅的楚風岩等人,只是受一些苦楚和損失掉一些血肉罷了。這座‘胭脂獄’雖然名稱柔美,可是一經陷落,便是萬劫不復,尸骨無存。男人一旦被隔間的‘物事’取了精血,就會一直泄完身體里全部的精氣,然後是血肉和骨骼…
門外的皮特、萬德等人看到自己的頭兒走進房間,還扣好了門,顯然是不想讓人打擾。匆匆一眼,也沒看清里面的景象。
「既然我們的頭兒說找房間休息,你們看那麼多的小房間,我們一人一間好了!」萬德干脆的說。
蒂奇調戲地說︰「萬德,不一人一間…難道你還想兩人一間?你難道有何男人一起睡的經歷?…哈哈!」
萬德听到蒂奇的話,心里一陣惡寒,雙手不自覺的模了模自己臀部。「蒂奇,我日你,渾身都沒肉了,還他媽的下流!」
感覺到微微倦意的人群,逐漸走進那些紅色的小閣。就連伊莎和麗絲,也一聲不響地走了進去,只是進屋後稍微有些驚喜,畢竟這樣的精致房間,以前做夢也沒有睡過。
時間不長,只留下宇文淑華一個人站在外面。伊人微微皺著眉頭︰「風岩怎麼了,表情怪怪的,關房門前,一句話也沒說。」她說完重新細細的打量四周,看到景色和剛才毫無二致,隱約感覺到詭異的成份,可是仔細觀察又查看不出什麼。
宇文淑華猶自不怎麼放心,走到楚風岩所在的房間外面,隔著粉紅的窗紙听了听,只听到里面一陣悉悉索索地月兌去衣物的聲音。宇文淑華的俏臉一紅,默默啐道︰‘大白天的睡一會兒,還月兌什麼衣服!’說完。慢慢走向假山花樹間的小亭,不理會閣樓這邊兒的事情。
剛才,楚風岩剛剛看清屋里的擺設,發現這絕對是古代女子的閨房。想要退出來在做打算的時候,看到一個美人在向自己輕笑。一下迷糊了心智,身體不由自主地走向那美貌女子。
女子一笑間,皓齒微露,眉目含春。「風郎,你怎麼此時方到?」
楚風岩的豬哥笑容後面,殘留一點意識︰‘這個女人,我記得自己並不認識啊!’所以沒有答話。
美貌女子薇薇站起,紅唇輕翹,眉目中三分嗔怒,七分風情︰
「看你痴呆樣子,冤枉奴家等了這麼多年!」
楚風岩看眼前表情不似作偽,容顏嬌美,不可方物。才放棄最後一絲靈智。任由那女人的一雙柔美小手搭上自己的前胸。
「風郎一身征塵,想是來會奴家,定是受了不少苦難!」女人用手撫模楚風岩滿是破痕的衣服,眼中兩滴淚水盈盈而落。
楚風岩哪里見得女人在身旁垂淚!抬手在女人臉上劃過,就覺觸手活膩,只是意外地感覺到絲絲冰涼。
沒見女人的手怎麼動作,楚風岩的上身衣物已經月兌盡。看到楚風岩一身箭穿斧砍的傷口,女人仿佛再難抑制,撲在楚風岩**的胸膛上無聲飲泣,濕潤小口在前胸的箭傷上面輕輕吮吸…
楚風岩吻著女人身上醉人靈魂的香氣,感覺著懷抱里一身溫潤起伏的異性軀體。哪里還能自制,就感覺渾身血流加快。雙手在迷人身軀上模挲,體會著掌心傳來柔軟、爽滑…幾秒鐘後,體內的熱量就難以控制,只把眼珠都燒得微紅,也起了變化。
女人早就感觸到了楚風岩身體里的熱量,一種勝利的淡笑掛在眼角。離開楚風岩後,來到牙床旁,輕裾微擺,露出柔美細腿,‘步蘅薄行自流芳’。…回過素手推開肩頭的衣服,輕羅垂落,又反手扯開後背的細繩….
隨後,一具凹凸有致,柔順細膩的身軀出現在楚風岩的眼里,女人風情地微閉了眼楮,放開螓首雲髻,夢幻般的黑發垂落,只想把前胸峰頂的兩點嫣紅覆蓋……
楚風岩哪里還能忍耐,幾步走到床前,把美女懶腰抱起,扔在床榻上,呼吸急促間除去自己的水手褲子,並且老毛病又犯了!-----長期的征戰以及和衣而睡,竟然連褲子上的金屬扣眼都找不到了。無計可施後,拉出腰間長劍,把牽絆自己的衣物割了個對穿!
楚風岩的早已雄雄挺立,女人看到後,仿佛久未滿足,喉嚨間竟然發出一聲細不可聞的輕嘆。美人秀眉微顰,閉目答道︰
「奴家還未經人事,望風郎多加憐惜…」俏臉上的表情媚而不蕩,只把楚風岩誘惑地如火燒油炸,非要立刻和眼前的女人**一番,除去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