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楚風岩已經沒有多少意識,血液的大量流失,迫使身體補充了大量血漿,像清水一樣稀薄的液體流過血管,刮蹭得血管壁都隱隱地疼痛。
快速流轉的血液,帶來了更加敏銳的觸覺。這時的他,更禁不住女人的挑逗。感覺火魔溫暖的嘴唇中,吐出滾燙的氣體,挑逗得自己頭皮都微微發麻。所有的人都清晰地看到,楚風岩顫動著身體,竟然迅速的挺起…
凱莉像是看到怪物一樣張大了嘴巴,眨動眼楮確認自己並沒有看錯。
火魔看到楚風岩因為興奮而繼續析出的血水,自信地向身後的眾人笑笑。然後,太高一條大腿,整個人坐到楚風岩的大腿。
冰冷的楚風岩清晰得感覺到肚月復和大腿踫觸到一具火熱柔軟的身軀,才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和冰冷的鐵椅差不多的溫度了。
正常人的體溫竟然給自己帶來舒適的灼熱甘。火魔伸出柔軟的手,在銅管的空隙里游走,刺激得楚風岩的身體不由地向顫動…
火魔搖動了一下腰肢,受刑的犯人竟然和施刑者結合到一起。楚風岩掉入性色的漩渦前,腦袋里閃過一絲分析到的訊息︰‘這個女人竟然連內褲都沒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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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以後,火魔從楚風岩的身下來。雖然得到了真實的答案,但是絕對不是預期的答案……
失意的嘴型,臉卻是爽到巔峰的滿足,媚眼如絲看向不醒人事的楚風岩。
剛才,楚風岩的意識已經模糊到支離破碎的程度,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伴隨著噴涌的某種液體,更多的是四射而出的稀薄血液….
可是,一陣微涼的感覺從前胸傳來,在懷里女人拼命的搖動中,楚風岩的大腦清晰地搜索到了這股細微的感覺,‘這個位置不正是那塊玉佩所在的地方嗎?’想完這些,在涼涼地刺激下,楚風岩平復了激蕩在天邊的情緒,說了幾句最想說的話,然後腦袋一歪,昏死過去…
旁人看來,鐵椅的男人已經不容易尋找出人的樣子了,頭發被汗水浸得像從水里撈出來。剛才的‘致命激情’讓他又流出了不少稀釋成淡紅的血水。
以至于火魔的身體表面也沾染了不少紅色。甚至連嘴角都有明顯的血滴,讓人一點都不懷疑,她在激情時可能吸允過銅管里的血液……
「惡鬼!你這個女流氓!風岩他其實早就說了實話!對不對?!」氣憤的凱莉甚至露出了嘴角的尖牙。
「我也是最後這次審問,才發現他極力保藏的秘密竟然是這個!因為他的大腦都已經大部分停止工作了,所以才能肯定那句話絕對不是謊言。」火魔無所謂地聳聳肩膀,臉興奮的紅潮卻一絲都沒有褪去。
凱莉想到自己忙和了數月,到頭來沒有獲得一點兒有用的情報。對變態火魔的埋怨轉變成對楚風岩的怨恨。「算了,弄明白楚風岩確實是不了解能量石的事情,這份成果並不是沒有一點用處,至少不會再對他耗費力氣了。」凱莉開始總結今天的事情。
火魔伸出舌忝舌忝嘴唇,顯露出自己的意猶未盡。「嘻嘻,凱莉小姐,既然這個男人已經毫無用途。那麼請賞賜給我!我倒是挺有興趣在他身耗費一些氣力的!」
就算她沒有把‘耗費氣力’幾個單詞咬得那麼重,臉的表情也把她的目的暴露無遺。
凱莉剛听到這句話,臉並沒有什麼反應,習慣性地把自己準備送出的東西再看一眼。可是,當她看到渾身插滿銅管的楚風岩,想起那日揚起在喉邊的紅鋒,想起那又愛又恨的目光,也想起收劍轉身時落寞的腳步……
「這個男人曾經是我棋盤最重要的棋子!他,既然能憑借人格魅力當一群殺人惡魔的頭目,也能當好一支海軍部隊的統領!他,倘若不是在這不可能和平的時代,會是我善談盡心的伴侶!他,劃斷時代的機智和冷靜,倘若不是重情重義可能被人利用,足可以把整個世界踩在腳下!!!可是…」
凱莉的表情降到冰點︰「卻被你這個魔鬼弄成這樣!」
火魔無辜地笑笑,好像剛剛進場的觀眾,學著凱莉的口氣︰「凱莉小姐…他,已經成為一個廢人!把他給我。」
凱莉回答︰「不,我才不會把自己一直掌握的東西送給旁人!你離開之前,請把那些銅管帶走!」現在的楚風岩竟然被兩個女人像一個布女圭女圭那樣搶來搶去。
「為什麼你寧可讓他死,也舍不得送給我呢。」渾身血水的火魔,更像一個索要魂魄的惡鬼。
「拔去銅管,楚風岩會死?」
火魔含笑點了點頭。「你剛才也看到了,血液損失到最低限度後,我又…用盡辦法讓他流出好多血。現在,他的身體里流動的血液已經稀釋到和清水差不多。拔出銅管,傷口流出的血液就會要了他的性命。呵呵。」
「一直插著這些管子,豈不是永遠也別想恢復成正常人?!」凱莉快速地說。
「呵呵,這樣的結果難道不是你最終的目的嗎?你難道希望一個恨你入骨的男人強壯起來?當做一個‘盆景’收到你的監獄里。利用他的惡名,在民眾的面前推斷頭台,在這個民主的國度里,收到的效果…嘻嘻!我想你比我更清楚!」火魔笑著說完,起身離開。
風魔帶著兩個手下把楚風岩小心奕奕的送進牢房,旁邊傳來沙啞的聲音︰「風魔,你們是不是抓不到犯人了?弄一個稻草人進來,是什麼意思?」
風魔一愣,還沒弄明白對方的話什麼意思,等回頭看了楚風岩兩眼,才明白柴草的意思。「日,這是…!」說了一半,嘆了口氣,「假如他能醒過來,會告訴你們他的身份的!」放下犯人以後,幾人沉默著離開。
「柴草!你這個笨蛋,那個被送進來的是楚風岩!」耗子尖細的聲音在封閉的走廊里傳去好遠!
「我的帝!楚風岩怎麼變得那麼瘦?而且被人插滿了吸管?!」柴草也開始沒命地喊叫。他們哪里知道,楚風岩整整損失了幾公升的血量,迅速失水的身體已經讓他成為名副其實的皮包骨頭。
兩人呼喊了兩聲,發現楚風岩根本不回應,開始探查楚風岩現在所處的情況。
半個小時後,柴草總結地說︰「這個人完了。長時間的休克,就算醒來,可能也是個白痴。」
耗子氣惱地說︰「就為了幾塊能量石,至于下手這麼狠嗎?」
「我看這是哪個變態發明的逼供手段,讓人在失去意識的狀態下,說出埋藏最深的秘密。而且我能肯定對方成功了。這些銅管造的太精妙了!」柴草不僅夸獎那個沒有謀面的對手。
「我們能為這個可憐的家伙做點什麼?」
柴草想了想,然後說︰「可以用細小的刺激,讓他的大腦繼續工作。至于能不能活過來,活過來是什麼樣,就只能看他自己了。」
「那些該死的銅管有辦法去掉嗎?」耗子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管子,氣惱地亂抓自己的頭發。差點忍不住扔出幾個二階風法把的管子清掃干淨。
「風岩的神經已經像紙張那麼脆弱,你千萬不要亂動。等他清醒以後再說,假如他能在設定的血壓下存活,就一定有辦法拿掉那些管子,就是時間要需要更多的時間。」柴草說完,小心地用電流擊了擊楚風岩的身體,但是竟然感覺到楚風岩的身體外面,存在著一層隱形的防護,自己的魔法竟然有一部分被反震回來。但是看到楚風岩的身體對剩余的魔法依然有所反應,才稍稍放心。打算等楚風岩清醒後,再問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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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西洋的中部,距離非洲西海岸不遠的一座島嶼。幾艘帆船靠近了島嶼周圍的淺海,沒有呼哨,沒有叫喊,幾艘船停泊在熟悉的天然港灣里。好長時間過去,磨磨蹭蹭的一群人才乘坐小船,踏這塊闊別經年的島嶼。眾人再次確定眼前的景物,正是楚風岩當日命名的‘轉運島’。
沙灘旁的木屋,當日特意留下的炮車,全部因為時間的推移變得破敗和陳舊。滿身征塵的海盜,讓人們看出,他們這一趟並不輕松。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轉運島’這麼好的名字,就是不知道是否真的能給我們帶來好運氣!」
無力地躺在沙灘,頭頂盤旋的海鳥引起了皮特的興趣,立刻向身邊的人建議︰「我們推著炮車繼續打鳥!」
盡管眾人都知道,皮特是想辦法沖淡大家的憂郁,但是沒有一個人願意理他,全部仰著頭看著因為晴朗仿佛就在眼前的天空。
「死鬼們!我們去炸魚!嘿嘿。」皮特一點也不灰心,繼續挑逗著旁邊的海盜。
「你說什麼?炸魚?!」萬德突然從沙子里爬出來,反而把皮特嚇了一跳!
「…是啊!就算船長不在,我們也要為自己的晚飯著想!」皮特瞪大著自己的眼球。
萬德跑到前面,用手掐著皮特的肩膀。「你個死鬼說炸魚?風岩船長制造得那些水雷沒有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