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項天肩膀的血燕淺笑了一下,在項天的肩膀之處了冷笑了一下,「昨天馬佳莎給了你這麼好的機會,讓你可以來個蘿莉養成計劃,可是你就懸崖立馬,我還以為你是正人君子呢。」
「你傻的,哪有男人不偷吃,哪有男人不,沒有對馬佳莎下手,只不過是我不忍心而已。」項天輕輕罵了一句。
「那麼,身前的這個美女,你是打算不放過她了?」肉雞疑惑地問。
項天白了肉雞一眼︰「你是什麼眼神,我是這樣的人嗎?說不定她遇到什麼麻煩,怎麼這樣的思想。」項天義正言辭地指導血燕,臉上一臉的正值。
「你就吹吧。」血燕嘴里頭咕嚕道。
走出來的那人看到項天的剎那也是愣了一下,而後「啊」的一聲花容失色,而後腳步娉婷地跑過去,每走一步那雙澎湃的仿佛隨時隨地呼之欲出的小白兔抖啊抖,似乎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掙月兌胸前的束縛一般。
項天跟血燕看到這一幕,都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看到這一幕似乎也沒有人會一點反應也沒有。
「項天,你猜她接下來會干什麼?」血燕似乎咽了一抹口水,說話的聲音也有一點兒的艱難了。
項天輕輕搖了搖頭顱,同樣聲音艱難地說道︰「不知道。」
成熟美女慌張而來,當即將來到項天身前的時候猛然腳步離地,猛然向著項天撲過去,口中嬌女敕的仿佛隨時隨地都能夠滴出水來的聲音輕吟道︰「救,救命啊。」
只是短短的一個瞬間她便已經來到了項天身前,張開的雙手一下子環住了項天,而胸前那一雙呼之欲出的小白兔一下子壓向項天,瞬間項天馬上便感覺到她胸前那一抹柔軟貼上了自己的胸膛,而後柔軟變形,直直的令到項天的身下他自認為威猛無比的大鐵棍猛然一陣充血,剎那巨龍仿佛要仰天咆哮。
「噗」的一聲,項天被她猛然撲倒在地,兩人落地的一剎那,項天感覺到一陣前一輩子熟悉無比的柔軟在自己的胸前前面變形。
她那嬌滴滴的聲音傳過來,「怕,怕,在那里有一條蛇。」
項天看著她臉上的潮紅以及那讓人听著都會心軟的聲音,心里頭被他撲到而生起的憤怒剎那灰飛煙滅,緩緩嘆了口氣,項天說道︰「不怕,我跟你去看看吧。」
「嗯。」她輕描淡寫地應了一句。
項天站起身來,向著她所指的方向一步一步模索而去,而她這時候仿佛還心有余悸,一手挽著項天的手腕,不時小心翼翼地張望四周,直到看到沒有任何東西以後方才松了口氣,然後看到項天的年齡,馬上便帶有一絲的不可置信,「小兄弟,你怎麼這麼少年紀就在這荒山野嶺當中。」
「哼,還真是當我是傻瓜呢?好,既然這樣的話,我就看看你打算怎麼辦?」項天微微望了望身邊的她,嘴角閃過了一抹淺淺的笑容,微微停下腳步,目光定定地望了望此刻挽著他手臂的她,竟然發覺她的臉上還帶有一絲因為運動而殘留的余紅,呼吸略重,胸口那對小白兔輕輕起伏,領口開裂之處露出大片的雪白。
「我來這里,還不是為了等姐姐你。」項天臉上閃過了一抹賊笑,既然你自己送上門,那麼我就成全你吧。
她略微驚訝地望了項天一眼,閃過了一陣驚訝,卻是剎那冷靜下來,輕笑了一下,「小弟弟說話很甜呢,哄得姐姐都忍不住心花怒放了。」
「這是真心話,哪里有哄姐姐你呢。」項天倜儻道,目光卻是移到她胸前那大片的雪白當中,既然項天心里頭已經有了邪惡的念頭,那麼這時候他就不再掩飾了,索性赤果果地盯著,盡情旖旎一下也好。
「嘴巴很甜呢。」輕輕的嫣然一笑,她微微側身,竟然發現項天此刻的目光正赤果果地聚集在自己胸前那一雙一直引以為傲的澎湃之上,卻是故意換了一個姿勢,讓項天能夠更加清楚地看到里面的一切。
粉紅的葡萄隨著她的一個轉身若隱若現,項天只覺得身下的充血一下子猛烈了,身下巨龍此刻早已經仰天咆哮,猙獰而起。
目光依依不舍地離開了那一雙粉色的葡萄,項天淺笑了一下,「姐姐還是快點帶我去看看那條蛇在哪里吧。」
「嗯。」她緩緩點頭,而後指了指前方,說道︰「就在那里而已。」
「對了姐姐,你為什麼會在這里的?」項天非常好奇地疑惑問道,目光嬉笑,漫不經心。
她听到的剎那,身體卻是微微愣了一下,目光也有點兒的不自然,卻是馬上回復過來,她望了望四周那猙獰的山以及四周的枯枝敗葉,臉上閃過了一絲失望的神色,緩緩嘆了口氣,說道︰「老實說吧,我在這里也是有難言之隱,我的父親病了,需要一種藥草才能夠醫治,可是城鎮里卻是剛好缺少這一種藥草,我听人說這里應該有這一種藥草采集,所以就偷偷的來了,卻沒有想到這里竟然有蛇,嚇得我一跳,幸好看到小兄弟你。」
「也幸好遇到小弟弟你啊。」她把頭顱偎依在項天的肩膀上。
項天在她沒有留意的時候猙獰一笑,而後釋然道︰「也幸好你遇到我啊。不過這里太過危險了,你遇到蛇的話也算幸運了,剛剛我來的時候還遇到狂風烈匏。」
「狂風烈匏!」她听到明顯愣了一下,臉上閃出了吃驚的神色,「那麼它現在怎麼樣了?」
「死了啊。」項天冷冷地笑了一下,「它竟然敢惹我,活該它死了,這個世上的人和物都是一般,誰敢惹我,那就等著受死吧,姐姐你說是不是?」說完,項天目光冷峻地盯著旁邊的她。
被項天那冷峻的目光直視著,她也是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以後方才回答了一句︰「小朋友說得是。」
「啊,蛇!」就在她說話的時候,她身邊的項天突然叫了一聲,而後身體一頓竟然向著她撲了過去。
這一次的結果跟上一次一般,只不過是雙方的位置互換了而已,而更加不同的結果就是,隨著兩人的跌倒,項天的手掌也是十分自然地向著那一雙小白兔覆蓋而去,小白兔實在是太過澎湃了,項天一手覆蓋下去竟然未能夠完全覆蓋,指尖之間露出一絲柔軟,而後項天輕輕用力,把小白兔拈成各種形狀。
這一切可以說是突如其來,甚至說她也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下子一下被項天撲倒而後壓在身下,同時胸脯之處那變幻的小兔子而引起的絲絲奇妙感覺,她猛然喝道︰「你,你想干什麼?」
然而,此刻她的語氣雖然十分嚴厲,然而馬上她的靈魂又或者說她的身體便已經出賣了她自己,下一刻她的呼吸微微加重,甚至說已經微微的有點兒發熱了。
項天冷冷一笑,「這里蛇就沒有了,龍就一條正在猙獰咆哮,你要看看麼?」說完,項天一手依舊拿捏著她的小白兔,另一只手卻是向著一處神秘的地方探索了過去。
「不,不要……」她驚恐地叫喊,臉上殘留的潮紅卻是越來越濃重,紅潤的煞是好看。
項天卻是冷冷地笑了一下,「大美人,這里荒山野嶺,你就不要亂叫了,還是那一句,就算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听到,更何況,你出來不就是想勾|引我麼,現在我可以算是送上門來讓你好好滿足了,你怎麼又反抗了?」說完,項天的手已經如長槍一般翻槍挺進,勇闖神秘巢穴,來回刺殺。
「嗯……」終于忍受不住,她緩緩發生一聲輕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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