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一階
天雷勾動地火,自然天崩地裂;干柴遇著烈火,自然一發不可收拾地燃燒。而男人與女人的戰爭,便正如上述的兩點,無論何時何地,無論身處何方,永遠都是如此的壯烈,壯烈得讓人嘆為觀止。
凌亂地擺放于地面的衣物,兩道聳動喘息的身影,糾結在一起的身軀,談不上如何的引人注目,更談不上如何轟轟烈烈,卻在這單調而重復的動作當中,上演著數千萬年來男與女永恆不變的戰爭。
戰爭中,女人總是出于劣勢,而男人總是高高在上地佔據一切,此刻依舊沒有例外,倒在地上的那具柔軟且潔白的身體微微顫抖,潔白當中慢慢浮現出一抹不常見的紅潤,便如美玉慢慢有了靈性一般,偶然從她嘴里頭發出的聲聲嬌嘆更是讓人心花怒放。
黑與白的組合,身下是如雪一般的潔白,而身上卻是健康的黝黑膚色,佔據一切苦苦耕耘的他雙眼當中似乎沒有任何的神色,渾濁、火熱佔據了一切,此刻似乎毫無意識的他在耕耘,一下一下努力地開墾著身下這片不知道已經被多少人開墾的土地。
公交車雖然泛濫,功能卻依舊存在,土地雖然不知道被多少人耕耘過,卻依舊有往來者。
一抹奇異的光芒,便從那凹與凸的連接點微微泛起,輕輕地自項天的身上游離而出,而後無聲無息地進入到身下的那一具身體當中,白皙的肌膚下一刻仿佛又在嬌紅了一點,而那蒼白的臉色卻有似乎有血色了一些。
「繼續,繼續,很強大的能量,繼續,繼續。」感受著這與他等級根本不相符的能量,她也是禁不住發出了一聲渴望的叫喊。
像是呼喚一般,項天更加努力了。
天空當中的血燕觀摩著這史詩級戰爭,它不敢靠近,也不敢細看,因為它擔心一旦自己靠近的話,那個恐怖的女人會因為自己壞了她的好事而殺了自己。
魔導師級別的恐怖女人,無論去到哪里都將是一個恐怖的存在,等級只有見習生巔峰的它不會貿貿然去阻止也沒有能力去阻止這一場史詩級戰爭。
頭頂的太陽似乎微微向下西沉了一點,林間漸漸流轉起一陣清涼的風,水面之上一陣波光蕩漾,而隨即而來的便是一陣涼爽的河風。
站在遠處的肉雞微微望了望項天他們的方向,心里頭輕輕嘆息了一聲︰「我靠,項天都已經差不多兩個小時了,什麼怪人,那根牙簽是鐵的麼,沒有感覺的啊?不行,等會兒要跟他討討方法才可以。」
史詩級戰爭仿佛不會完結,男與女之間的連接依舊進進出出,相合的地方隨著每一下的進出而變形,就像活塞的來回運動一般。
兩個小時,難道項天那根被肉雞譽的牙簽真的是機械活塞,以至于如此耕耘了兩個小時亦毫無感覺可言?
話音剛落,依舊在努力耕耘著的身體速度猛然加快,而後口中「啊」的一聲,身體一陣不自覺的一陣顫抖,緩緩地躺了下去,仿佛睡著了。
剛才一直佔據著劣勢的那名女子白皙的身上一片紅潤,臉上更是如花一般的潮|紅,此刻依舊喘息著的她看到這個與自己大戰兩個小時的史詩級敵人就這樣直直地倒下來睡著了,身體微微一番,輕紗再次披在身上,晶瑩而又迷離的目光慢慢涌起了一陣冰冷。
猛然一抬手,手中一抹白色的光芒,微微望了望那一張熟睡的臉,臉色一寒以後狠狠地落了下去。
蜘蛛,被譽為世上最為狠毒的動物,其狠毒並不在于他們的毒液毒性是多麼的強,而在于他們往往會在交|合以後便把自己的伴侶吃掉。而如今,難道說她也要把曾經跟她瘋狂的男子殺掉?
「不要!」血燕這時候來了,史詩級戰爭已經完結,堅持到最後的一方注定要打敗另外一方,從一開始項天便已經處于劣勢,自然最後輸的一方也只能夠是他。然而,血燕不能夠讓項天死,否則的話,到時候雷波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就要跟項天去聚會了。
落下的手微微愣了一下,就在距離項天臉龐還不到那麼一尺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此刻她的臉色冰冷,仿佛沒有一絲的感情,微微一抬頭,目光憤怒地望向血燕,冷笑道︰「你也想來陪葬?」
「陪葬?」血燕冷笑了一下,「不至于吧,項天的修為已經被你奪了,還要殺了他?難道你不覺得你狠了一些嗎?不要忘記,你身上所受的傷,如果不是項天剛才的努力,能夠痊愈得如此快嗎?」
「我要說的就說完了,你要殺便殺。」說完,血燕微微走開了一步,看那樣子竟然擺出一副你要宰要殺請隨便的樣子。
她此刻終于把目光微微落在項天那張熟睡的臉上,熟睡的項天眉頭輕輕顫抖,仿佛做著一個不曾醒過來的夢境一般,回想起剛才的一切,的確,她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如此的帝王級享受了,兩個小時,對每一個男的來說都將是一個巨大的挑戰,相反,對每一個女的來說都將會是一個永生難忘的回憶。
臉上的冰冷似乎微微緩解了一些,她不屑地望了望項天,猛然一撤手,冷哼了一聲不屑道︰「今天我就放他一條生路,下一次見到他的話,見一次殺一次。」說完,她背後那與她性格格格不入的潔白羽翼猛然綻放,拍打了幾下以後騰空而去。
「呼,嚇死鳥了。」血燕看到倩影的離開,微微松了口氣,剛才它可是提心吊膽,擔心她連自己都不放過呢。
目光微微掃射到似乎是睡著了卻是昏迷了的項天身上,血燕嘴角微微笑了一下,「項天,能夠跟她來一個露水之緣,如果這話傳出去的話,看來你又要被人通街追著殺了。」
……
頭頂的太陽又再落了一點,昏迷在地上的項天眼皮微微顫抖了一下,然後輕輕張開雙眼。
「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項天心里頭一陣疑惑,剛才他是被那名女子完全控制了心性,根本就沒有沒有一絲的意識,更加不要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血燕,血燕,你在哪里?」項天心里頭十分清楚,此刻如果要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問問那一只有什麼事情都會是走得最快的血燕是最好的。
血燕緩緩走出來,淡然道︰「有什麼事?」
「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剛才?」說到這里,血燕賊賊地笑了一下,「剛才你就爽了,還記得你昏迷前的那人嗎?」
「當然記得了。」
「剛才你跟她很開心呢,不過我也想不到,單單你那根小牙簽,竟然堅持了兩個小時,快說,是不是有什麼秘法的?」
「什麼?你說我跟她?」項天臉上沒有一絲的興奮,卻是閃過了一陣困惑,「不是真的吧?」
「當然是真的,難道本鳥有必要騙你嗎?」說完,血燕卻是擔憂地望了望項天,說道︰「項天,我跟你說好了,她使用的是一種吞噬的秘法,這一種秘法能夠通過性|行為而進行最為原始的能量吞噬,剛才你跟他來了兩個小時,我不知道應該為你有如此強大的功能而感到慶幸還是倒霉,你現在看看自己的修為吧。」
項天一听馬上明白了什麼,立馬把意識沉浸到腦海當中,瞬間,項天臉色一變,臉上似乎結出了寒冰一般。
血燕似乎早已經料到了這個結果,問道︰「怎麼樣,什麼等級?」
「一階學徒!」項天幾乎絕望地說道,這一個多月的努力付諸東流了——
各位,不要啊,收藏竟然掉了,悲劇的我,悲劇的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