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一吐氣,揚一揚眉,如此拉風的事情項天從來沒有想過,卻就在不知不覺當中做了項天認為兩輩子人最為拉風的事情。
這幾天來邀請項天的人,大多數都是德魯修的武器鋪老板,能夠在德魯修有一席之地的人,就算再窩囊也總要比項天這個外來人要好,而這幾天這一些有權有勢的人竟然要卑躬屈膝來求項天加入他們的武器鋪,當中甚至不缺德魯修第一大家族方家的邀請。
如此拉風的事情,試問是不是需要吐氣揚眉炫耀一番。
不用多說,這一次普天武器鋪的邀請,項天自然也是拒絕的,既然自己處理完這事情以後就要離開這里了,沒有必要在這里留太過多的牽掛。
至于原來的老板,用項天的一句話來說就是這老板都已經成精了。
項天剛剛來來到這里的時候就告訴老板當自己處理完這里的事情以後要離開德魯修進入魔獸森林,他也曾經嘗試過挽留,可惜在項天千方百計拒絕以後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因此,他心知肚明項天一定會拒絕這一些老板的邀請,但是卻裝出一副仁義道德的臉孔,那一些來挖牆腳的人找自己的時候,竟然還親切無比地介紹項天如何如何,生怕對方不挖走項天一般。
自然,老板這樣的舉動,也給其他的工人造成一個老板提倡跳槽的假象。
項天也曾經想過,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答應了對方,而後給老板說自己將會留下來的時候,老板將會是怎麼樣的一副表情。
「回來了。」老板看到項天回來,微微伸出頭顱笑容滿臉地問道。
此刻項天剛好一只腳踏進武器鋪,馬上便听到了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心中得意地笑了一下,其實老板還是在意自己這棵搖錢樹被對方挖走的,只不過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而已。
「你不是看到麼,明知故問。」項天無奈且不屑地反問了一句。
老板此刻一手拿著一塊抹布,另一首拿著一塊盾牌拭擦著走出來,來到項天身邊笑道︰「這些人也是的,你都已經拒絕了這麼多武器鋪的邀請,也應該知道你是不會跳槽的,還來這里浪費心思,」老板說這些的時候臉帶笑容,用一個簡單的詞語來說就是笑吟吟,一副奸商樣貌。
然而,項天看到老板這麼一副老奸巨猾的樣子,心里頭除了感嘆一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身為大叔的僕人竟然也如此猥瑣的時候,輕描淡寫不溫不熱地說了一句︰「我答應了,明天就去工作。」
「什麼?」老板一听目光呆滯了一下,一時間似乎不能夠接受這個事實,「咚」的一聲手中的盾牌跌落在地上,老板卻沒有理會這塊價值上千金幣的普通上等盾牌,而是兩三步走上去匆忙問道︰「你不是說參加完這一次青年大賽以後就進入魔獸森林的麼,既然這麼快都要走了,為什麼還要接受他的邀請。」他還指望項天這幾天幫他多打造一兩件武器,賺多一點錢呢。卻突然听到了這件如晴天霹靂一般的事實,一下子也感到不能夠接受。
「只要鋤頭揮的好,哪有牆角挖不到。」項天依舊不溫不熱,淺笑著望了老板一眼,說道︰「而且,對方竟然說就算邀請我幾天也沒有問題,工錢照付,而且還是一千金幣一天,盛情難卻,我就答應了。」
「我靠。」老板听到了以後終于忍不住罵娘了,低吟了一句,「這普天的老板這麼狠,項天你不用去了,這事情我幫你解決,我出兩千金幣一天。」老板決斷地說道。今時今日的項天已經是今非昔比,單憑那每天十把上品武器的價錢就不止這個數目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老板也不在乎這二千金幣了。
項天听到微微回頭,臉上輕輕一笑,「老板宅心仁厚啊,先謝謝了。」說完竟然沒有理會老板那錯愕的表情,徑直往打造坊走去。
老板微微一個錯愕,一剎那心知肚明,原來自己求財心切竟然中了項天的詭計,項天哪里有什麼答應普天武器鋪老板的請求,剛才所表現的一切不過是一場戲,目的就是為了坑自己口袋當中那麼兩個錢,不得不說,項天這一次可是把老板的心理捉模得淋灕盡致,終于狠狠地坑了老板一次。
當然,這麼一點小錢他也不介意,只要項天在這里一天,他都是這里的搖錢樹,每天所創造的價值也自然不是一兩千個金幣能夠比擬得到的。
「對了項天,這幾天怎麼不見了你的血燕?」老板略微疑惑了一下,終于發現項天身上少了什麼,連忙問道。
「我叫它去做一些事情了。」項天淡然道,留給老板一道背影。
老板微笑地望著項天,微微點頭說道︰「項天,有驚奇等著你呢。」
果然,老板的話還沒有落下便已經看到項天走出來,不禁臉上閃過了一抹玩味,而後輕輕望向項天身旁的這道身影,妙曼,輕盈。用老板的話來說,這應該算是自己的小姐了,雖然如今她居住在方家。
這人正是方晴。
項天也沒有想到她竟然躲在了武器坊後面,剛才走進去的時候也是被她無端端的嚇了一跳,本能的認為方晴認出了自己是來尋仇的,不過看到方晴臉上的笑容以後倒也不是太想,也就放下心來詢問她什麼事。
方晴的回答並沒有超出項天的預料,也就是出去走走之類,因此項天也是欣然答應了。
畢竟,項天心知肚明,這樣的事情現在說不定就要習慣習慣了,如果自己一個不小心得到了青年匠神大賽的冠軍的話,說不定這一些事情將會絡繹不絕地來找自己。
「老板,你懂的。」項天說道。
老板點頭,雙眼里頭充斥著的笑意一剎那便讓項天有這麼一個錯覺,那就是老板他其實什麼也不懂,甚至有點兒的想歪了,不過,這也是無可奈何甚至說項天也懶得在這個猥瑣如自己師父雷波,色心只怕比肉雞有多不少的人解釋什麼。
項天方晴兩人走在大街之上,倒是有點兒的不知所從。一方面是項天雖然來到了德魯修已經三個多月了,然而卻沒有在德魯修當中過多的行走,因此對于德魯修的路面情況了解依舊一無所知。
另一方面則是他不知道應該去哪里,不曉得為什麼跟方晴走在一起的時候,項天總覺得不知道應該如何相處,心里頭總是在大叔女兒以及那個潑辣大小姐只見徘徊著,簡單的說就是有點兒的提心吊膽。
也是,跟德魯修家喻戶曉的大小姐走在一起,如果要說不提心吊膽的話那多少事說出來騙人的。
「不知道方小姐來找我,有什麼事情?」項天微笑了一下說道,目光卻沒有望向她,不是因為項天害羞,而是擔心他會在自己的容顏上看出了一點兒的蛛絲馬跡。
方晴笑了一下說道︰「你應該知道,為什麼還明知故問。」語氣強硬,竟然沒有了剛才的柔弱溫柔。
「大小姐的脾氣又開始出現了。」項天心頭無奈嘆息,狗改不了吃屎,大小姐改不了臭脾氣啊。
無奈地搖了搖頭,項天疑惑道︰「我不知道方家為什麼一定要邀請我,然而我給方家的答復跟給所有人的答復都是一樣,我需要考慮考慮,並不是拒絕你們。」事實上,這也是項天解釋了很多次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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