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榮的臉上劃過笑意,饒有興趣的說︰「這些我都知道,但那小子真的能夠始終堅持嗎?而且听說那小子熟讀兵法,虛虛實實更是運用的爐火純青,保不準今晚就是他所為,想借用以前的原則來月兌身。」
姜忠有幾分遲疑,片刻之後低頭回應︰「被你如此解說,我心里忽然變得沒有底了,畢竟我沒有見過楚天這個人,而我的分析都是基于以前生過的事實,除非讓我親眼見見他,否則我做不出任何評判。」
唐榮稍微思慮,抬頭詢問︰「楚天在哪里?」
姜忠清晰的回答︰「還在香港!」
唐榮把煙丟出窗外,淡淡的說︰「那我們就去會會他。」
姜忠和烈翌都微微吃驚︰「現在?」
唐榮點點頭,道︰「現在!」
幾部轎車很快的駛向羅湖的通關口岸。
慢搖酒吧,半打啤酒橫在楚天面前。
唐門遭受襲擊的事情,他早已經完整的收到,方晴連唐建國左胸中彈卻沒死的原因也告知了楚天,但他除了要凡間他們積極備戰之外,也實在不知道做些什麼,向唐門解釋或者追查凶手?顯然都是荒謬可笑的行為。
江湖,很多時候並不需要真相,而需要借口。
楚天坐在吧台上轉身看著前下方舞池中瘋狂扭動的人們,還有掛在最中央上空的極大霓虹燈球,周圍彩光點點,跟隨光束視線轉動,能夠看到舞池中旁若無人地揩身邊陌生女人油的男人們,也能夠現放蕩地笑著扭動身軀引的女人們。
一個光鮮卻不妖艷的女子貼了過來,女人面容精致,不著過多粉飾,初看並不算出彩,也算不上美麗,只能說是清秀,但隨著這個女人的淺笑,她的韻味漸漸散開來,不算出眾的外貌在她的氣質襯托下顯得動人心弦。
她毫不客氣的坐在楚天身邊,靚潔的眸子滿是笑意,還極其熟練的撐起半邊的波濤洶涌,用雪白吸引著楚天的眼球,隨即誘人的紅唇輕輕啟動︰「小弟弟,有沒有興趣請姐姐喝杯酒呢?」
楚天手指輕輕揮動,淡淡的說︰「沒興趣!」
女子笑容依舊醉人,只是語氣稍微變得哀怨,回答︰「只是喝杯酒而已嘛,何必這麼冷酷,太傷人心了!」
楚天壞壞的笑笑,不為所動的開口︰「上床倒是有興趣。」
女子臉色微變,隨即恢復平靜,還毫不介意的端著楚天的啤酒喝起來,潤喉之後才幽幽開口︰「小弟弟真是豪爽開放之人,姐姐就喜歡如此性格的男子,來,姐姐親親你,上床嘛,慢慢來,姐姐今晚都是你的。」
楚天眼楮微微眯縫著,可那遮擋不住里面閃爍的光芒,宛如冰刀般的寒光,妖艷女子止不住的哆嗦,她感覺那不象是人的眼神,而更象是鋒利的刀子,刺在自己的臉上,鑽進自己心窩里。
楚天靠在沙上,調笑著說︰「來吧。」
女子真的湊了上來,飽滿的雙唇包裹著雪白的牙齒,吐氣如蘭的親在楚天臉頰,隨即就洶涌的堵住楚天的嘴唇,輕吻變成了熱吻,聳動的波峰不斷的沖擊著楚天的胸膛,讓人意亂情迷,良久之後才分開。
她的右手始終不斷的磨蹭著楚天的身軀,柔軟無骨的玉手所過之處都是片片酥麻,楚天微微輕笑,抽空伸手端起酒杯喝了小兩口,看著男人因著自己的唇印喝酒,她的身體竟然有了情動的感覺。
女子再次吻了上來,幅度遠比剛才要大的多,她還主動把楚天的雙手塞進豐滿的臀部,但她卻不敢直視楚天那充滿曖昧挑逗的雙眼,那家伙嘴角的笑容依舊輕佻而玩味,但眼神卻似乎能夠洞察人心。
她的紅唇漸漸移動到楚天的眼楮,臀部也高高翹起出誘惑,看到他愜意陶醉、安然享受的樣子,女子笑了,眼楮眯了起來,一雙玉手順著胸口往上撫模,攀爬到他的脖子。
鮮紅的指甲襯著雪白的雙手,異常美麗,觸目驚心。
楚天依舊閉著眼楮,她的右手疾然模向楚天的肋骨,凶猛而且迅,如果有眼尖的人,必定還可以看見她的掌心閃動著淡淡的刀光。
但這擊殺注定是失敗的,因為她的敵人是楚天。
楚天的左手瞬間從她臀部收回,先快半拍的刁住她的手腕,張開眼楮回望吃驚的女子,淡淡的說︰「在第四第五肋骨之間,只要把刀送進那麼幾寸,我就會慘死而不知道哀嚎,看來,你是專業的。」
女子放在楚天胸前的右手上,食指和中指之間夾著雪亮的薄刀,女子修長圓潤的手指夾-此刻正抵在楚天的心髒上方,只要輕輕向下劃割,她的刺殺行動就圓滿成功了。
女子輕輕嘆息,松開手掌讓薄刀落地,但神情沒有沮喪和頹然,美麗的眼楮楚楚動人,帶著幾分哀怨幽幽開口︰「想不到傳說中的少帥,真的是任何時刻都不忘記戒備。」
在她說話的時候,她的左手指尖依舊在楚天臉上輕輕劃動,挑逗曖昧的意味始終不曾減去,楚天淡淡微笑,剛想要開口回答,忽地,鋒利的指甲迅地、毫不猶豫地劃向他的脖子。
殺招連連,實在讓人難于預料。
女子雪白柔膩的玉手和鮮紅的指甲形成最具視覺沖擊力的組合。
但還沒有觸到皮膚,她的手就徒然無力。
因為楚天的手已經按在她的背後脊椎,些許的力氣頓時讓她全身變得軟弱,楚天盯著苦笑無奈的女子,淡淡的說︰「只要我輕輕捏起你背部的脊椎,你此生就注定殘廢了,說吧,你的主子是誰?」
「少帥,神勇依舊啊。」
烈翌恰當好處的閃了出來。一千零九十章密宗刀法山風呼嘯著拂過鴻法寺。
幾秒鐘之後,保鏢們反應過來,兩人跳出來搜尋凶手的下落,兩人把唐建國搬進車里送醫院,還有人則打電話通知唐榮,唐門的老大,他們已來不及去思慮什麼人下手,但卻知道,如果唐建國真的死了,他們必定人頭落地。
唐老爺子遇襲的消息很快傳遍唐門的高層干部,不等唐榮召集他們開會,五六位堂主就帶著自己的親信向醫院奔來,多年的閱歷和征戰已經讓他們相當默契,相信這個夜晚必定有用得上他們的地方。
但噩夢似乎並沒有結束。
南山堂主剛剛打開家門出來,5.56毫米的子彈從有效射程達到六百米的突擊步槍槍口噴而出,在近距離所造成的威力幾乎把他的整個頭部被轟碎,破碎的頭蓋骨,腦漿,血液,無數的紅白混合物從他身上爆開。
幾個手下得自己的臉上粘乎乎的,伸出手模了模,一團溫熱的粘稠紅白物正搭在自己的臉頰上,憤怒之余,盲目的四處開槍還擊,結果也招來幾顆子彈,不是爆頭就是破胸,讓他們全部橫死在南山堂主的身邊,堂口頓時鮮血淋淋。
福田堂主鑽進車里,手下剛剛點火啟動,忽然听見有‘滴答滴答’的聲音,幾人止不住的循著聲音尋找,片刻之後在車後座上現聲源,就著車燈凝聚目光望去,幾人的臉色都變得慘白絕望,僅剩5秒的炸彈。
遠在龍崗的堂主領著十幾位親信,風馳電掣般的向市區駛去,在某個盤山轉彎處的時候,幾顆子彈呼嘯穿進汽車的輪胎,幾部轎車頓時失去了平衡,扭曲著相撞並向公路邊緣摔去,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