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墨認識是在一次應酬上,那些貪官為了討好他拼命把這個女人往他懷里推。半推半就的他也沒反對,反正這種事兒一回生兩回熟。
女人方面,他向來不夠矜持。
「一定要說嗎?」白墨到底年輕,就算在娛樂圈混了三個月,臉皮子還是薄了些。
「任何有助于我們了解病情的,最好說出來。」音彌笑得珠圓玉潤。不整整這對狗男女怎麼對得起自己?
「第一次來不及了,就…就在我的身體里。第二次是體外……」白墨羞憤不已。
音彌不淡定了。兩次?丫性致真不錯!雖然心里快氣的爆炸了,可她面上還是不動神色,靜靜地盯著傅凌止和白墨,像是要盯出一個洞來。
傅凌止最受不了她的這種溫吞卻又殺傷力極強的眼神,明明看著安分得很,可誰知道她心里在月復誹什麼!他是真的不知道他老婆在這家醫院工作。要是知道,他也不會來這里求醫。
「您的癥狀叫做持續癥,是由于過度服用E•D•S(功能障礙藥物),請問你服用偉哥或其他藥物了嗎?有什麼難言之隱您盡管和我說,我定會為您保密的。這年頭,不舉的男性說少也不少,您不需要自卑。」音彌淡淡的說著,眼看傅凌止的面色越來越黑,她舒暢地揚了揚眉。
「沒有!我不需要用。」傅凌神情僵硬,壓抑著那股怒氣,他明白她在故意整他呢!
「最好不要為了面子而說謊,免得受苦又浪費時間。再問一遍,您服用了偉哥這類藥物嗎?」
這簡直是變相侮辱!他眉眼狂抽,猛地拍了一下床板,「說沒有就沒有!少廢話!到底治不治?」
廖碧嚇了一跳,這位爺可真惹不得。封了醫院都一句話的事兒。她拉了拉薄音彌的衣袖,後者卻不理她。
「那我只能相信您說的了,不然任何測試都無法測出來。您先住下來,需要做很多檢查和許多程序…疼痛的程序,這些程序會讓您恨不得從沒長過小弟弟,所以,您確定沒服用?」她瞥一眼他眼里的火氣,氣定神閑。
女乃女乃個熊的!她不是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他需不需要服用某種藥物?結婚這麼久,他們之間唯一和諧的就是了。他不耐煩,剜她一眼,沉默代表暫且虎落平陽苟同一下好了。
音彌見他點點頭,便說「那好,既然您堅持說沒有服用,那只能做各種檢查了,小孫,來,先給這位先生做一個灌腸。」
「為什麼要灌腸?我的病根本不需要做灌腸!」傅凌止怒吼,有大發雷霆之勢。
「常規化驗查不出您的病情。而灌腸有助于緩解您的疼痛。」她看也懶得看他。嘴角的笑意擴大。
找小三?整不死你!
……半小時後……
音彌掀開布,那東西不但沒軟下去,反而更加雄風飄揚。他臉上滿滿是汗,咬著下唇,看來忍痛忍得挺艱辛。
她搖搖頭,佯裝皺眉,「看來灌腸不起作用,那要扎針了呀。」
傅凌止放在身側的手抽了抽,這個女人向來記仇。明明不需要灌腸,她就是為了整他。現在倒好,得寸進尺,要扎針了!
音彌從醫用架上拿起最大的那個針管,有意無意地從他眼前晃過。
「你做什麼?」他盯著那根巨大無比的針管,額頭上冒汗。
「扎針啊,給你放放血。」
「扎……扎哪里?」第三十八集團軍軍長竟然結巴了……
「跟你想的地方一樣。」唔,本來可以不扎針的,這不是對你特別款待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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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腸是神馬東西呢?……請百度。小爺我害羞,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