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盡量保證不會有什麼問題。但也不包括手術時突發狀況,例如血管破裂導致您的…這個從此不舉。不過您還是需要手術的,因為不手術,您會此生不舉!」
音彌發誓她不是在嚇唬他,真的不是……看她笑得多善良……
凌止發誓他不恨這個死女人,真的不恨……就是有點想撕了她……
做完手術已經四點。
難度不大,可她莫明的緊張。且不說傅凌止所謂的性福,就是軍區大院里婆婆和阿公那兒也不好交代。
歇了歇,鬼使神差的,她往高干病區走去。
推開病房門,一股寒氣迎面而來,床旁邊白墨起身沖她打了個招呼,「醫生,您還沒休息啊?」
「我過來瞧瞧。」她說著走到床頭櫃,拿起遙控器將空調的溫度調高。看來,小三還不知道她是誰。
這個女醫生長得實在漂亮的過分了。同性相斥,白墨對她有種反感。但面上依舊裝的溫婉,沒話找話,「凌止怎麼還沒醒?沒啥事兒吧?」
音彌挑了挑點滴的頻率,聲音清涼,「麻醉要九十分鐘才能完全醒過來。」
白墨被她一噎,握著包包帶子的手一緊,即使是LV這樣的奢侈品也沒給她多少完全感,這個女醫生,無論是氣質還是容貌都勝自己一籌。她尷尬地笑笑,「那就好。那就好。」
音彌轉身,審視這個化了妝也遮蓋不住眼底青澀的小三。目光一跳,落在了白墨那雙修長的手上,是彈鋼琴的料子。可彈鋼琴那麼優雅的手此刻卻顯得很緊張。
緊張是因為被比下去了。小三輸了。丫頭片子們雖然有年輕的身體,可以勾住男人,卻沒有豐富的腦子留住男人。
音彌想著,不動聲色的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的黑暗無聲的笑,她勝利了,她成功地把傅凌止的小三用氣質和氣場比下去了。
可怎麼那麼痛呢?那種疼痛的觸動,像一只手輕輕握著她的心。
白墨看到傅凌止睜開了眼楮。她幾乎撲了過去,表情很生動,「凌止,你可醒了!我擔心死了!」
傅凌止皺了皺眉,聲音有些干澀,「你壓著我了。」
白墨尷尬得像只受了驚嚇的跳蚤,猛地一彈離開他,「對不起呀!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