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頭,她憋紅著小臉,吐氣如蘭,櫻唇被他折磨地嬌艷欲滴,眼神迷茫氤著霧氣,的火兒更大了。背脊被她的小爪子抓得全是紅痕,他也不在乎,握住她的雙腿想要把身子擠進去。
音彌急了,「你敢踫我試試!欺負我,不愛我還這樣折騰我!你混蛋……」她喊著,竟嚶嚶地哭起來,臉上滿滿是淚水。
傅凌止停下動作。濃密的眉根根豎起。除了罵他混蛋,她根本吐不出別的髒字兒,只要她一哭,他就覺得自己特慫。
「我說你一個人自導自演什麼!我還生氣呢!」他粗魯地擦掉她臉上的水,「丫到底讓不讓讓上了!憋死我了。」
音彌覺得頭大,她最听不得他這樣露骨的叫喚,「你就不能文明點嗎?」
他突然揪住她的手臂,俊逸的臉竟有些沉郁,更多的是譏諷,「蘇妄言文明是吧?他多文明啊,老子就是打小兒混蛋到大的流氓,你心里是不是這麼想的?」
他笑得很危險。音彌覺得有點傷了他自尊,可是他有必要什麼事都扯上蘇妄言嗎?
「你什麼意思?這和妄言沒關系,你干嘛非得搬出他?」她的聲音濕濕的,帶著濡意,撩得他火冒三丈。
「妄言?叫的這麼親熱,我他媽都酥死了!」
音彌被他的話噎得嗆出了眼淚,他就是這麼蠻橫,話都那麼狠戾,堵得她接不下去。
「老子就這樣怎麼了?還說裝文明的都是渣滓呢!我警告你,在我的床上不許出現其他男人的名字,否則我非把你折騰到死!」
她很害怕,抖著手,邊哭邊打他,他靜靜的看著,任她胡鬧。她的手很小,好像一稍不注意就會弄壞的人偶,柔弱軟綿。
等她打累了,他眸中帶寒,冷硬的面容有點苦澀,「老婆,咱別鬧了成不?」
她一愣,淚眼婆娑地看著他,見他神色認真,她更無奈了。
他就像一座冰山,古板又痞氣,說話露三分留七分,她根本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他見她不理睬,便彎了腰身一口含住她胸前的嬌女敕,惹得她一陣不大不小的低呼。
「還是辦事兒…實在……」淡淡的疼痛間她听見他的聲音落在她胸前的溝壑里。
她的眼淚卻沒辦法停止,也許只有靠身體的摩擦才能喚醒漸漸冷卻的感情。一吵架就**,身體再融洽,感情卻生了裂。
進入的時候她還是很干澀,他根本不能完全沒入,他哄著她,那樣沉如深海的聲音,致命的性感。
傅凌止沒忘了她的膝蓋受了傷,只好將她抱起來,讓她貼在牆壁上背對著自己,一路折騰,他一路在她身體里涌動,牽出她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