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點擊,求收藏,求推薦~O(∩_∩)O~感謝原動天同學的打賞~後面一更,明天再看哇~莫等莫等~)
正是為一分錢一分貨,別看廣寒峰的靜室貴,靈氣濃郁醇厚,真是沒得說啊
墨染衣準備了十顆補氣丹,只用了六顆便順利突破壁障,靜室內外布置的聚靈陣法功不可沒。
煉氣期四層
感受著身體內成倍增長的真元,如永不知疲憊的河川,奔騰來去,墨染衣白玉一般的手指輕曼的變幻,一團炙熱的火焰,懸于指尖。
她的臉因為激動泛著醉人的嫣紅,雙目異彩連連。
……
十二天,比較蘇若眉少用了三天,即便兩世為人,心智年齡已近暮年,墨染衣仍舊竊喜不已,糟心的四系靈根,即便身隨彪悍的穿越福利,亦無法逆改其劣勢。
比她預計的時間要早,墨染衣決定在廣寒峰逛逛。
以國來比喻的話,廣寒峰就是政治經濟齊聚的中心,國都所在,而玉尺峰、縹緲峰一流,就是分封的諸侯,在自己的領域內亦是王者,不過在面對寒玉宮之時,一樣要俯首稱臣。
切身實地的站在這里,比在玉尺峰遠遠遙望,又是一番感悟。
廣寒峰有如出鞘冰劍,微微傾斜,插入雲霄,與遠望的靜謐安逸之感截然不同,反而覺得一股撲面而來的肅殺之氣,凌厲森寒。
墨染衣禁不住打了寒顫,不再看那冰晶凝成的山峰。
廣寒峰的外門一樣也是在山峰之下,以廣寒峰為中心,潔白的玉石鋪陳萬里,雪花落下站立不住,眨眼間便化作一灘雪水,雪水再慢慢消無,萬丈陽光灑下來,點點晶瑩,愈發顯得那玉石瑩潤皎潔。
其上所有的建築,皆以相同的白玉造就,一眼望去,廣寒峰,儼然就是一片白色的世界。
有趣的是,廣寒峰的弟子,大多是修行火屬性功法,只因這表面的萬里冰封之下,乃是地下熔河最洶涌澎湃之地。
是以,站在這里,並不覺得有多冷,就好像腳下鋪著地熱一般,暖洋洋的,通身溫舒,如此看來,似乎所有的寒意都聚集在了那廣寒峰上。
她出關的日子有些巧,正是趕上廣寒峰交易會的時間,墨染衣饒有興致的在人群中行走。
與廣寒峰交易會的規模一筆,玉尺峰的交易會就是個渣啊
差的太多了
她亦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多的同門匯聚在一處,若不是他們身上的道袍和眉宇間隱現的灑月兌恣意,她幾乎以為自己身處在前世家附近的菜市場中,賣家極力吹捧自己的商品,笑語晏晏,買家矜持中帶著渴望,討價還價,亦有談不攏的雙方,一方甩袖離去,另一方神色晦暗的在背後咒罵……
這個時候,她由生一種感覺,不管修真者是如何超然,不管他們有多大的神通本領,氣吞山河,乃至撕天裂地,他們的心始終未變,跳動的,仍是一顆凡人的心,有喜怒,有哀樂,在他們飄然欲仙的光鮮之下,隱藏著那些世俗的塵念,難以摒除。
墨染衣突然覺得自在放松了許多,在這個陌生里,在這個完全不同于她過往的世界里,她大半的時間都站在旁觀者的立場,冷眼旁觀,覺得它像夢境一般虛幻,這里的人,這里的事,都那麼遠,即便是發生在自己周圍,自己身上,那種難以越過的距離感,仍存在著。
可當她猛然發現,不管是蒼穹大陸還是地球,人從本質上,並沒有什麼不同,不過是換了一個環境,換了生活習慣,換了穿衣的風格,剝去那身皮囊,他們的芯都是一樣的。
她立時恍然,如同一顆跳躍出水面的水珠,在空中劃出一道晶瑩的弧線之後,又重新歸入它該存在的地方……
「墨師妹?」
墨染衣抬眼望去,笑意直達眼底,「杜師兄有禮。」
「說了多少次,墨師妹莫要如此客氣。」杜齊笙還了一禮,笑容滿面,「墨師妹是特意趕來參加這交易會?」
「閉關結束,正巧趕上。」她輕輕搖頭,隨意掃了一眼杜齊笙的攤位,目光在某一處定住。
「杜師兄,這是……符文篆刀?」
原來是來此閉關,杜齊笙又著眼細看,果然不同往昔,「正是符文篆刀。」
墨染衣擺弄著手上的篆刀,說它是刀,卻是筆形,尖端如一扭曲變形的刀片,一寸余長,扭轉筆身,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都鋒利無比,閃著金屬特有的靈光。
是墨銅
她快速的做出判斷。
墨銅這個稱呼其實並不準確,只是修真者對其習慣性的叫法,準確來說,它應該叫做紫精銅。
紫精銅乃是修真界常見的一種煉器材料,呈紫色,隱隱泛出華光,以顏色的濃淡來區分其純度,越是精純的紫精銅,顏色就越是濃郁,極深者,近乎墨色,是以,常被修士叫做墨銅。
紫精銅所煉之物鋒銳異常,常被用作煉制飛劍,墨銅更是難得,因其稀少,一整座紫精銅礦中,也未必能產出一柄飛劍所需,一般都是在飛劍之中摻雜少許,用以提升品質,價格不菲。
像她手中篆刀這般,摻雜了如此多的墨銅,足夠均給三柄飛劍了,煉制這符文篆刀的人,倒也真舍得。
不但舍得下本錢,還舍得賣出來
換了是她,就算是更新換代,也要將其留下,做個紀念也好啊
對一般的煉器師和制符師來說,這樣一柄符文篆刀,足夠一直用到死了
杜齊笙見小姑娘拿著那符文篆刀翻來覆去的看,心喜之色浮于眉間,心下了然。
「靈石還在其次,為了它,為兄可沒少費力氣,墨師妹自是有眼力的,這里面摻的墨銅都足夠煉制幾柄飛劍了,銷金斷玉不過爾爾,師妹不信,試試便知。」杜齊笙含笑遞過一塊巴掌大的鐵精。
墨染衣躊躇了片刻,便果斷的接下。
在杜齊笙看來,小姑娘右手持刀,左手握著鐵精,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左手,想是在琢磨該在何處下刀,也不以為意,正巧有人關顧他的攤位,遂轉身不再看她。
可墨染衣這,卻是猶如巨山砸頂,轟然落下,熟悉的一幕再次襲來,五顏六色的符號又開始拼老命的沖撞,組合……
推薦好友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