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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讓胖妞現身,故意讓他們看到胖妞吃東西,這樣他們才會知道怕,才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墨染錦呢?」她走過去,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們,輕聲問道。
「墨……墨師妹……並沒有來。」其中一人大著膽子答道,眼楮胡亂在半空中搜尋著又隱身進虛空的鬼劍蝶,不得窺見,汗珠子沁出來,滿臉驚懼。
人對看不見而又存在的東西總是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沒跟來嗎?我可是一直看到你們和她在一起呢我想想,跟了我們是有幾天?五天還是六天?」她側著頭,滿眼的認真,好像真的在思考這個時間問題。
「我們不過是想搶你們的儲物袋,並沒有傷害你們的意思,不信你去問你的堂姐,她可以證明」又有人開口了,一口辯白之言。
「我堂姐?」墨染衣失笑,「她怎麼證明呢?」她的聲音柔柔糯糯的,讓人听起來十分舒服,仿佛剛剛的懼怕都散去不少。
「我們答應了她,不會傷害你的」歲數最小的一個硬聲說道,似乎這是一件多麼厚道的事。
墨染衣輕笑,秦芷卿也忍不住笑出聲來,其余三個人看他的眼神像在看白痴。
「也就是說,不準備傷她,卻是準備傷我的,是也不是?」秦芷卿笑著問道,她笑得那樣好看,明媚嬌艷,讓人舍不得移開眼。
「墨染錦都與你們說了什麼?一個字也不許差,說與我听。」墨染衣依舊是溫言細語,卻帶著幾分不容質疑的堅定。
……
等四個人相互補充著說完他們與墨染錦之間的互動,墨染衣首先失了興趣。
墨染錦是打算借這些廢物得手做些什麼,前提是他們會成功,若她能被這些廢物傷到,或者消耗一些真元,恐怕她那位準備黃雀在後的堂姐此時已經出現了。
她的鬼劍蝶穩壓墨染錦的玉劍蝶一頭,兩人若其紛爭,墨染錦必敗無疑,可她本身的修為卻比之這位堂姐稍弱,只要玉劍蝶能纏上鬼劍蝶片刻,給她爭取足夠多的時間,她這邊再稍有差池,結果不言而喻。
可顯然,墨染錦錯估了她的實力,也沒料到秦芷卿的……身家。
那一把一把的符,不管不顧的往外扔,她看著都有些發毛,寧可撞上厲害的女人,也別撞上瘋狂的女人,在墨染衣眼里,秦芷卿的斗法方式委實有些「瘋狂」。
接連兩次遭遇並沒有讓她們有多大的損耗,解決這幾只無用之輩,還真費不了幾下手腳。
她本想一勞永逸的解決墨染錦,卻抓不到她的痛腳,這四個人說的都是真話,她能辨別出來,其他人也能,僅僅是覬覦寒晶這一條,並不能將墨染錦如何,而她若不能在大義上將她壓死,不過是標上同族姐妹不睦的標簽,奈何墨染錦不得。
而秦芷卿如何,不歸她玉尺峰轄管,說句不好听的,就算秦芷卿死在這幾人手上,玉尺峰和朝陽峰還是該怎樣就怎樣,朝陽峰絕不會因為一名外門弟子的生死找上門,秦芷卿或許很受看重,但只要她一日在外門,就算不上真正的朝陽峰嫡系,生與死,呵,無關輕重的很。
她墨染衣不也是如此,所以,如他們這般的外門弟子,才會去爭出血,去搶破頭,心心念念著要築基有成,有的時候,人是要爭一口氣的,築基期有多強大,或許他們還認識不到,可兩種極端的待遇,內門外門天上地下的差異,卻足以讓這口氣難以下咽,如鯁在喉
「啊」「啊」「啊」「啊」
幾聲慘叫響起,墨染衣猛地回頭,卻只見被捆得死死的四個人不是被一劍穿心,就是被削去了頭顱,而秦芷卿,提著長劍,連手帶劍不住的輕顫,鮮血潑上了她的衣裙,她好似毫無所覺般,只一雙妙目,閃爍著復雜晦澀的光芒,還隱隱帶著幾分難以壓抑的瘋狂。
良久,秦芷卿都沒有後續的動作,胖妞目送著那些飄出的陰魂消散于天地,砸吧砸吧嘴,扭過身子,索性不看。
墨染衣垂下眼簾,復又抬起,長長的眼睫毛抖動了一陣,最終沒有多說什麼,祭出一張火球符,將那幾人燒了個干干淨淨。
她這算不算是用語言和行動影響了一個人?
明明之前的秦芷卿殺人之後還會後怕,可現在這種情緒卻在她身上逐漸遠離。
不過就算秦芷卿不動手,她也不會留下他們的活口。
出自一峰又如何?連同族姐妹都能反目成仇。
墨世安的前車之鑒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希望能給墨染錦一個警醒,最好不要再找她的麻煩,至少,十年下山之期以前不要……
墨染衣睜開眼楮,長呼了一口氣,修行之事果然是不進則退,耽擱了兩月有余,行功頗多滯澀之感,莫怪秦芷卿和面癱臉都選擇吞服靈丹,也不僅僅是為了迅速回復吧。
自那日與秦芷卿在出雲峰分開,兩人各自租借了飛行靈獸回歸本峰,已有三日。
三日以來,一切如常,她還是過著和以前一樣的日子,修行,制符紙,制散劑,畫符……
從寒晶礦區走出的日子恍如隔世,似乎一下子離了她好遠,更不曾發生過一般。
她听說秦芷卿回來便閉了關,名義上是沖擊煉氣期九層,實際上到底如何,怕只有她們二人知曉。
那日的事對她影響甚大,尤其是心境,絮亂不止,連她這個煉氣期四層的小修士都有所感應,可見糟糕到了什麼程度,若不能及時梳理,恐日後衍生諸多不妥。
她亦是足足平復了兩日,才靜下來心來行功運氣,卻不是若秦芷卿那般被駭住,而是對墨染錦的行事越思越氣。
那四個倒霉蛋的死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就好像從未曾有過這個人一樣,她現在倒真的很佩服墨染錦,還挺沉得住氣,想想她以前這麼大的時候,哪有這許多的心機,還坐在教室里老老實實的跟著老師念課本呢。
墨染錦的沉寂是明智之舉,一旦鬧開,吃虧的只會是她自己,畢竟她身邊還有秦芷卿幫她作證,攀咬墨染錦幾句,說她伙同那幾人謀財害命,可信度還是比較高的,當然這種流言不能傷筋動骨,只能討一討嘴上的便宜,與墨染衣的一貫風格不符,她更願意平日里當個鋸了嘴的葫蘆,在關鍵時候,狠狠咬上一口……
墨染衣最近在勤練金甲盾符,略有小成,防御類的符價格要高于攻擊類的符,她要從方方面面創收,哪一處都不能放過。
金屬性的真元,要比其他屬性的真元更難以控制,那些銳利鋒芒的金屬性真元,匯聚于符筆之上,一個不小心,就可能從內而外的將整只符筆毀掉。
她小心了再小心,仍是報廢了無數只,除了她日漸順手的紫貂毫符筆,竟是再無符筆可用了。
反復思量了一陣,她決定不坐等生意上門,而是主動出擊,兜售她打著復煉名頭,其實拍了初級力量符文的精鐵鋤
本來嘛,這賣東西,最講究一個口碑,最好是一傳十,十傳百,口口相傳,像她的回春散就是如此,不管做多少擺出來就沒,當然,她才不會永無止境的做,這東西一多,就不顯得難得珍貴,在人眼里,自然就跌了份,供不應求永遠都好于供大于求。
不過這「加工」過的精鐵鋤目前只有兩個使用者,一個是她,一個是面癱臉。
先別說面癱臉從沒從礦區回來,就是回來了,恐怕也不會幫她做做廣告,宣傳一下神馬的。
而她說的話明顯有自賣自夸的嫌疑,不能做準。
這樣一來,貌似就只有自我推廣一途。
算算時間,明日正是出雲峰授課之日,不管是賣礦鋤也好,買材料也罷,都只有那里最合適,是以,就算她心中再多不願,還是要跑這一遭。
……
翌日,墨染衣跳上了千符竹鶴,不消盞茶功夫便到了馭獸堂,交了靈石坐上遮天雲雀,朝出雲峰飛去。
左近玉尺峰的出雲峰,乃是寒玉宮除廣寒峰之外第一高峰,這才有出雲之名,據說從出雲峰頂向下俯覽,綿綿雲海盡在腳下,光想一想,便覺得心馳神往,可惜除了內門弟子,無人可欣賞此種美景,對墨染衣來說,此念不過是偶然間閃出的一道靈光,並不曾放在心上。
越靠近出雲峰,同路的人便越多,像墨染衣這樣借了馭獸堂飛行靈獸的佔大多數,少部分駕馭飛行靈具而來,其上的靈石泛著光輝暈染周身,遠遠看著,像一個個發光體,零星的幾人卻是御劍飛來,颯爽英姿,格外的精神,衣襟飄飄,灑月兌不凡,這卓爾不群的幾人才是真正的焦點所在,或明或暗望過去的眾人,眼中俱寫滿了欣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