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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的人,戰斗方式乏善可陳,修真者斗法追求更高的攻擊力,和更強的防御力,一力降十會,在全然的力量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笑話,但人的智慧是無窮無盡的,自有取巧的法子能在其中運用生花,一些機智巧思之輩便從中月兌穎而出,無數次生死之間超月兌出來,成就一番蓋世作為。
在一群只會直線沖擊的牛群中,會後退,會曲線救國的那只牛,不但可能笑到最後,還可能成為牛群的領袖。
縱觀修真界鼎鼎有名,站在一般人難以企及高度的那群人,無一不是這種類型的強者,他們或者因為機緣,得到某種傳承或者某種寶物,或者因為出身,自小便有取之不盡的資源,或者因為自己,靠著不懈的努力,一步一個腳印,廝殺出一條屬于自己的血泊路……總之,天道酬勤,不僅僅是勤于勞,更是勤于思。
會思考,擅于思考,這一類人,或許就是寧老口中的「靈性」也說不定。
在墨染衣看來,自己並沒有多聰明,只是她自小接受的教育,她原來所處的世界,一切的一切,讓她比蒼穹大陸的人更會思考,更會從中發現問題,呃,更會變通罷了。
要論起真正的聰明,不說遠的,單是每天在她面前晃蕩的林子沐她就比不上,這位才是真正的聰明人,基本上,寧老煉制過兩次的東西,他幾乎都可以復制出來,無論是手法還是步驟,絲毫不差,感謝修真者過目不忘的超強記憶,她險險也能做到這一點,不過從她手中具現的時候,怎麼都沒有林子沐同學那樣瀟灑自若,如行雲流水,磕磕絆絆是常有之事。
要不是寧老給她開了小灶,將兩人之間的差距漸漸拉平,這位恐怕還站在高山上,受她仰望之。
越是近距離接觸,越能感受到林子沐的魅力,博學、專注、謙遜、溫和……周身籠罩著一股子出塵飄渺的味道,偶爾流露出的稚子心性尤為難得,他就好似一塊不斷被海水沖刷的潔白玉石,盈盈皎潔,月下獨輝,不是被反射而光,而是本身便是光源。
墨染衣的學習時間,無疑是很愉快的,因寧老,也因林子沐,正是因為這份發自內心的愉悅,才讓她展露出了幾分真性情,雖然還不忘扮弱,卻是時不時便會有出人意料之舉,比出人意料之言,堵的林子沐滿臉漲紅,兼之啞口無言。
惡劣的墨染衣同學啊如玉美男在前,不小小的調戲一下,委實對不起自己,當然,一切詭秘的小心思隱藏在懵懂純美的外表下。
「子沐師叔,這**鐘里為何只有女子的陰魂,那對上女修時不就要效力減半了?」懷著壞心的墨染衣同學微側著頭,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
**鐘乃是幻類法器,體現在各種樂器上,鐘,只是其中的一種,以樂音作為誘惑**之媒介,攝人心魂,真正挑起大梁的,還是內里燕瘦環肥,美艷絕倫的各色美人,可以說,幻類法器中**一支首要就是其中女子陰魂的質量。
當然,曾經墨染衣所在的世界流傳著一句話,沒有丑女人,只有懶女人,放在修真界也同樣適用,就算陰魂的基礎差些,不怎麼漂亮,或者根本就是無鹽,煉制的修士也能修改之,來個小小的整形手術,這方面,修真者要比凡人厲害的多,心念一動的事。
更因見慣美女,眼界奇高,這**陰魂個頂個的魅惑動人。
「男修士,還是比較多的。」林子沐有些口舌打結,只能不自在的回了這麼一句,可這樣含糊的回答怎麼能讓墨染衣滿意。
「女修並不少啊,還是林師叔覺得,我們女修沒有男修厲害?」墨染衣繼續下套。
「不會,從本質上說,都是一樣的。」林子沐的臉色緩和了一些,這個話題比較安全。
「那既然如此,這**鐘里不該只有女子陰魂啊,也應該放進男子陰魂才對,這樣,對男對女不是都有用了麼,不管這人是男是女,是喜歡異性還是同性,都能滿足他/她的需求。」墨染衣一本正經的說道,
林子沐有些招架不住了,怎麼又歪樓回去了。
溫潤的眉眼多了一層淡淡的緋色,「男……女……這個,要在里面加一層空間才行。」心里不斷唉聲嘆息,就順著這位說下去吧,早早完事,早早解月兌。
「為什麼要加一層空間,那不是很麻煩,再說材料也未必能夠承受吧,放在一起不行嗎?」。
放在一起,不是要亂套?
林子沐愈發不好意思與墨染衣對視,那一日的場景再次浮現在腦海,或許,心里徒然生出一股「邪念」,或許,放在一起也不錯,男女**……會不會效果更好一些?
呃,喜歡同性?他之前也听說過,某些修士有特殊的取向,男女不計,**鐘有時也會對女修產生影響,效果絲毫不弱于男修,放入男子陰魂,是不是也會對某些男修發生效力??????
男女……女女……男男……
這方面比較單純的林子沐,雙頰立時染上兩朵紅雲,耳尖一點殷紅,正在擺弄的**鐘,燒手一般,扔了出去。
這**鐘是寧老煉制的,並沒有將其祭煉,等同無主之物,內里的陰魂仍保有一絲神智,在未確定主人之前,不敢有多余的動作,墨染衣的神識掃入的時候,內中只有十幾個瑟瑟發抖的女子,匍匐著,連頭都不敢抬。
唉她也唯有一聲嘆息,在這里,憐憫這種感情是多余的需要摒棄的,旁人一個比一個心狠,你善就等于敗了,她只當在這蒼穹大陸是又賺了一條命,卻不想輕易的舍去,而想要活著,這些僅僅是小兒科,和那些無所不用其極的人相比,她尚稚女敕,需要更多的時間去學習。
寧老最近的課程多是有關魔修,她雖是女子,這**鐘也是繞不過去的,不僅僅要了解,更要全部掌握。
修真界實在矛盾的很,諸多禮教,滿口道德,可私下里男盜女娼半點不少,這一類法寶還是很好用的。
寧老自持身份,教完了便拍拍走了,讓林子沐和墨染衣兩人自行模索。
其實,有什麼好琢磨的呢?他們都不是一知半解的菜鳥,這些年的教授之下,兩人的水平一路看漲,有些東西是一通百通的,**鐘又沒有多難。
不過就是為難了林子沐,踫上了墨染衣這麼一個怪胎,一點女子應有的矜持都沒有,偏愛看林子沐的笑話。
話說,是人都有這種劣根性吧,看到美好的事物,總想去打破它,好奇它不怎麼完、美的一面。
林子沐的定力還是比較高的,也就臉紅了一陣,便若無其事的撇開了。
墨染衣在心里偷笑,裝,叫你裝,那耳尖的紅還沒褪掉呢
「咳咳,衣兒,我明日就要去後山了,咳咳……」寧老更瘦了,滿臉都是深深的紋路,雙眼不再炯炯有神,渾濁不清,只偶爾才閃出一道精光,如流星飛逝。
墨染衣心中又酸又澀,去後山,意味著寧老將要坐化離世。
「咳咳,該教的,我都已經教給你了,能領會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寧老的語氣急促起來,呼吸更加不順,「我不會留給你什麼,那些東西,給了你,是禍不是福……」
寧老到底有多少身家,他自己從來沒說過,墨染衣也沒問過,但煉器師自來都是下金蛋的雞,想也不會少了。
她這幾年用的材料都是寧老準備的,而林子沐卻是自己花銷,所以,有很多東西,她練過手,而林子沐沒有,親疏有別,寧老自然不會讓林子沐比墨染衣學會的更多。
但他們煉制出來的成品,哪怕是失敗的殘破品,寧老都不允他們帶離,至于他收到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現在看,這些東西連同寧老以往的收藏,應是要歸于門派,更確切的說,是歸于玉尺峰,包括寧老平生所學,就墨染衣所知,早早便上繳了宗門……
他老人家說的對,但凡留給她一件東西,都是禍而不是福,這些年她從他身上學到的,已經是寧老最最寶貴的,他已經將最好的,留給了她。
剎那間,墨染衣熱淚盈眶,她這身體本就感性的超乎常人,淚腺無比發達,此番心情激蕩,更是難以自己。
「咳咳……衣兒……去吧」寧老緩緩閉上眼楮,滿是褶皺的手揮了揮。
墨染衣捂著嘴,死死咬著唇,不發出一點響動,恭恭敬敬的朝著寧老磕了九個頭,倒退出來。
她望著那關閉的房門良久,淚眼朦朧了視線,記憶卻愈發清晰,幀幀畫面從眼前拂過……
一片枯葉被風兒從樹梢卷落,打著圈從她眼前飛過,墨染衣猛地轉身,晶瑩的淚珠化成兩條斷了線的珠鏈,一路狂奔離去,女子身上的哀慟無聲無息,卻是比放聲大哭更能震動人心。
一樣被悲傷感染的林子沐,沒有錯過墨染衣失態至極的離去,那一抹濃濃烙印在眉宇間的憂傷,仿佛被人用針冷不防的刺在他心上,揪心疼痛,刻骨難忘,他很想去撫平那道傷懷,修長的手掌無意識的抬起,追隨那道縴細的背影,指尖微動,卻只能淡淡描摹那背影淺淺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