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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她從來就沒有將這個人看清?
不
秦芷卿還是原來的那個秦芷卿,她要不傻,怎麼會跑來坦言求她幫忙煉制魂絲針,還一點都不隱瞞說出自己的打算……
如此一想,她又很頭疼,面對這樣的老鄉,她不知是該斷然拒絕,還是助紂為虐?
「染衣妹妹,算我求你好不好?」秦芷卿神情懇切哀婉,讓人不忍拒絕。
良久,墨染衣閉上眼楮,轉過身去,冷聲道︰「你去準備吧。」
秦芷卿的雙眼重新迸發出耀眼的神采,染上一層喜色,「我去去就來。」說完轉身便走。
「我不問你要它做什麼,是對誰下手……但只這一次」算全了兩人同穿的緣分吧,作孽一次,她也認了,既來了這強者為尊,弱者不能活的世界,還想當白紙不成?她本就是個自私自利的心狠之人,和聖母那種生物絕對是天差地別。
「染衣妹妹放心。」秦芷卿的腳步頓住,輕聲道︰「此事只在你我心中,我斷不會對第三人提起,倘若事發,一切後果也由我秦芷卿一人承擔,一次……」她的聲音低了下來,情緒也似乎低了下來,「只這一次」
頭也不回的走了。
墨染衣睜開眼楮,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目光復雜晦暗。
真的只會有這一次嗎?
對秦芷卿來說,這是結束,還是開始,尚且言之過早
就算她不去打听,在這個娛樂消遣極端缺失的世界,八卦傳聞無孔不入,墨染衣也一樣很快就知道了秦芷卿下手的對象。
南宮晴雨
他們初入門時,南宮晴雨便悉心籌備一闖破凡台,多少人對她此行都不看好,但這一位南宮家的大小姐,還真的平安回來了。
且不但不是空手而歸,還兌了兩顆築基丹回返宗門,正經在門派中轟動了一陣。
隨之南宮晴雨冒險去破凡台的因由也被掀出來,南宮家的大小姐春心動了,為了匹配愛慕的對象,不顧家人反對,不顧危險,當真是拼死一搏。
結果自然是讓她搏到了。
但事實上,不是所有痴心女的結局都會以完、美、幸福收場。
南宮晴雨實在太過急躁了,在煉氣期十一層便迫不及待的吞服了一顆築基丹,雖然一下子將修為沖到了煉氣期頂峰,可手中只余一顆築基丹的她,並不是有十分的把握能夠築基成功。
若她安下心來穩固修為,願意清心寡欲的閉關一段時間將第一顆築基丹的藥力完全吸收,再服用第二顆築基丹,也不是沒有可能沖破那層壁障,一舉踏入那道無數修真者向往的門檻。
可她並沒有那麼做,倒是和墨染衣對她的初步印象基本吻合,是一個急脾氣的人,想到就做,壓根兒就沒有權衡得失後果。
是以,第二顆築基丹就這樣被再次浪費掉。
但這其中,秦芷卿的魂絲針肯定是起了很大的作用,讓南宮晴雨生生的廢掉了兩顆築基丹的藥力,修為滯留在煉氣期頂峰,也還算秦芷卿下手有分寸,果如她所講只是拖延南宮晴雨的築基時間,而沒有完全將其完全廢除,南宮晴雨元神受損的事沒有傳出來,想來南宮家是將此事低調處理了,讓旁人都只以為是南宮晴雨貪功冒進……
倒是秦芷卿,不知道現在如何,魂絲針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歹毒法寶,用時無聲狠辣,不用時卻是常常需要以自己的魂力飼喂,使其不失靈性,就像是附在身上的吸血水蛭,怎麼也甩不掉。
除非……
長痛不如短痛,拼著修為大損,將魂絲針毀去,徹底斬斷與自身的聯系,可對秦芷卿來說,恐怕現在也如南宮晴雨一般,熱切的期盼著能夠早日築基吧。
她該說「男色誤人」嗎?
風衍修,朝陽峰峰主之子,人家才是正經的「仙二代」,說實話,她對秦芷卿的這段戀情並不看好,蒼穹大陸不是自由戀愛的溫床,秦家那點家世不知能不能入了人家的眼,秦芷卿本人算是才貌出眾,可其天資……
從這次求針的事來看,這位大姐是動了真心了,這般手段都能施展出來,若真無果……墨染衣暗暗嘆氣,還不知要生出什麼事端。
「染衣師妹,打擾了。」黃雅菊柔聲道,還是那般略嫌平凡的眉眼,卻多了幾許愁郁繚繞。
「黃師姐說的哪里話,你能來坐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前幾日得了一株酥糜茶花,正好與師姐品一品這道花茶。」墨染衣客氣道,打了個響指,筆直站在角落的傀儡木人穩穩邁步離去,不多時捧出一株被霧氣籠罩的靈花,輕輕放下,再次離去,準備一應茶具不提。
「染衣師妹這木人侍女甚是靈動。」黃雅菊的眼波在那侍女模樣的木人傀儡身上停頓了一下,輕聲稱贊道。
「哪里,只是尋常罷了。」墨染衣一筆帶過,黃雅菊的眼光自是不差的,她的木人侍女煉制方法倒是沒有多少奇異之處,可拍了符文,尤其是初級敏捷和連擊符文的組合,無論動臥都有一股子颯爽的味道。
經實驗,連擊符文在傀儡之類的身上效果最好,她的土元素巨人亦受益匪淺,彌補了不少動作遲緩的劣勢。
「師妹這住處布置的真是雅致,這些尋常的靈花都好像比別處生長的好些。」黃雅菊隨意的向周遭掃了幾眼,轉回目光,溫柔的笑著。
墨染衣低眉斂眼,手下不停,很快,靡靡的芬芳滿溢,如霧的香氣升起,化作朵朵花雲,從含苞到綻放,緩緩升空,漸漸變淡,端是奇妙。
花茶,講究的便是色香形味四角俱全,墨染衣這一手泡茶的手法,不精妙,馬馬虎虎能出來見人,但勝在這泡茶的人,眉眼和軟,整個人如同這香氣一般,溫馨適意,兩者相得益彰,自成一景。
黃雅菊看的有些痴了,也不知是在看墨染衣,還是在透過墨染衣看別人。
「師姐,請飲。」素手伸出,蔥蔥如玉。
黃雅菊沒來由的心生一股煩躁,若說她從未在意過自己的容貌那是騙人的,可修真之人,求的就是一個看淡通透,一副皮囊罷了,她如是寬慰自己,也有許多年未曾真正在意過了,可現如今……她思來想去,自己不如人的,也只有這點了,心中不免黯然,做的再好再優秀又如何,即將相伴終身之人,心另有所屬,還是那樣的禁忌身份
她幾番驗證,也窺探出一些端倪,可未曾親眼看到,她……總歸是不死心的。
輕啄了一口,濃郁的花香沖入鼻腔,濃烈似火,隨後變淡,只留清香余韻,淡如煙波。
「好茶」
墨染衣輕笑一聲,舉杯示意,一飲而盡,似水的眸子閃閃生輝,如陽光播下粼紋,神態從容,說不出的灑月兌味道。
這份別樣的瀟灑感染了她,黃雅菊轉了轉手中的茶盞,亦一口飲盡,濃郁的香氣瞬間在口中炸開,雙眼蒙上淡淡的水霧,「師妹,可想租下旁邊的兩塊靈田?」
「師姐是說……」她故意頓了頓,語含試探,「我住處旁邊兩塊空置的靈田?」誰不知道那兩塊靈田是你黃雅菊的未婚夫婿佔了,若不是仗著你黃家,他敢如此?精煉堂這麼多人,能眼睜睜看著而裝看不到?
「正是。」黃雅菊短短的兩個字,停在墨染衣耳朵里,卻有一種咬牙切齒的味道。
她很自然的就想到曾經窺見的限制級畫面,這種事,沒有藏一輩子的,發現不過早晚,女人的第六感是很靈敏的,直覺十有八九都準的要死,難道是黃雅菊發現了什麼?
就她觀察所知,這公孫家的兄妹可是沒少在這周圍那什麼什麼,她雖沒再像那一次一樣看得清楚,卻也發現了一些形跡。
「可我資歷尚淺,以前就曾被人刁難,不瞞師姐,染衣只盼與本堂的兄弟姐妹安然共處,不想多生事端。」若真是這件事,那黃雅菊來找她,並提起這兩塊她曾經打主意的靈田,就有點別的意思了。
但實話說,她並不想趟這渾水,修真者自來都明哲保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听過一句話嗎,叫摻和的越多死的越快,墨染衣深以為然。
「染衣師妹,那兩塊靈田我幫你錄入名下,只望師妹幫我一個忙。」黃雅菊終于下定決心,目光灼灼的望著她,透著一絲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