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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WenDy同學、意朵同學、公元1同學的打賞~感謝zm710131同學、誰他**的愛我一回同學的粉紅~O(∩_∩)O~呃,這章字數少些,宅家又來人了,唉~這個五月,不說啥了,人家遠道來了,總不能不陪,總不能不帶著出去玩啥的~理解萬歲吧~)
墨染衣的靈田交給了秦芷卿,後者也不過是做一做整體規劃,並不用親力親為。
兩只草人傀儡穿行在靈田之中,一趟一趟往返于靈田和泉眼之間,灑水車這麼高級的東西是不會出現在蒼穹大陸的,這里,更多還是保留著較為原始的風貌,草人傀儡的任務是挑水灌溉,很沒技術含量,以他們被抹掉神識的智慧,出錯是常有的事,唯一值得稱贊的,只有這份不知不覺的任勞任怨。
公孫致在將靈田移交給墨染衣之前,已經先一步將里面種植的靈植都挪走了,她沒興趣重復種植公孫兄妹偏愛的情絲花,選擇了最出數,產量最高,侍弄最為簡單的——靈米。
是人都要吃飯的,修真者也不例外,靈米還能釀酒,價格波動不大,勝在穩定,基本上,你種了多少畝地,不用等到成熟,就能算出將要收獲的靈米斤數。
有一汪泉眼,是相當便宜的,不知節省了多少張春雨符,但好似靈米這種作物,屬于長期缺水型,三天兩頭的,墨染衣還是得消耗符用于澆灌,她所轄靈田地域廣泛,一張大春雨符盡夠了,倒省了用小春雨那般麻煩。
「……如此,就有勞師妹了。」墨染衣說道。
「師姐盡可放心,我非生手,定會細心看顧,待到收獲之季,師姐只看出數便是。」
兩人身著相同顏色的道袍,喊著師姐的這名女子,卻比墨染衣的年紀還要大些。
相同的時間入門,彼此的差距卻已經漸漸拉開,好比這位姓冉的師妹,和墨染衣一般都是四系靈根,卻只堪堪煉氣期五層,冉師妹的水系靈根較為出眾,專修水屬性功法《春水訣》,進境緩慢但勝在平穩無波,渡過煉氣期四層之時,壓根就沒感覺到瓶頸一類的東東,順風順水就走了過來。
但這《春水訣》所附帶的術法,委實孱弱了些,打在人身上就淋毛毛雨似的,好在用于澆灌靈田效果甚好,比起用符還要省靈石,是以,不少名下有靈田,又無暇打理的弟子,喜歡雇佣修習此種功法的同門幫忙照料靈田,直至收獲。
「此乃出行陣法所用玉符,師妹收好。」墨染衣交出一塊巴掌大的乳白色玉石,灌注些許真元,玉符亮起,護持靈田之大陣亦輝映泛光。
冉師妹的一雙眼楮笑成月牙,「墨師姐這里布置的是融陽大陣吧,剛一進來就覺得身上暖洋洋的,真是舒服,這可省了我不少的事呢,只定期給靈田灌溉就是,嘻嘻,不過師姐,我是不會退你的靈石的呦」
「不用,明碼實價我省的。」墨染衣有些喜歡這位冉師妹的性子,雖然這面上的一派天真可能是裝出來的,她們的年歲也不小了,外門就是更是一個加快成長的所在。
「後面還要加一句童叟無欺哦」冉師妹接下玉符,小心的放在儲物袋中,略帶艷羨的看了眼墨染衣腰上的儲物要帶,又飛快的轉開,「師姐不在住處另外布置陣法嗎?」。
一般人的靈田和住處都是分開的,像墨染衣這樣,全都圈在一起的,滿寒玉宮也少見,說來,冉燻雖然修為不高,可在寒玉宮外門還是挺有名的,自她修為跨進煉氣期四層開始,便一直明碼標價的接代種的委托,最高紀錄,曾在三個月里接下了知機閣六單看顧靈田的任務,並都順利完成,幾乎將寒玉宮跑了個遍。
現在接下她的委托,也不是冉燻身上唯一的一個,就墨染衣所知,這位師妹現下最少有兩單長期的,短期的就更不用說了,正值百年大祭,大家都忙碌的很。
「我信得過師妹的人品。」其實是她的住處中已經沒什麼東西了,最關鍵的分支靈脈正在蟄伏蓄勢。
冉燻抿嘴笑著,分外甜美。
面前一塊五丈開外的巨石,墨染衣看了看手心被印上的朱砂符印,緩慢的向前伸過去。
掌心與巨石接觸的地方仿佛被什麼東西化開一般,不斷向四周擴散,內中尚且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耳邊卻已傳來嘈雜的聲音。
定下心神,向前邁步。
墨清濁在她身後有樣學樣,亦尾隨進入。
畫面驟然轉換,一條筆直的白玉石磚路,街道兩旁的房舍高低起伏,均是青玉砌成,遠處堆積如山的玉石料,各種顏色混雜,幾個滿身塵土的同門,挽著袖子,埋頭在那玉石山里面尋找合用的石料。
有幾人光著上身,等在一旁,待找的人伸手指到某一塊,便大步向前,俯身用力,兩只手牢牢的擎住那碩大的石料,穩穩的搬到一旁,從側面看,不論是雙臂還是胸前,肌肉的突起都十分夸張,充滿了力量。
「翟師叔,又有新人來了」有人看到他們兩人出現,挑剔的眼光在他們身上打轉,挺胸抬頭,撇著嘴搖頭吆喝。
「煉體的不是都在這里了?還有人來?別又是中看不中用的吧?」騎著角犀的修士,說話間便來了兩人面前,只一眼,便不滿意的嚷嚷起來,「回去回去,從哪來的回哪去,當我這是什麼地方,什麼人都往這塞,光吃飯不干活,娘的,老子的靈石又不是大風刮的……」
墨染衣與墨清濁對視一眼,都弄不懂什麼情況了。
面前這位翟師叔,不用問了,一看這體格就是個煉體的修士,看到他身下那只成年角犀沒,上秤最少有千斤之重,背著他簡直像在走貓步,那肌肉,那塊頭,嘖嘖,幸好寒玉宮內門的制服質量不錯,這要是外門的道袍,早就被撐爆了。
尤其是這位怒罵的時候,情緒有點點激動,雙手鼓起一道道的猙獰,顯得那身衣服更不合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