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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翟不惑絕對假設過如果是自己的弟子對戰那修習御鬼之道的一對兄妹會是怎麼樣的光景。
這或許是大多數當師傅的通病,總愛有事沒事就將自家的孩子代入一下,比較來比較去,找找差距什麼的。
四個弟子都是築基期,其實就修為而言,作為首徒的墨染衣反而要略差一些,司徒煉、齊雲生和晚舟都比墨染衣這個大師姐築基的時間要早,但從戰斗力來說,有本命靈寵血絲鬼劍蝶,有從蒼瀾大陸帶回來的兩具煉金魔偶,還有她自身的那種難以想象的力量爆發,有的時候,翟不惑也會自己瞎琢磨,他要是晚生個百多年,又或者讓這丫頭早生到他們這一輩人的歲月,築基期的翟不惑,可能都要讓墨染衣一丈之地。
司徒煉的確是個練劍的苗子,可他之前荒廢太多,還需要時間打熬。
齊雲生骨子里有一股狠勁,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翟不惑當年,也曾得到他爹這樣的評語,一個對自己能恨得下心的人,會走的比別人更遠,不過受限于天資,齊雲生走不來翟不惑這條路,只能另闢蹊徑。
晚舟……翟不惑嘆氣最多的就是他,每每單獨將他拎出來操練都讓他頭疼不已,他需要的不是再加強鍛煉,而是控制,精確到極致的控制,掌控那與生俱來的力量,才是當務之急。
這三個如果扔上去和賀家這一對兄妹打,估計就是被*的貨,人家玩的是群毆,鋪天蓋地的凶魂撲過來,還有三只凝形凝法的靈鬼,生撕活剝了他們。
如果是墨染衣嘛,就有點懸念了,血絲鬼劍蝶是幽冥類靈寵,其實本質上就是鬼物,更以陰魂為食,對陰魂之類的東西有一種天生的威懾力,看著挺佔便宜,可血絲鬼劍蝶畢竟只有一個,那萬魂幡里可是有上萬的厲鬼,還不止一桿……
「翟道友有個好徒弟啊哼不過血絲鬼劍蝶固然以陰魂為食,其本身對靈鬼凶魂而言,亦是大補」有戀尸癖的老魔頭冷聲道,我們陰傀宗和陰冥宗的事,你丫一寒玉宮的跟著摻和什麼。
翟不惑這個人,吃軟不吃硬,一听他這麼講,就火大了
怎地?老子的徒弟哪里像盤菜了?你們想怎麼吃就怎麼吃啊?怎知道不是一塊硬骨頭,咯掉你們的門牙
本來他還想將墨染衣叫回來,畢竟他在寒晶礦的歸屬上,聯合陰冥宗擺了陰傀宗一道,彼此之間多少有些膈膜,現在他大徒弟明顯就是鑽兩派言語上的空子,沒有事先說明只允本派弟子助戰,這也是陰傀宗拿大,覺得這樣的必死之局,不會有人跳出來送死。
可他那家那個倒霉孩子呦,什麼時候和那陰冥宗的傻大個有了交情?這是能出頭的時候麼?這不是和陰傀宗驃上了麼。
他謀的是讓在寒晶礦的歸屬上,讓陰冥宗取陰傀宗而代之,後者的實力擺在那里,魔道第一宗啊,豈是他寒玉宮一個出雲峰能擺布得了的,反倒是陰冥宗更好掌控一些,他又與冥元那老頭有些私交,知曉一些兩宗的隱秘,便利用這五年之期的時間點,策劃了寒晶礦暴*乃至後面一系列的事情。
事情原本很順利,也都按照他的劇本在演,包括水蔚然與墨染衣的首席大弟子的踫撞,都是他與宮主師兄布下的局,一是讓廣寒峰順利的擺月兌出來,更方便出雲峰出頭,單獨行事,二也是為墨染衣樹立威信,他雖為一峰之主,可很多時候,不需要也不能由他出頭,若事事躬親,他這個出雲峰的峰主何其掉份,用宮主師兄的話說,到了他們這個位置,多數時間就是個擺設,端著,穩著,冷眼旁觀著,任由下面的人去發揮就是。
可現在他家徒弟出戲了,不按本子來啊,和陰冥宗攪在一起,徹底將寒玉宮推到了陰傀宗的對立面。
丫頭啊,人家玩的是連屠啊,可是一個個砍殺過去,糟心遭恨的玩意,是能隨便往里邁腳的啊
「堪比金丹的血絲鬼劍蝶,老子倒要看看,哪個王八蛋能吞進去?也不怕不消化撐死」翟不惑惡狠狠地道,小眼楮立了起來,為徒弟撐腰,那叫一個不遺余力。
「哎呦死胖子,你徒弟都上去了,你還準備壓陰傀宗啊?過來和姐姐壓陰冥宗好了。」美婦人嬌笑道,毫不客氣的點出了翟不惑之前不看好陰冥宗,偷偷下注陰傀宗的行徑。
「哈哈哈」國字臉的修士冷笑三聲,「翟道友對自己的徒弟也不是很有信心嘛,還下注我們陰傀宗?也是,若真折了一個徒弟,起碼有靈石貼補,也不那麼心疼。」
「放屁老子走火入魔了才下注你們陰傀宗」胖子怒不可遏,陰冥宗的冥元臉色也不太好,他其實太知道這死胖子是什麼德行,私交是私交,靈石是靈石,賺錢交友兩不誤,最是勢利,但這樣被當面揭穿,作為邀請胖子來幽冥島的他也亂沒面子的說。
「那還嗦什麼,快點拿靈石回來和姐姐一起下注啊。」那美婦人唯恐天下不亂,笑得花枝亂顫,胸前白花花的兩座小山一陣起伏,「我說死胖子,那可是你徒弟,你這個當師傅的,可不能小氣哦,怎麼也要這個數吧。」她隨意比了一個手勢。
翟不惑瞄了她一眼,突然發狠道︰「MD,老子豁出去了,我賭全部身家,老魔頭,敢不敢和我玩玩?」
「呵,有何不敢?我陰傀宗家大業大,別說翟道友一人的身家,就是一派的全部身家能有多少……再來多少我陰傀宗都吃得下」諷刺意味十足,分明暗指陰冥宗窮的叮當響,這樣的豪言,陰冥宗是絕不敢放的。
冥元的臉色陰晴不定,陰冥宗長老個個都練就了一張鐵打的臉皮啊,忍功非常,但忍無可忍的時候,就真忍不下去了,「陰傀宗想要給我們陰冥宗送靈石,我們求之不得啊不過冥元在宗內不過區區長老,在權利範圍里能調動的靈石有限,只能也壓上一副身家湊湊熱鬧了。」這說怎麼听著都透著一股陰森森的味道。
狗急了跳牆
金丹老祖急了,就開始賭身家了。
「好」暴起叫好的,是一直在看熱鬧的玉顏郎君,只見他雙眼放光,整個人都煥發著不一樣的神采,這位,可是賭徒中的賭徒,如此豪賭,壓上金丹期修士的全部身家,簡直太對他的口味了。
一個金丹期的修士到底有多少財富,只能說,靈石已經不足以衡量其價值,到了他們這個層次,誰還沒一兩件壓箱底的好東西,那可都是無價之寶啊
身家,何為身家?
是傾其所有
除了心神相連,血祭煉化的本命法寶和本命靈寵這類不能斬斷聯系的以外所有的東西,統統都在這個範疇里。
可以說,一旦賭輸,那可真是一擄到底,一朝回到解放前啊
多少年沒經歷如此激動興奮的賭局了,玉顏感覺身體里每一寸的血液都在一瞬間沸騰起來。
「既然要玩,就玩大一些,我玉顏也壓上全部的家當,傀靈道友,或者說陰傀宗,可敢接下?」玉顏問的很慎重,要知道,他玉顏可是成名已久的金丹修士,身家絕對豐厚,遠非翟不惑與冥元可比,這兩人的東西全加起來,都未必有他十分之一那麼多。
「我陰傀宗魔門第一宗的名號不是白叫的。」淡淡的女聲從遠及近,正是曾在寒晶礦前對出雲峰對峙的黃姓女修。
「各位下注多少,我們陰傀宗全都接下了」她緩步走來,掃了一圈,目光在翟不惑身上停留了片刻最終落在陰冥宗的冥元身上,「陰冥宗當然是沒有這個實力的,可既然一直都是我們兩宗架盤,貴宗,多少也要有些表示吧。」
連屠本身就是要將陰冥宗徹底掏空,他們陰傀宗已經厭煩了每五年這樣沒有意義的耀武揚威,碧落黃泉珠?呵,此珠的確很好,不過,如果能將整個陰冥宗吞掉,收歸到宗門之下不是更好?
「我陰冥宗就拿這棲身的幽冥群島作賭,你們可滿意?」幽幽的聲音傳來,空間一陣扭曲,一道身影突兀的出現在幾人面前。
「宗主。」冥元微微躬身,這個全身霧氣朦朧的身影,正是陰冥宗的宗主,同樣也是蒼穹大陸為數不多的幾個元嬰老怪之一
其余的人也不同程度的表達了對其的尊敬之意,就連那黃姓女子與傀靈都十分收斂,再不敢像之前那樣張狂。
沒人敢接他的話茬,這便是元嬰期修士的威懾力,他們站在這蒼穹大陸的頂端,所有人都只能仰望他們的存在。
「既已時日不多,何不放手一搏?」那道影子再次開口,說話的對象卻是玉顏郎君。
說起來,玉顏郎君和陰冥宗的宗主也算是同一輩的人物,只不過前者遲遲沒有邁過那道門檻,虛耗年華到現在,已然壽元將盡,時日無多。
「放手一搏?」玉顏有些恍惚,滿眼深思。
霧氣消散,那道身影也隨之消失,來的突然,走的一樣突然。
「我陰冥宗就以幽冥群島壓你陰傀宗的連屠屠不下去」冥元整個人像打了雞血一樣,振奮非常。
到了這個時候,已經驚動了陰冥宮的宗主,元嬰期的老怪物,已經不是任何一方說停就能停下來的了。
傀靈不是沒有遲疑的,更隱隱有些後悔,不該將話說的如此之滿。
元嬰期的修士一個個都是成了精的怪物,眼光毒的很,哪里會「賭」?怕是對輸贏早已心有成算,難道賀家兄妹當真不敵那二人?
墨染衣本不知道自己師傅大手筆的和人賭了身家。
翟不惑是寒玉宮一峰之主,按照俗例,在他在任期間,整個出雲峰都是他的,也就是說,翟胖子的身家,包括的出雲峰,也包括出雲峰名下的寒晶礦。
如果她早知道因為她的出場會讓師傅如此「激動」,她未必會一時腦子熱,看不下去大岳一副淡定送死的模樣而自願幫忙。
岳丈是感動的稀里嘩啦的,一大男人,膀大腰圓站那跟個熊似的,也能演繹出一副小清新男生的文藝範兒,紅著眼楮,哽咽的說不出話來,最後用拳頭狠狠的捶著自己的胸口,很男人的說道︰「妹子,都在心里呢」
彼時,墨染衣也為自己這種很義氣的行為感動了。
有的時候,決定一件事真的不需要什麼理由,頭腦發熱,想到就做,就足夠了
她這邊猶在熱血中激情澎湃,戰意昂揚,那邊幾個金丹老祖已經將全部的身家壓上。
墨染衣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自家師傅的臉色,呃,圓滾滾的一張臉,沒敢多瞄就收了回來,自我分析著,師傅是生氣呢?生氣呢?還是生氣呢?
她不知多少雙眼楮盯著翟不惑呢,生怕他弄虛搞鬼跟墨染衣說什麼或者點撥什麼,這位的臉能不臭麼,他心里萬分想要來個戰前動員來著。
墨色血絲的翅膀在空中張揚,靜止不動,胖妞的身形顯現出來,手上的黑色靈劍,吞吐著近兩尺高的鬼焰。
對面的都是靈鬼凶魂一類,隱身不隱身已經沒有區別。
它左右晃了幾下腦袋,轉了轉短粗胖的脖子,甩了甩蓮藕一般的小胳膊,蹬了蹬短腿,一雙黑亮黑亮的大眼楮在對面的靈鬼與萬魂幡之間徘徊,小嘴一動一動的,若不是鬼蝶沒有口水這種東東,墨染衣毫不懷疑這小東西真會哈喇子流一地。(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