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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佐伯家的小豬同學的粉紅~O(∩_∩)O~依舊是二合一章,渣男女沒有容易退場,從大局的方向考慮,寒玉宮是不會放任墨染衣姐妹對他們下手的,門派的利益至上,這也是為上者的一種御人之道。)
墨染衣和墨染玉兩姐妹正說這話,就有人來報,說是本家來人,請她二人回去一趟,有事相商。
兩姐妹對視一眼,這種當口,商量的是什麼事,她們已經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等二人雙一起飛臨萬花城,一進門,就感覺到氣氛的迥異不尋常。
院子里站滿了秦家、南宮家的人,與墨家的人呈三足鼎立之狀,涇渭分明,彼此對視間,帶著毫不掩飾的敵意。
「小玉,看清楚再說。」墨染衣不放心的叮囑一聲,墨染玉有些孤直,心思雖通明,卻不喜那麼多彎彎繞繞。
「姐,我省得。」墨染玉只有在姐姐面前才這樣乖巧。
墨染衣點點頭,等二人進了大堂,猛然發現,這里面的氣氛比外間還要劍拔弩張。
「染衣見過祖父,各位伯叔。」
「染玉見過祖父,各位伯叔。」
兩個女子,一清冷,一嬌弱,清冷的如雪中寒梅,卓然獨立,嬌弱的如待放之花,怯怯含羞,偏她們容貌相似,站在一處,給人極大的視覺沖擊。
若說墨染衣屬于綿里藏針,那麼,墨染玉便是煞氣外泄,一對姐妹花,是在場年齡最幼的兩人,卻無人敢不將她們放在眼中,縱觀三家小輩,這對姐妹絕對是當中翹楚,是以,今日三家聚首議事,也叫了這兩人回來。
墨染衣掃了一眼,沒看到墨染畫與墨染錦,若有所思。
墨擎天示意兩人落座,姐妹兩人坐到最末端的位置上。
從門派那里論,她們當得起一句位高權重,可從家族這方論資排輩,她們是小輩,能有一方席位已屬難得,是族中對她們的看重,以及殊榮。
在這一方小小的堂室之中,有坐席,就有話語權,代表了可以參與論事,家族會對你的言行認同並支持。
「南宮道友,請。」墨擎天面無表情,淡淡的說道。
墨染衣恍然,原來今日之聚是南宮家提起。
「慚愧,藏鋒做出這樣的事,是我家教不嚴,身為祖父,身為家主,我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南宮烈長吸一口氣,緩緩說道,盡管極力控制,仍然能看出在那錦衣華服下,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乏小輩,如此坦言認錯,這需要多大的勇氣和胸襟。
只這一點,墨染衣便覺得,南宮家不愧世家之清名,至于如何養出南宮藏鋒這麼個渣人,她心中嘆息,還真不是南宮家的錯,沒準是祖墳沒找好地,也沒準是幾輩子有誰做了什麼孽,才穿越了這麼個渣子渣孫給他們,怪誰呢?只能怪運氣不好。
「南宮家主這話就過了,藏鋒不足百齡,便已踏入金丹大道,是南宮家的榮耀,我們這些世交亦跟著沾光不少,要說這人無完人,哪里能十全十美,可這少年風流嘛,委實算不上什麼,金丹遙遙,哪位老祖又少了紅顏知己相伴,也不要過于嚴苛嘛」秦綿山笑著說道,那一幅與有榮焉的架勢,口口聲聲的「藏鋒」喊著,心思昭然若揭。
想起當日秦綿山種種行徑,與南宮烈在萬花城外大打出手是因何,在座的墨家人心里透亮著呢,這老不要臉的又來挖牆腳了。
「老夫當日便說過,今日,還是如此說,」墨擎天一字一句的道,「墨家與南宮家這親……不結也罷」
墨擎天是經過慎重考慮的,墨染衣與南宮藏鋒、秦芷卿三人各執一詞,雙方誰對誰錯先放到一邊,但可以確定的是,這中間是化不開解不開的仇恨,世家聯姻,講究的是相輔相成,可沒有仇家結親的道理,與其到不可收拾的時候撕破臉,還不如早早的撇清。
雖然都是自己的孫女,可墨染畫和墨染衣孰輕孰重,一眼明了,墨家已在出雲峰開始扎根,于此關鍵的時刻,容不得他多想,任何想要動搖墨染衣地位與聲望的人,都是墨家的仇敵。
且以私心論,那南宮藏鋒做的可是人事?墨家與了他一妻一妾,他卻沒有將自己當成墨家的女婿,在蒼瀾大陸謀劃墨染衣不算,回到蒼穹大陸已有多日,可曾上門拜會岳家?帶著那秦家十八娘公然成雙入對,以妻稱之,將墨染畫置于何地?將墨家置于何地?
金丹又如何?
這樣沒良心沒德行的金丹孫女婿,他墨家,要不起
秦家想要?哼拿去便是。
墨染畫和墨染錦若還有半分骨氣,就應撇了他返家,他這個當家主的,必開大門,結彩放炮,為她們撐腰做主。
若還留戀那看似多情實則寡情寡義的人,墨家就當沒有這兩個女兒,家族世代名聲,絕不容濁污
「墨家主,這話可不能玩笑。」秦綿山眼中閃過喜色,如果墨家能主動退去,秦家與南宮家的好事便順理成章,也省得被世人指點。
「自不是玩笑。」墨擎天冷聲道,望向秦綿山的目光鋒利如刀。
「秦家主也太熱心了。」墨世文的語氣半陰不陽,任誰都能听出其中濃濃的嘲諷味道,「這上趕著不是買賣,姑娘家,還是矜持一點的好,那名聲壞沒人要的,等不及要貼個人嫁,自己個不要個臉面也就算了,家里的長輩要是也不規勸,跟著上竄上跳,哧真是丟了祖祖輩輩的臉,這種人家,也好意思對外宣稱自己是世家?也不嫌人听了刮耳朵」
墨家這位七爺的名聲,當當的響亮,他那陰森森的一雙眼楮在秦家人身上掃一遍,直讓人覺得寒風襲來。
墨染玉難得笑得燦爛,對墨染衣說,「七伯說的真好。」她不擅言辭,從來都是武力解決問題,但不妨礙她欣賞這種嘴巴像刀子的人,看著秦綿山的臉青一陣紅一陣,心里無比的暢快。
墨染衣微微一笑,很是認同妹妹的話。
這秦綿山實在讓人生厭,就算你要揀南宮藏鋒這破爛,總要等墨家甩開以後才下嘴,如此上竄下跳,吃相委實難看。
兩姐妹的「悄悄話」根本就不避人,墨染玉甚至連壓低聲音這種場面動作都懶得做,秦家幾人臉臊的和猴一樣。
「南宮烈,你怎麼說?你們南宮家總要給我秦家一個交待」秦綿山惱羞成怒了,將炮火對準南宮烈。
「什麼交代?我南宮烈只認墨家的孫媳」南宮烈也怒了,他對墨家低頭,不代表也會對秦家低頭,真他丫的憋屈,什麼時候輪到秦綿山這個小人指著他的鼻子要交待了,去TND的交待,他南宮烈不認,秦綿山個老東西還能咬他?
「你敢不認?」秦綿山的眼珠子都突出來了,「可容不得你不認,蒼瀾和蒼穹現在可是相通的,當日的事一問便知,我家十八娘,可是和南宮藏鋒拜了堂成了親的」
「對,一問便知,你家那小娘,怕是現在還是朝陽峰上轉悠呢」南宮家的人站起來憤怒的吼道,正是與墨染衣有過一面之緣的南宮謹岳。
墨染衣真心覺得世事無常。
當日,也是在這里,墨世文與南宮謹岳針鋒相對,論的是她和南宮藏鋒退親之事,現在呢,這兩人無意間聯合了,將槍口一致對準秦家,說的還是南宮藏鋒的親事,只這回,女主角不是她了,額米豆腐,還好她早早的就擺月兌了那一紙婚約,不然現在糟心的可不就是她嗎。
這事,實在太惡心人了
可墨染衣高興的太早了,事態隨著南宮藏鋒帶著秦芷卿的到來而升級。
墨染衣擺弄著手腕上一串玉牌,一連串的玉牌半遮半掩在衣袖之內,其中一塊忽明忽暗,有規律的閃爍著。
南宮藏鋒侃侃而談,說他在蒼瀾大陸的經歷,說他與秦芷卿相攜與共,說他與秦芷卿被困塔中漸生情愫,中間雖未有多言,可長了耳朵的就是能听出其言語中對墨染衣的指責。
針對那場逼婚,縹緲峰上流傳出來兩個版本。
一個是說墨染衣借著堂姐夫,也就是南宮藏鋒被認作趙家義子的便利,勾搭上了趙蒼宇,甘願為妾,是南宮藏鋒不願小姨子委屈,冒著風險將她偷偷送走,卻被墨染衣誤會,以為要下藥對她不利,使了計策,讓好心幫忙的秦芷卿喝了下去。
等趙蒼宇發現墨染衣沒了,異常惱火,又見秦芷卿貌美異常,想著將錯就錯,南宮藏鋒不得不出面扛下來,怎能讓好心幫忙的秦芷卿受辱,不得不說是自己欽慕秦芷卿,又因趙家大辦喜宴沒了新娘而不得不頂替上去,和秦芷卿在一眾賓客親朋的見證下,成了親。
又說趙蒼宇丟了新娘,恨的不行,誓要找到墨染衣報復,若不是他南宮藏鋒施以援手,就憑墨染衣一個,怎麼能躲過趙蒼宇的找尋……
另一個說法就是,那趙蒼宇對墨染衣情深意重,愛的死去活來,願許以正妻之位,還將所有的侍妾都打發了,那什麼,當真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啊,墨染衣深受感動,答應下來,可不知為什麼,卻在婚宴當天逃月兌,南宮藏鋒不明就里,不過身為堂姐夫,只能幫忙善後,和秦芷卿當日不過是演戲,想著糊弄過去,全了趙家的臉面就好,沒想到後面被困塔中幾年,日夜相處,怎能不生情。
至于這種說法中墨染衣為何逃婚,據說是因為這位現今的出雲峰首席心中有人的緣故,被感動了一時,可終究感動不了一世,她這般奮力的要回蒼穹,許多人猜測,她的心上人應該就在這邊……
兩種說法中墨染衣的作為截然不同,但相同的是,南宮藏鋒和秦芷卿都是無辜被牽扯的人,且有情有義。
對比後面墨染衣獨身出塔,而兩人被困塔中,怎麼看,都有恩將仇報之嫌。
更有人說,不管如何,既出自同門,怎能狠心撇下那兩人獨自歸來,有什麼恩怨,自有師長主持公道,這般行事,未免讓人齒冷。
當然,堅定的站在墨染衣這邊的也不在少數,這里面的漏洞委實不少,偏信南宮藏鋒和秦芷卿的,不外是見不得出雲峰再起,墨染衣風光。
墨染衣對此清清楚楚,她不言語,只因沒有必要,下面的人如何傳都無所謂,只上面的人心中有數就好。
真相到底如何,其實說重要也重要,說不重要也不重要。
在南宮藏鋒與秦芷卿沒有回來之前,墨染衣的聲勢如日中天,各峰首席皆要退讓三分,避其鋒芒。
那時候,沒有一人質疑她的話,南宮藏鋒和秦芷卿被視為無義無恥之人。
可這兩人歸來,南宮藏鋒搖身一變躍進金丹,秦芷卿的修為也突飛猛進,不但築基成功,且已跨入後期之列。
修真界一向以實力說話,南宮藏鋒假若也是築基後期,都不會讓風向變得如此搖擺,只因他是金丹,是在宮主渡劫凝嬰之前,寒玉宮最頂端階級的存在。
縹緲峰峰主難道不知南宮藏鋒是個什麼德行嗎?身為其弟子,到底心性如何,他最清楚不過。
可南宮藏鋒是變異冰系靈根,是金丹修士,這些光輝足以照亮那些陰暗面的齷齪。
他不計較,也不在乎,人品這種東西,有時很重要,有時卻一錢不值。
在赤果果的實力面前,黑是絕對能洗白的
南宮藏鋒的歸來,意味著縹緲峰再添一員金丹猛將,且有師徒情分,他保了南宮,南宮對他投誠,師慈徒孝,再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而宮主的態度就更有跡可循,自凝嬰之後,便閉關穩固修為,不理雜事……
不管墨染衣和南宮藏鋒如何,出雲峰和縹緲峰如何,總歸都是寒玉宮門人,七峰爭斗已久,還怕多這一件嗎?
墨染衣就是因為看清了種種,才表現的如此淡然。
不管鬧的有多大,結果都會是一樣,她既奈何不得那兩人,那兩人也奈何不得她。
思慮的清楚,卻不代表墨染衣會甘心。
她知道,現在三家齊聚,不知有多少雙眼楮盯著這里,之前墨染玉的提議,現在想想,還真是天真,宮主既然準備和稀泥,縹緲峰力挺,而朝陽峰依舊承認秦芷卿是朝陽峰弟子,就不會坐視這兩人有任何缺失。
墨染衣的拳頭攥緊又松,松開又攥,手腕處的玉牌依舊閃爍……
「听到了?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藏鋒哥哥」墨染畫冷笑一聲,對著鏡子攏了攏頭發,想了想,從首飾盒里翻出一根紫玉鳳釵,慢慢的插在頭上,雙耳的同色墜子輕晃起來,點點紫芒撩過。
墨染錦面色鐵青,全身都止不住的顫抖。
通過通訊玉符實在現場直播,墨染畫和墨染錦如臨其境,秦家丑惡的嘴臉,南宮家對墨家的歉意與堅持,幾家的爭執吵鬧,南宮藏鋒款款深情的講訴他與秦芷卿在蒼瀾大陸的患難情深,她听的一清二楚。
想著再見情郎時,那人口口聲聲說是秦芷卿主動投懷送抱,現在想來,是如此的可笑
和心中尚有一點希翼的墨染錦不同,墨染畫早就看清了南宮藏鋒的嘴臉。
她裝扮完畢,將首飾盒重重一推,朝著墨染錦惡狠狠的道︰「收起你那點可憐的念想,幾句甜言蜜語就將你迷昏了頭,真丟我們墨家的臉我告訴你,今**若再腦子不清,休怪我狠辣」墨染畫眼中滿滿都是戾氣,猶如剛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鬼,凶光閃閃。
墨染錦的心漸漸冷下來,慢慢變硬。
「走,我們回去」墨染畫突地站起來,又冷眼看了墨染錦一會,重重哼了一聲,裙擺搖搖,踏劍升空,朝著萬花城的方向飛去。
墨染錦御劍尾隨其後,卻頭一回沒有仗著修為高出墨染畫而搶先,始終落後一丈之遠。
「秦十八娘,我們姐妹認下」墨染畫闖了進來,開口就是這等「豪言」。
墨染錦緊跟著她,低垂著頭,不發一言,像影子一樣。
墨染衣勾了勾唇,將手腕處的玉牌往里推了推,從從容容的站了起來。
「染畫姐姐可別亂認,身為墨家女,什麼都能輕,唯獨這身骨頭,卻是不能輕了半分。」
在場的人誰听不出來墨染衣是在說墨染畫沒有「骨氣」。
場面一下子靜默下來。
墨染畫和墨染錦突然出現,本以為是要和南宮家徹底摘干淨,沒想到這墨染畫語出驚人,竟是要認下秦芷卿?
墨家女兒這般大度?倒讓三家的人始料不及。
墨世文眯著眼楮在墨染衣和墨染畫身上兜了一圈,又掃了墨染錦幾眼,竟又重新坐了下來,言道︰「既然是小輩之間的感情糾葛,我們這些老家伙倒不好跟著摻和了,你們若是能掰出個一二三來呢……也好」
南宮烈帶著猶疑,「染畫你……」
墨染畫站得筆直,身姿挺拔如松,下巴微微抬著,神色鄭重,一字一句堅定道︰「夫君與秦家姑娘既已有了夫妻之實,我身為正妻主母,怎會吝于一個名分,秦家姑娘侍于夫君,染畫願替夫君以禮納之,唯只怕秦家妹妹不願屈尊……」說完,若有似無的看了一臉寒霜的秦芷卿一眼。
墨染畫表達的意思很清楚了,你都和我夫君那啥啥了,我身為正妻,賢良的沒邊了,真心接納你啊,只是我不能為了你就放棄我正妻的位置,現在呢,我歡迎你進門,只是委屈你了,只能為妾了,你願不願呢?
「哼真乃墨家之恥」墨染衣重重拂袖,差點扇在墨染畫臉上,說的是誰,大家心里都明白。
墨染玉卻是更直接,指點點名道姓,「墨染畫,你配不上墨這個姓氏,滾」卻是怒極,周身煞氣涌動,在她暴起的瞬間,身下的座椅被煞氣震碎,一陣煙塵。
「我已出嫁,乃冠南宮之姓」墨染畫還嫌不夠,火上澆油,字字鏗鏘的挑戰墨染衣與墨染玉兩人的底線。
墨染衣眼中厲芒一閃,出手如電。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響起,墨染畫的臉上登時多出五個鮮明的指印。
「你再說一遍」軟糯的聲音卻寒冰一樣冷絕。
「我已出嫁,乃冠……」
還不等她說完,怒火沖天的墨染衣反手一掌,「啪」,比之前更重更響。
她不再留手,墨染畫吃不住力,整個人飛了出去,跌倒在地,噴出一口血來,珠串一般的鮮紅染上衣裙,點點暈開。
「夠了」一道身影閃身而出,攜怒向墨染衣攻去,後者反應奇快,抽出脖頸上的晶藍蛇圈,手腕一抖,藍蛇變大,張口就咬。
南宮藏鋒不得不避開,對墨染衣兩相對峙。
蛇尾被墨染衣握在手中,蛇頭冷冷的注視著目標,緩緩游移,伺機而動。
身側虛空波動,血絲鬼劍蝶現出形跡,手中靈劍黑光暴閃,鬼焰吞吐,洶洶而燃。
墨染玉一個箭步沖過去,與墨染衣並肩而立,煞氣凜然,手腕處的封靈環突閃,銀絲玉劍蝶翩然而現,雙翅微動,懸在半空,手中玉劍直指其眉心。
南宮藏鋒冷眼看著兩人,心中權衡片刻,咬牙吞下這口惡氣,轉身望向受到所有墨家人蔑視痛恨的墨染畫,緩了緩臉色,走了過去,將其輕輕扶起,放柔了聲音,「委屈你了……」
墨染畫淚光涌動,閃閃如波,幾欲淌下。
兩邊的臉又紅又腫,委實沒有什麼美感,嘴角還掛著一道紅痕,看起來當真可憐,又有一眾族人的冷眼如刀的無聲討伐,身具多情屬性的南宮藏鋒立時釋放了憐香惜玉的技能,手指輕撫掉她嘴邊的血跡,眼神愈發溫柔憐惜。
被憐惜的墨染畫身子徒然一抖,分不清是激動還是怎麼,眼淚再也控制不出,奪眶而出。
南宮藏鋒順勢將其攬住,好一幅「夫妻恩愛情重」的畫面。
「妾……亦願接納秦家妹妹。」一直當布景的墨染錦抬起頭來,目光堅定,神情毅然,快步走向南宮藏鋒與墨染畫,伸手扶住墨染畫的手臂,墨染畫轉頭看過來,滿眼的欣慰,南宮藏鋒更是感動,三人之間的脈脈情深,讓墨染衣這個熟知劇情的導演也忍不住渾身發冷,雞皮疙瘩一地。
嘶
妻賢妾美神馬的,最討厭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