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纏綿而熱情,但卻讓曲飛衣第一次覺得心慌,甚至在那莫名的一瞬,無以言明的無所適從,觸動了曲飛衣的某根神經,竟是讓她腦中一閃而過的全是與即墨的纏綿。
「疼……」
曲飛衣身子不由的一僵,微微的推拒了南懷瑾的懷抱,繼而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傷口,緊緊蹙眉,話語輕輕。
「嗯?抱歉,是我忘情了。唉……實在是很擔心,再失去了你。」
南懷瑾微微的一愣,會意了曲飛衣的拒絕,稍松了一些那懷抱,卻也只是隨勢坐了下來,依舊環抱了曲飛衣在懷里,依舊是輕輕的撫著她的發絲。可他那一雙柔情似水的雙眸,在曲飛衣看不到的地方,閃過了那麼一抹極為復雜的情緒。
難道,真的是……他太著急了。
「我懂。嗯……就叫曲飛衣吧。瑾,你說好不好?」
沒有理由,縱容了南懷瑾的懷抱,就那麼舒服的靠著,仿佛自言自語一般,卻又轉換了話題。
「曲飛衣?好,那就曲飛衣。我都喜歡。」
可南懷瑾的雙眸在听到曲飛衣這三個字的時候,又著實的沉了一下,繼而依舊的一副完美到無懈可擊的柔情與絕對從容。
而曲飛衣也再沒有出聲,只是就那麼靠著,微微的笑著,再次倒了酒,依舊的小品著,心里思考著的卻是那一些有些煞風景的事情。
「何時如此貪酒?」
在多久的無聲之後,南懷瑾微微的點著曲飛衣的鼻尖,笑里似是而非。可事實上,南懷瑾記憶里的蘭陵從來都不是曲飛衣的這個樣子。
「開始懂得思念,懂得想你的時候,誰讓你不早來……」
似乎,也是在剛剛的那一段無聲里,曲飛衣重新的找回了一些心緒,輕輕的揚頭,對上了南懷瑾的雙眸,有些沉溺其中的輕笑著,微微的咬了南懷瑾的手指。
「傻瓜。我以後都會在你身邊,鎖的你緊緊的。」
「哼,若不是我心甘情願的話,你怎麼鎖可都鎖不住我的哦。」
笑聲溢出,這一次,含混著的是兩個人的。南懷瑾的吻再一次的欺上,一如今日有些熱情的反常的他,而曲飛衣亦由著他的恣意,煞有介事的揚著眉,有少少的挑釁說著情話,但卻又真的是完全曲飛衣心里的意思。
鎖她?若她不想,這天下間,還有什麼是真的可以鎖住她麼?
開玩笑!怎麼可能!
「是麼?我……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讓你心甘情願的。」
南懷瑾稍稍的停下了動作,頭抵著曲飛衣的額頭,話一字字的,似是而非的玩笑,似是而非的認真。
「這麼說……你很愛我了?」
曲飛衣仿佛根本沒听懂南懷瑾的意思一般,雙手微微的環了南懷瑾的脖子,依舊的揚著笑。
「愛,很愛。為卿,負天下,又有何難?」
熟悉的話,這一次卻是從南懷瑾的口中說出,曲飛衣漸漸的安靜了,就這麼望著這一張熟悉到了刻骨的容顏,話第一次問的有些真,也有些輕。
「那……你愛的,究竟是蘭陵?還是曲飛衣?」
蘭陵?曲飛衣?
南懷瑾望著曲飛衣的雙眸,直直的,仿若想要這樣就望進曲飛衣的心里一般,直到是一陣風來,南懷瑾也終于是有了回應。
「過去,愛蘭陵,現在和將來,愛曲飛衣。」
過去?現在?將來?
曲飛衣的心里一笑,辨出什麼滋味,卻是主動的在南懷瑾的唇間落下了一吻,再又逃開。
「我彈曲子給你听哦……」
曲飛衣燦爛的笑著,仿若面前的這滿處曼陀羅華亦不及她的笑魘。
只是,不管過去、現在,還是將來……她始終都只是曲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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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提示︰為啥米小瑾瑾童靴突然就熱情了捏~~~表回答是春天到了哦,會被瑾童靴BS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