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當南懷瑾與曲飛衣之間的親吻由清淺到了纏綿,當曲飛衣的意識漸漸的有些抽離的時候,南懷瑾驀然的停頓,繼而是那一聲抽冷氣的聲音,打斷了一切。
「瑾……」
曲飛衣輕輕的呢喃了那一聲,但在睜開雙眼的時候,驀然見到了那碩大的一只蜘蛛時,不由的大叫了起來。
「啊!」
「別,別怕……」
南懷瑾也是在和曲飛衣分開的那一瞬間,才看見了自己的肩頭趴著的那一只蜘蛛正咬著自己的骨血,不覺的一怒,抬手一個凌厲的掌,朝著它打去。
「瑾……瑾,你要不要緊?」
曲飛衣看著南懷瑾將那一只蜘蛛弄死,眼里滑過了一絲難過的情緒,繼而她才裝著柔弱的樣子,靠近了南懷瑾,一雙鳳眸里全是倉惶。
「沒……沒事。」
南懷瑾隱忍著那刻骨的疼痛,再望著自己肩頭上已有些烏黑的血跡,心里牽起一些怒火,卻又偏偏的發不出來。
「瑾……」
曲飛衣則身子不斷的顫抖著,望著南懷瑾肩上的傷口,手忙腳亂的解著南懷瑾的衣裳,心里卻在暗樂。
沒事?當然是不能有事了,你若有事了,我的計劃科不就全泡湯了。
「瑾……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此時此刻,任誰看來,曲飛衣都是深情無比。更在下一刻,曲飛衣驀然的靠近了南懷瑾,以唇貼上了那傷口,用力的吸那些毒血。
「飛衣……那,那是有毒的。」
「別出聲,很快就會好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如此深情的對白,如此深情的動作,在這一刻,南懷瑾的心徹底的亂了。
許他登上這九五之尊的位置太久,許他真的太久太久沒有認真的和誰靠近,許這一刻的這一幕太過的熟悉,讓他南懷瑾的心底里不由的激起了一絲情緒,瞬間將他所有的思緒填滿。
而曲飛衣卻始終做著急救的動作,心無旁騖一般,自己卻漸漸的有些跟不上力。
只是,也就是在這樣的時候,風中影動,不多時,當曲飛衣已無力的靠在床邊的時候,妃雪閣里,多出了花少的身影。
「這是怎的?妃雪閣也不安全了!」
花少如風一般的進來,根本不曾在意此時此刻曲飛衣的狼狽,以及南懷瑾還未整齊的衣裳。
「快給她看看,剛有毒蜘蛛咬了我,她為我吸出了毒血……」
南懷瑾唇間發白,有微微的虛弱,卻第一次如此不顧自己的讓花少先看曲飛衣。
花少看了一眼南懷瑾,也當真是沒有理他,徑自的給曲飛衣把脈,繼而從袖中取了粒藥,塞進了曲飛衣的口中,又運功給曲飛衣度了些真氣過去,才無奈的嘆息。
「還真是玩命!」
然而,這一句話,在不同的人听來,卻是真的效果不同。曲飛衣微微的睜開了雙眸,望了花少,眼里多少有些復雜。
只怕自己的那些把戲,忽悠南懷瑾尚是可以,但想要騙過花少,卻有些難度了。
只是曲飛衣還未及說什麼的時候,南懷瑾卻是開了口。
「這妃雪閣怎麼會突然多了些蛇蟲鼠蟻?」
曲飛衣一听,身子不由的一僵,看著花少的眼神里更是復雜了許久,手在南懷瑾看不到的地方,微微的掐了花少一下,繼而瞥向了外面的那些花草。
「這是帝都,不是花榭,我怎麼知道?不過外間那些花草何時搬來的,我竟都不知道?」
花少接下了曲飛衣的暗示,微微的皺眉,口氣隱約的有些不滿。
「嗯?」
南懷瑾這似乎才注意到了那些花草,隨即多看了兩眼,復又望向了花少,周身隱約散出的氣息,第一次不只是溫文,而是寒涼,更帶著多少的霸氣。
「有些花草,能迷人心智;而有些,則可不斷的招來蛇蟲鼠蟻。」
花少的話,似乎說的很平靜,像是解釋一般。但曲飛衣明白,花少已是在暗幫了自己。
至于南懷瑾,目光深邃的望了花少,又望了曲飛衣那蒼白無力的臉頰,最終落在了那一片片的嫣紅上,話一字字的從口中溢出,仿若那一個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符咒。
「來人,把鄒潤、鄒淵給朕提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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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飛衣的復仇小計開始嘍~~~親們記得支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