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少女除了孫毓翎還能是誰呢,而那丞相夫人有點無奈的配合孫毓翎,不過當香女敕柔滑的魚塊入口她還是不由贊賞道︰「好吃,真的好吃。」
听到丞相夫人都說好吃,一些年輕的姑娘,還有早被那些香味吸引的孩子再也忍不住了,紛紛走向長桌,拿起碟子各自開始選自己喜歡的菜式吃,有些看不出是什麼做的就詢問站在那里的丫鬟,那些丫鬟都是從大廚房出來的丫鬟,當然知道食材是什麼,都耐心的為他們解釋。
當他們試吃之後就紛紛的呼親喚母的表達食物的美味,而那些夫人也被他們贊不絕口的贊賞吸引,紛紛放段各自拿起碟子挑自己喜歡的吃,他們不約而同的在品嘗後都露出一個贊賞的神情,有些還圍著雲拂曉詢問一些菜式的做法,但是都被雲拂曉以秘密打發了。
這些是她的籌碼,她怎麼可以說出去呢。
老王妃忐忑不安的心在看到眾人喜悅滿足的神情後,緩緩的放下,她開始還真的被雲拂曉這個別開生面的宴席弄得擔心不已,不過在看到眾人滿足的神情後她放心了,看向雲拂曉的眼神也變得欣慰起來、
而一直盼著雲拂曉搞砸壽宴的大少女乃女乃則恨得在一邊咬牙切齒,不過她表面上卻一點也不顯示出來,還盡自己主人的資格周旋在各位夫人的身邊。
和這邊的熱鬧相比,前院那邊也從一開始的抗拒,直到賀蘭烈、賀蘭辰等大聲感概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後,他們才各自放段開始自個尋好吃的去了,不過前院這邊多了幾盅用透明的茶盅盛著的雞尾酒,那幾盅雞尾酒顏色十分的靚麗,有淺藍、明黃、橙色、淡紫、還有深藍,每一種一個味道。
他們一開始對這種顏色漂亮的水酒很是詫異,在聞到一些水果的香味的時候,不以為然,以為只是一些水果酒,一下子就怪王府小氣,連一些正式的美酒也舍不得拿出來,對王府鄙視起來,這樣大少爺很沒有面子,在心里詛咒起雲拂曉來,小家庭出來的,世面也沒見過,害他們王府沒了體面,一定要稟報父親,狠狠的處罰她,到時候,中饋還不是交到他們手上,當下大少爺臉色陰沉又興奮的想著。
不過當一個人嘗試般的盛了一小杯試飲之後,他的願望落空了,但見那人驚嘆的睜大雙目,滿臉的不可思議,接著贊嘆這酒味香色好,又醇是難得的好酒,這又把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紛紛開始品嘗其他的雞尾酒,或濃,或淡,或清醇,或香濃,各式各樣的雞尾酒滿足他們各自的需要,當下他們圍著賀蘭御詢問這雞尾酒的做法。
當听到這酒叫雞尾酒之後,賀蘭烈咂舌道︰「啊?不是吧,這酒不會是用雞尾泡的吧?」
「咳咳,當然不是,听我夫人說,這是在很遠的地方,什麼紐約州一家叫埃爾姆斯福的酒館,因為酒館都是用雞尾羽毛作裝飾。一天當這家酒館各種酒都快賣完的時候,一些軍官走進來要買酒喝。一位叫貝特西•弗拉納根的女侍者,便把所有剩酒統統倒在一個大容器里,並隨手從一只大公雞身上撥了一根毛把酒攪勻端出來奉客。軍官們看看這酒的成色,品不出是什麼酒的味道,就問貝特西,貝特西隨口就答︰」這是雞尾酒哇!「一位軍官听了這個詞,高興地舉杯祝酒,還喊了一聲︰」雞尾酒萬歲!「從此便有了」雞尾酒「之名。其實就是幾種酒混合在一起,當然沒有雞尾的,更不會是用雞尾泡的。」
賀蘭御可沒有弄懂哪里是紐約州,還有那些奇怪的名字,不過他也沒有深究,因為雲拂曉也只是說在一些奇談書里看到的,不過他在雲拂曉對他解釋的時候,可是很清楚的把名字地點都記下了,一字不漏的重復一遍。
「恩,這個我听說過,听說在海的另一面也有很多國家存在,只是因為隔了一個一望無際的大海,我們以為海的那邊沒有人沒有國家罷了,其實在那邊有著其他人種,听說還是紅發綠眼的。」一名見識廣也曾經見過其他人種的男子點頭說道。
這名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翰林院士的大公子,曾經駕駛過海船出海,想穿越海洋,看看那邊是否真的有其他的國家,不過最後還是去不了,不過卻給他在一個小島上見了幾名漂流到小島的外籍人士,同時看到的還有同船的人,所以大家都相信他的話,同時對雲拂曉如何懂這些也好奇起來。
這時賀蘭御對著賀蘭烈和賀蘭辰眨了眨眼,賀蘭烈和賀蘭辰輕輕的點點頭,齊刷刷的捧起酒杯走向賀蘭御,賀蘭烈邊走還邊回頭偷偷的跟賀蘭辰小聲說道︰「阿辰我們把老大灌醉怎麼樣?我們輪流上,這樣不怕他不醉。」
「恩恩,好的,我們找多些人來,這樣一人一杯他肯定醉的,哈哈,一想到老大醉醺醺的被大嫂踹下床,我就高興,那畫面我要是能看到就好了。」說著偷偷的笑了,而賀蘭烈同樣偷笑點頭,兩人分別行動。
而他們說的話讓旁邊一名男子听了雙目一亮,眼底劃過一抹歡喜,他正想著以什麼借口灌醉賀蘭御的,現在好了,有人動手了,他只要在旁邊推波助瀾就好,當下偷偷的跟著賀蘭烈他們往賀蘭御走去,而其他人听到賀蘭烈和賀蘭辰的提議後紛紛表示贊同,就一同去勸酒了。
賀蘭御沒有辦法只得把大少爺二少爺也拉了過來,三人輪番的抵擋那些被嗦擺來灌他們酒的公子,沒過多久,三人都喝的有點搖頭晃腦的。
「不行了,我真的不能再喝了。」面對賀蘭烈的敬酒,賀蘭御連連擺手。
「不可能的,老大您可是號稱千杯不醉的,怎麼輪到我你就說醉了?不行,一定要喝。」說著賀蘭烈捧著酒杯就往賀蘭御嘴里灌去,賀蘭御當然閃避了,兩人在推搪間不知道怎麼地把酒灑了出來,好死不死的潑了二少爺一身,賀蘭御的身上也灑了一點。
「哎喲,真不好意思,弄髒二少爺了。來我給你擦擦。」賀蘭烈邊說邊手忙腳亂的為二少爺拭擦,也不知道他怎麼弄的,把二少爺的袍子弄得越發的髒了。
「這件袍子不能穿了,正好我也要換衣服,二哥,我跟你一起去換衣服吧。」賀蘭御皺著眉頭向二少爺提議,他的身上雖然只有一點酒,但是耐不了髒的他,還是受不了,當下向二少爺提議到。
「恩,好的,我們一起走,我去找丫鬟送衣服來。」二少爺雖然懊惱,但是也無可奈何,難道他還敢責備賀蘭烈不成,只得自認倒霉罷了。
「哦,不用了,你的弟妹就是怕我弄髒衣服,早就派人送了兩間衣服過來,我們一起去換了,一人一件正好。」賀蘭御說著拉著二少爺就往存放衣服的屋子走去。
那屋子離內院不遠,沒過多久賀蘭御換了一件藍色繡江水紋的袍子回來了,但是卻不見二少爺。
「二嫂有事找二哥了,一會就回來。」賀蘭御淡淡的解釋。
而他獨自一人回來,讓那名密切注視著他們的男子暗喜,他看著眾人再接再厲的給賀蘭御灌酒,只把賀蘭御灌的雙眼迷蒙起來,等到他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就捧著一杯酒來向賀蘭御敬酒,在眾人的起哄下,賀蘭御喝了他那杯酒,接著沒過多久就變得昏昏沉沉,那模樣和醉了沒什麼兩樣。
而那名男子則好心的扶著他對眾人道︰「世子醉了,我送世子回去。」說完就扶著賀蘭御離開,在離開的時候,他對一名負責侍候他們的一名丫鬟打了一個手勢,那名丫鬟就匆匆的往內院去了,在那名丫鬟離開後,李劍也偷偷的跟在她的後面離開。
只見那名丫鬟左閃右避的很快來到內院一處院子,這處院子不是別人的住處,而是姑女乃女乃和南宮琉璃的住處。
很快里面走出幾個人,其中一名女子圍著一件戴兜帽的披風,那兜帽嚴嚴實實的把她遮住,而她也低調的低下頭,跟著幾名丫鬟往前院走去。
這時那名男子扶著賀蘭御說是往內院而去,卻在轉彎的時候,把昏昏沉沉的賀蘭御扶進了一間介于前院與後院的一間做歇息用的廂房內,匆匆的月兌了賀蘭御的外衣,把賀蘭御安頓在屋內的一張床上,就快去走了出來,站在門口的陰暗處等候,沒過多久就看到幾名丫鬟簇擁著一名圍著兜帽披風的女子來到。
「都做好了?」
「做好了,衣服我也月兌了,交給你了。」那名男子說著把手里的衣服遞給那名女子,那名女子一看手里的衣服不由的緊緊抱住,好像抱著他那精瘦卻結實的腰,當下臉上飛過一抹嫣紅。
「小姐快點,老夫人應該引了人往這邊來了,你要快點才行。」
「恩,我立即進去。」
說著她拉下兜帽,解下披風遞給一名丫鬟,匆匆的轉身往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