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建造機槍碉堡3座,全部選擇瞬間建造!」孟言吼了一聲後將已經瞬間造好的兩座機槍碉堡立即擺上了最最危急的兩個方向上,只一瞬,射程高達數公里的機槍碉堡槍管調整聲就 的響了起來,緊接著8條噴吐著子彈風暴的火舌就向那龐大的獸潮而去……
「轟隆隆」自動防御系統的機槍碉堡20MM航炮彈就仿佛像暴雨一樣頃刻間就將那不斷沖擊防線的野獸們籠罩在了子彈風暴之中,攪成了一塊塊的碎肉。
僅僅只是片刻,那原本眼看就要撐不住的火力防線再一次的穩固了下來,巨獸們用血肉化成的洪流終于止在了這一片用鋼鐵澆灌成的粉碎機之下。
這一刻不僅是孟言,就連孟言身邊的子履似乎都猛得松下來了一口氣。
「指揮官閣下,3座機槍碉堡已經全部瞬間建造完成,共花費資源360點!請您指示!」命令智腦道。
「嗯,從現在開始進行待命!」再次將最後的兩座機槍碉堡架在了余下的兩個缺口之上後,孟言心中的氣終于舒了一口,天空中有了愛國者飛彈與多功能步兵車以及火箭飛行兵的阻擊,算是蹦不出什麼大事了!而地面上又有了重機槍、機槍碉堡,所以現在的小土丘在僅僅兩三分鐘內已經儼然成為了一座用鋼鐵築成的堡壘了。
望著孟言,巨木等人的眼中現在剩下的除了敬畏還是敬畏……
「先生神術,果真可動天地,今日若不是先生相救,子履必然死于獸月復了!」眼見性命得保的子履心中一舒,朝著孟言笑言道,只是那微微顫動的身體似乎還在驚悸于這龐大的戰場血殺。
戰局在握的孟言此時似乎也稍稍的放下了心來笑道︰「商候不必客氣,這就是商候的命數使然。」見了古人,孟言也不知從哪里升起了感覺,似乎說起話來也顯得怪里怪氣的。
「命數?」子履眼中神色一閃後義憤道︰「先生、當今夏王履癸無道,不僅好大喜功、寵愛妖姬、更皆善殺大臣,致得天下萬民涂炭,若是子履能歸得商地,定要為天下萬民謀得一寧靜安致之日!」說罷,子履兩只眼楮一刻也不敢眨的盯著孟言的臉色,似是想從孟言的臉上看出些什麼來。
孟言心中一笑後怎未發現子履的神色,一時間故意裝得面色平平,一絲異色也不吐露,更且閉口不言,只在心里暗暗想道︰‘這子履還真不虧他們的王要殺他,果真是個造反之人啊。不過這些與我無關,現在的任務是送他回商,其它的以後再。現在搞不清楚的事太多了,還是等完成任務第一環真正的成為楊天佑後再來看待這個世界,子履、昆吾、夏、履癸,混亂的地方,混亂的名字,真不知道這到底是哪個時代,現實世界中知道過的傳說中好像根本就沒有他們的名字啊,這該死的三不三四不四的劇情。’
子履見孟言不語,似乎有些不喜的神色後,心中再次一陣陣的哀嘆夏王無道後,遂把心中異念壓下不提。
「轟轟轟、嗒嗒嗒」飛彈聲、槍炮聲不絕于耳,無論是天空還是地面似乎都掌握在了孟言手中。
可就在這時!
「嗷」忽然一聲巨大的咆嘯聲猛然間就在戰場中炸響了起來,驚得孟言心頭一跳,眼楮不由自主的遙望而去!
只見就在正東方,一只身披白甲的巨獸迎天長嘯間就沖破了那機槍碉堡與重機槍的防線,其形有若巨大化的兔子,生著兩只又尖又長的耳朵樣子極為怪異。
「不……不好,這是吼,每食必吃虎豹之獸,最是獸斗!」子履一見那物,驚得身子一顫後連退了兩步驚叫道!
「吼?」孟言腦中不由得生出了一些現實中電視畫面上對此類生物的樣子描述來,只是卻怎麼都和這仿佛跟兔子有血緣關系的怪物聯系不上!
「嗷」似是屋漏偏逢連陰雨一般,只听得又是一陣陣巨吼聲響起時,不止正東方、就連其余三個方向也迎著子彈跳出來了一只只猶若身穿鐵甲的巨獸來,不停的向著第一道防線奔襲著……
孟言眉頭一皺看著那被子彈風暴卷中僅僅只是被打得連連後退卻根本就毫不畏懼的巨獸,心中慢慢的就有些不適了起來,真不敢想像除了那些移山填海,飛沙走石的妖獸神獸外居然還有這種奇形怪狀的異獸會槍彈不入,這……這個世界簡直太瘋狂了……
「少將閣下,特一請求支援!對上那巨獸我們的重機槍似已無多大用處了,槍榴彈因射程問題容易導致戰線崩潰,所以空降部隊請求坦克支援。」腦海空間中那聯接著特一的精神線上忽然間響起了特一的請求支援信號。
孟言心中不由自主的沉了沉道︰「上尉,請繼續進行堅守,坦克支援已在調度支援中。」
「這異獸都要用坦克了,那麼妖獸呢?’孟言苦笑了一陣後手一揮間五輛灰熊坦克再一次的出現在了孟言的眼前,四個方向孟言分別分出一輛命令其前去與空降大兵們協同做戰,剩余的一輛則派向了特一號,由其指揮。
仿佛鋼鐵戰士一般,五輛灰熊坦克鏈帶一動就向四個方向而去……
「咯咯咯」只听得一陣炮塔調動聲中,開進中的灰熊坦克立即進行起步坦協同做戰來。只見那長長的炮管上火光涌現間、口徑105MM的炮彈瞬間就從炮管中拖著火尾而出,剎那間就朝著那還在奮力掙扎的吼獸而去。
「 」眼內一團耀眼的火光爆起中,105MM穿甲彈正中吼獸碩大的頭顱之上,只一炮就將那20MM航炮風暴都無法奈何的怪吼給轟成了無頭死尸!
「異獸完了。」望著那無頭怪吼,孟言的臉上卻露出了一陣苦笑後又道︰「那麼下面呢?普通的完了是異獸,異獸完了又是不是妖獸呢?」
人無遠慮並有近憂,望著那龐大的獸潮,孟言的臉上一刻間寫滿了憂色,百倍的當前難度,他可是一刻都未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