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明朝 第十六章 災禍

作者 ︰ 調教明朝

夜突然寂靜的可怕,只能听見遠處火把燃燒的滋滋聲,火把的光亮照到每一個人的臉上都顯出疑惑的表情,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嚴鐵衣的臉上,都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不是真的忘記了你們五人所做過的事?」輕蔑的笑容在葉歡臉上一閃而過,看他們吃驚的樣子,就知道確有其事。在場的所有幫眾看在眼里,不由得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青龍社五位當家的真的做過一件對不起葉歡的事。

「你們做的丑事在先,就不要怪我們事後報復。」小六子不依不饒的說。

嚴鐵衣四人都不出聲了,一臉的驚訝,彷徨,無奈,好象現在已經到了窮途末路。

「她果然還活著,她是殺不死的,都剁成肉醬了,她還能存活下來,老天,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嚴鐵衣都開始出聲了。

「怎麼會這樣?不會的,不可能啊!老天真的要亡我?災禍,災禍。」青龍社老二薛敬堂也嘆息了一聲。

「她的腰是我斬斷的,肚腸都飛出老遠,我記得很清楚。不可能還活著,不可能啊!」老三莊空奇的話更加清晰了當時的恐怖。

「沒有的事,是葉歡欺騙我們的,是他找的借口來滅我們,不能相信啊!」老四屠長樂已經開始瘋狂的大叫。

這時的葉歡,面色開始變的詭異起來,說出的話好象是在詛咒︰「是誰一劍削下的腦袋,是誰用槍把前胸刺成了篩子,是誰從身後把她的腰斬斷撤出肚腸,是誰雙斧齊飛剁成肉渣,是誰用峨嵋刺猛扎她的臉,是誰在事出之後隱瞞事實。」

葉歡的話給所有人的震撼,不亞如晴天霹靂。四人低下頭,開始喃喃自語,災禍,災禍,人類的災禍。周圍一片寂靜,而他們的喃喃自語讓每一個人都听的清清楚楚。五個武林高手確實在圍攻一個女人,在那女人死後還在痛擊,把那女人剁成了肉醬。殺人不過頭點地,那樣做太過份了,簡直是沒有人性。可令他們沒明白的是,那女人現在還活著,這可能嗎?可是現在只有少數人在考慮這個問題,包括葉歡也沒多想這個問題,他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表現出來的只有詭異。

嚴鐵衣一直是青龍社受人尊敬的魁首,弟子們都以他為榮,沒想到他也會做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若是他們的領袖真的曾經這樣做過,那麼也難怪葉歡采取這樣的報復手段了。那人到底和葉歡是什麼關系?青龍社和那人又有過什麼不解的仇恨?到現在還沒有人知道答案。

「她真的又活過來了?」嚴鐵衣仰天長嘆。

「你們只要承認曾經做過這樣的事就足夠了,殺!」鷹刀瘋狂的斬出,沖上前去,一場更慘烈的撕殺開始了。

薛敬堂最先清醒過來,大吼一聲,振槍迎擊葉歡。葉歡鷹刀翻飛,瞬間接下了二十七槍,身形貼向槍桿滾斬向前。薛敬堂急退,屠長樂的雙斧劈了過來,力道十足,開山裂石的刃芒向葉歡剁了下來。葉歡不敢硬接,躍起斬向屠長樂頭頂要害。屠長樂沒想到葉歡會這樣勇猛,倉惶翻出戰圈,葉歡尾隨切了過去。莊空奇看到危機,手中刀橫向擊出,架住葉歡的鷹刀,解了屠長樂之危。

葉歡身形急轉,鷹刀變向切往莊空奇的左肩,攻其必救。莊空奇閃開稍慢,被刀尖在肩頭開了條血槽,血噴射。

看見莊空奇受傷,薛敬堂再一次挺槍攔住了葉歡。這時,魯達和小六子也上來了,接下了薛敬堂和屠長樂。兩幫弟子展開了混戰,一時間黑白分明,刀光槍影,鷹爪翻飛。場中的尸體在逐漸增多,血流成河。直到現在,嚴鐵衣還沒有出手,他在思考,這場撕殺到底是為了什麼?

殘酷的拼殺,各人都展現了各自的武功修為,葉歡以一敵二,尤佔上風。魯達和一人戰成平手,小六子可就不行了,他找上了嚴鐵衣,在嚴鐵衣手下留情的狀況下,還是險象還生。青龍社以薛敬堂武功最高,和屠長樂敵住了葉歡的鷹刀,還是被葉歡*退了數丈。刀鋒劈向嚴鐵衣,解了小六子的窘境。連斬三人,鷹刀鷹翅打開,十幾枚刀片凌空向屠長樂襲下,屠長樂急擺雙斧,暴喝聲中,一道極陰的斧風撞向葉歡的雙腿。葉歡比他更陰,隨即刀刃貼上斧柄滑削五指,屠長樂一斧月兌手。薛敬堂看在眼里,纓槍疾投葉歡,槍快如閃電。如果葉歡斬殺屠長樂,他也會倒在纓槍之下。

危機時刻,葉歡豐富的格斗經驗再次顯現,鷹刀外掛,鷹翅鎖住槍桿,向屠長樂背上抽去。本來屠長樂想反手一斧切削葉歡的後腦,可迎接他的是纓槍的槍桿,槍桿蹦開了他的單斧,背後空門露出,破錦聲響,兩股鮮血齊射,那是鷹刀的杰作。

嚴鐵衣見四弟受傷,再無保留,劍影重重,日照劍法的緊密使葉歡突感壓力徒增。薛敬堂的纓槍再一次月兌手激射,大出葉歡意料之外,他看到薛敬堂的背後有幾人給他傳遞纓槍,倉促間讓開了要害,纓槍從右臂穿過,在鮮血的噴射中,臉色蒼白。鷹刀斬斷槍桿,帶領少數爪堂弟子沖出包圍,魯達和小六子護住葉歡左右,向荒草灘退去。

徐州府南七里溝荒草灘,本是黃河支流淤積而成,河叉密布,河水不是很湍急,但是淤泥軟厚,人掉進去就別想再爬出來。葉歡只有往那里退,他們沒有馬,只有那里可以擺月兌青龍社的追擊。

青龍社的弟子已經把屠長樂抬了下去,其余的都跟著嚴鐵衣三人追了下來,馬嘶聲中,無數火把燃起,狂追不舍。

一條河攔住了葉歡的去路,也給葉歡帶來了逃月兌的希望。河上沒有橋,如果能順利逃過,就可以擋住他們的馬。河面很寬,不深,如果涉水泅渡,那麼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他們快不過狂奔的馬匹,如果不是荒草淤泥的阻攔,早就被追上了。爪堂弟子遇到意外也沒慌亂,大喝聲中,拋出手中的鷹爪,抓向對岸的柳樹,軟索的一端釘在地上,扯緊。在河面上搭起一條索橋,縱上繩索,手腳並用,很快到了對岸,只剩下斷後的葉歡三人。三人才躍上繩索,薛敬堂和嚴鐵衣就到了,嚴鐵衣伏身馬月復,長劍削出,斬斷了他們三人的軟索,三人一起落入河中,向對岸涉去。

薛敬堂的纓槍月兌手向葉歡投去,雙手同時向身後伸出,又抓起兩支纓槍,不分左右一起投出。葉歡右手用刀撥開飛來的第一槍,右臂的創口崩開,疼痛使他的右臂抬不起來了,左手游水的動作也慌亂起來,身形往水下墜去。第二支纓槍他是再也躲不開了,就在這時,魯達擋在了葉歡身前,他也擋不住那致命的一槍。纓槍入前胸,從後心穿出,魯達一聲慘嚎,死尸跌入河底,河面上飄起了血紅的水花。葉歡看的清楚,伸手把魯達的尸身抱住,一道劍影劃向他的脖項。那是嚴鐵衣的劍,他的身形在馬鞍上借力飛起,人劍合一,如電閃般斬向葉歡。

葉歡在河里抱著魯達的尸身,站都站不穩,上身的空門大露。小六子急了眼,手按葉歡的肩頭,從河水里躍起,鬼頭刀凌空劈向嚴鐵衣的右臂,想阻止那惡毒的一劍。可嚴鐵衣根本不顧自己的右臂,一劍切開了葉歡勃項的動脈,劃至前胸。同時,小六子的刀也斬斷了嚴鐵衣的右臂。

幾聲慘嚎同時響起,在慘嚎聲中,無數條軟索凌空投來,小六子抓到了一條,另一只手拉著葉歡,葉歡抱著魯達的尸體,到了對岸。還沒有上去,薛敬堂的第三支纓槍射空,第四支緊接著就到了。小六子回手一刀把纓槍劈落,岸上的爪堂弟子紛紛把手中的鷹爪拋向落入河中的嚴鐵衣。那邊的人也看的真切,要救人恐怕來不及了。這時老三莊空奇跳入水中,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嚴鐵衣,眾人只有眼看著鷹爪把他撕成了碎片。

「三弟……」薛敬堂大叫一聲︰「快準備木筏,追。」

很快,三條木筏在河面上排開,連成一線,一座浮橋已經能過人,馬是過不去。

「誰來斷後?」不用小六子說,已經有四個爪堂精英弟子站在了後面。青龍社的人開始踏浮橋渡河,沒到河中間,就被鷹爪掃下河去。隨即搶上浮橋,欲血死戰,他們要擋住渡河追擊幫主的敵人。

薛敬堂沖到了最前面,一槍挑死一名爪堂弟子,可他的槍再也抽不回來,那名弟子死死地抓住槍桿不放,直到他的雙臂被後面的人斬斷,穿在槍桿上的人還是甩不掉。三個鷹爪同時抓到,他只有棄槍,空手搶上,近身搏擊,踢翻了一個,可那名弟子卻抱住了他的右腳,兩條軟索套向他的脖子。

這時,嚴鐵衣包扎好斷臂,左手持劍及時趕到,一劍削下了兩顆頭顱。抱住薛敬堂右腳的漢子也被他一腳踢碎了天靈蓋。雖然如此,他也嚇了一跳,驚出一身冷汗。那些人的凶悍出乎他的意料,可以看出,對方的人現在都在拼命,用生命來阻止他前進。這都是為什麼?為什麼有這樣的鐵血漢子在拼命?他們戰死到最後一人,也沒有露出一點後悔神色。

望著浮橋上的尸體,火把下血肉模糊,觸目驚心。嚴鐵衣和薛敬堂怔在那里,又開始喃喃自語,災禍,災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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