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川嘿嘿一笑,隨手捏起最長的一根金針,蹲去,騰出一只手來,隔著小伙子的短褲,模到里面的兩顆蛋,捏住了,抬手就要扎下去……剛才還一臉冷笑的小伙子,此刻頓時被駭的魂飛魄散,慘叫道︰「不要扎我,求你了,我什麼都肯說……啊!」
小伙子叫的遲了,或者說王少川根本就沒打算放過他,所以那閃著寒光的粗長金針,真的就刺穿了那小伙子的兩個蛋的其中一個……可憐的小伙子,被王少川制住了穴道,根本都談不得,所以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只能飽含著熱淚,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蛋被扎穿一個。
方佳玉看的瞠目結舌,呃,貌似大哥好像不是會針灸的樣子哎,看他那個架勢,哪里有名醫的樣子嘛,絕對是個根正苗紅的殺豬仔的架子啊。
在王少川的控制下,小伙子從劇痛中幽幽轉醒,剛想要說些什麼,冷不防王少川又把貫穿了一只蛋的金針給抽了出來,頓時,可憐的小伙子又慘嚎了一聲,痛苦不堪地再次昏厥過去。
當然,這次昏厥也是短暫的,僅僅是兩秒鐘以後,小伙子又在王少川的特殊手段刺激下,幽幽醒來。然後,王少川又捏住了小伙子的另一顆蛋,毫不猶豫地直接刺了下去,幾乎同一時間,小伙子第三次發出慘烈的嚎叫聲,又一次昏厥過去。
方佳玉忍不住夾住了雙腿。
當王少川刺穿那顆蛋時,雖然光線昏暗又隔著衣服,方佳玉看不見實際的情況,但這並不妨礙方佳玉猜想到發生了什麼。當听到小伙子痛苦不堪的慘嚎時,方佳玉幾乎是下意識地就夾住了雙腿,仿佛有根金針也要扎她的「小妹妹」似的,讓她的小月復一陣酥麻麻的滲人感覺。
當王少川再次刺穿小伙子的另一顆蛋時,方佳玉軟綿綿地癱在地上,兩腿夾的緊緊的,渾身都滲人的酸麻難受,根本連站也站不住。
王少川丟下那小伙子,來到方佳玉面前,有點兒哭笑不得地扶起了她︰「哎,你說說你,不就是扎上一針嘛,又不是扎到你的身上,而且還是你讓我扎的,怎麼人家還硬挺著呢,你就先頂不住了呢?」
「他硬挺著?我看他早就已經扛不住,想要招了,分明是你不給他機會啊。」方佳玉苦笑道,心想大哥啊,你的金針那麼老大的個兒,又是那麼個暴力的扎法,換了誰,誰也得沒命地叫「我招」啊,分明就是你不想給人家機會嘛,還找那麼多的籍口。
王少川嘿嘿一笑,道︰「要招的話,他可得快點兒招,我可不會等他的,招的慢了,就怨不得我了。」
方佳玉又是一聲苦笑,心想這位大哥果然是霹靂手段,估計是給龍組一直執行海外任務的吧,沒準兒這位大哥一向是對那些恐怖分子動手的,所以這下起手來,真是沒個分寸,要是內地的警察都這麼個搞法,還有什麼案子是破不了的?呃,當然了,如果真這麼搞的話,估計警察系統就面臨全世界的職責了,這個壓力沒人抗得住,而且也會引起更大暴力的抗法活動,這個責任就更加沒有人能抗得住了。
不過呢,本姑娘很快就不是警察了,以後再踫上死硬的壞蛋,哼哼,也就不必顧忌身份了,直接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替天行道。以後跟著大哥,要干多少刺激的大事兒啊,哎呀,本姑娘果然聰明,當警察哪有為龍組服務來的刺激。
方佳玉正眉飛色舞地幻想著,冷不防王少川一手探進她的兩條腿之間,一把捏住了那嬌女敕的花瓣。方佳玉吃了一驚,頓時渾身僵硬,卻不防王少川嘎嘎怪笑道︰「我說怎麼一股子騷味兒呢,原來已經濕透了啊。」
方佳玉這才赧然發現,真的哎,她竟然真的已經濕透了。
「好了,我們走吧。」王少川笑呵呵地抱起她,順便把可憐的小伙子給踢醒,叫道︰「喂,小伙子,快醒醒,我們走了啊,你自個兒去醫院吧,唔,如果你去的及時的話,還是有救的,嘿嘿,記得動作要快點兒哦。」
「就這樣走了?他怎麼辦?他還有傷呢。」方佳玉訝異地指著萎靡不振的小伙子。
「怎麼辦?當然是扔在這里嘍,反正他又不願意招供,也不承認自己是,所以我們不管是扣押著他,還是把他送到警局去,都是名不正言不順,搞不好還要被他倒打一耙,當然是趕緊閃人去宵夜嘍。」王少川笑嘻嘻地道︰「至于這小子是不是有傷,干我們屁事啊,我們又不是醫生。」
「我記得你們的臉,可惡的*,我一定要告你們!」小伙子捂著自己受傷的蛋,怒吼道。
「喔,好啊好啊,可是請問,你有證據嗎?」王少川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道︰「你剛才的意思都很明白啦,我們沒有有力的證據,所以不能指控你,就算把你帶到警局,也遲早要客客氣氣地放了你。但是你看,現在你也面臨同樣的情況哦。」
方佳玉也明白過來,笑盈盈地接口道︰「大哥說的很對哦,如果我們走了,你同樣也沒有證據指控我們哎,呵呵,倒是你要好好向法官大人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半夜三經地出現在這個地方呢。」
小伙子頓時無語,踫上倆無良警察,又是在這樣荒涼的地方,他還有啥辦法,只有怨憤地盯著王少川和方佳玉,也許是希望用眼神殺死王少川和方佳玉?
「是啊,搞不好法官還會以為,是你自己沒事兒拿針穿自己的蛋玩呢,哈,那可真是有趣,估計你有很大的機會,能上沙城早報三版的頭條呢,」
王少川和方佳玉兩人一唱一和,哈哈大笑,把小伙子給氣的哇哇大叫,蛋上的疼痛讓他越來越脆弱,想到也許自己會永遠喪失作為一個男人的權力,他就愈發地悔恨,為啥要腦子發熱頂風作案咩?這不,夜路走多了,終于踫到鬼了。
「小伙子,要蛋定,要蛋定哦。」臨走之前,王少川笑嘻嘻地道。
方佳玉「噗嗤」一下笑出聲來,捶了王少川一下。本來「淡定」這個詞兒是沒什麼錯誤的,但是王少川把「淡定」這個詞兒用在這里,就會讓人不由自主地聯想到「蛋定」,可是,可憐的小,他的「蛋」已經不能定啦。
「你們兩個賤人,快點兒送我去醫院,不然我穆勇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我發誓!」小伙子怒吼。
王少川放聲大笑,摟著方佳玉的細腰轉身就走,一點兒也不在意。
「大哥,我招了,求你送我去醫院吧。」見王少川混不在意的樣子,穆勇馬上聯想到此人扎穿自己蛋的情形,他只是說的稍微晚了一秒鐘,就被毫無容情地刺穿了蛋,慘痛啊!那可是蛋,男人只有兩個,一輩子只有兩個啊!
一想到這里,被的疼痛折磨的都有些精神恍惚的穆勇馬上全都招了,痛快利索地把之前自己做的六個案子全都招了,其中四起是方佳玉知道的,還有兩起大概是因為受害人沒有報案,所以沒有算到穆勇的頭上。
王少川微微一笑,繼續向前走,見方佳玉不解地望著自己,于是笑道︰「忘了你跟龐警長的約定了嗎?」
方佳玉恍然大悟,拿起手機撥通了龐警長號碼,告訴他屯門已經被捉到了,就在某處。
方佳玉小小地刷了一個心眼兒,沒有再電話里說穆勇受傷的事情,等那邊兒的人趕到以後發現了情況,這才緊急聯系救護車,這前後一折騰,穆勇那小子還能剩下多少功能,就很值得人懷疑了。
不過龐警長也沒法再埋怨方佳玉了,人家的辭職信都早就給他了,還明確表態一點兒功勞都不要,最好這個案子里都不要出現自己的名字,他總不能對著自己想要提拔的手下反悔、把破案者的名字寫回方佳玉吧?而且他還沒法把方佳玉加上,因為那就和穆勇的口供對不上了,現場可只有兩個警察,一男一女。
想來想去,龐警長也想不出辦法來,干脆就不管了,媽的光想吃肉一點兒力氣都不想出,天底下哪兒有這麼好的事兒?你以為你是總統的閨女啊。
方佳玉把電話打完以後,就算是了了一樁心思了,重新鑽回王少川的依維柯晶石車里,把車開到荒郊野外,兩人好好地荒唐了一次。
「小妮子,你竟然敢在面前月兌衣服?你很勇嘛,你倒是再給老子勇一個?」王少川狠狠地沖擊著,方佳玉被弄的渾身無力,弱弱地求饒道︰「少川大爺,奴家不敢了嘛,真的,以後再也不敢了。」
和前一次的過程差不多,王少川沒什麼前戲就直挺挺地進去了,然後一番狂野地沖擊,弄的方佳玉哭爹叫娘,被干的恨不得立刻死去,但是等王少川發射了精華以後,方佳玉卻又覺得像是吃了神話傳說中的人參果似的,舒爽的簡直要忘乎所以了。
還別說,雖然才跟王少川發生了兩次關系,但是這種痛苦與快樂急速轉化的經歷,這種苦盡甘來的奇妙體驗,方佳玉已經不知不覺地開始上癮了。
「原來我的性格里面,還有受虐的潛質啊。」方佳玉喃喃自語。
王少川聞言,再一次沖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