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動手,便動手。
兩個人的實力不相上下,準確的說,速度不相上下,至于實力,沒有比過,還不知。
天色已經微微暗了下來,夕陽將整個天空染成紅色,木 歌和顧雲臻都是老手,在叢林中自然很清楚,越是到了晚上,叢林中越是危險,尤其是在這兒。
夜色,是所有一切犯罪的掩飾者。
一入夜,人就會看不清楚,而有些動物眼楮很好,在晚上依舊能看的很清楚,比如這鱷魚,所以要是天真的全黑了,他們還沒有到達對面,那真的是完了。
這里的鱷魚似乎排列的很有規律,剛好可以當成踏板過去,這樣子既節省時間,又節省了子彈,挺劃算的。
而且,想要過去,必須要有較快的速度,顧雲臻和木 歌的速度都不在當下,所以兩人很快一縱而起,腳踩鱷魚背,飛快的朝對岸掠去。
有幾只鱷魚惱怒著沖了上來,木 歌雙手一轉,手中立刻多了兩把匕首,一左一右,分別朝兩邊劃去,鮮血四溢……
木 歌迅速的朝前方奔去,躲開了這些血,然後迅速的上岸。
「剛才還真是驚險啊。」一個戲謔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木 歌彎著腰大口的喘氣,抬頭看向站在自己面前說風涼話的家伙,恨恨的咬牙。
突然,她覺得有些不對勁,某人的眼楮……好像泛著綠光,又好像帶著一點紅光,眸底似乎有一簇小火苗在跳動,越跳越旺……而他的目光……
木 歌低頭一看,才發現她上身的緊身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松開了,露出胸前大片的美景。
她大驚,慌忙直起身子,將衣服的拉鏈拉上,瞪了有些惋惜的某人一眼,惡狠狠地說︰「再看,我把你的眼楮挖出來。」
顧雲臻嗤笑一聲,「別說是看過,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沒有模過的?對于你的身體,我可是已經比對自己的身體都熟悉了。」
木 歌一張臉就這麼不爭氣的紅了起來,雖然是事實,但是被顧雲臻這麼赤果果的講出來,還是讓她鬧了一個大紅臉,既羞又惱,卻仍是忍不住要爭一口氣,「你不清楚你自己的身體,那還不是你的背後沒有長眼楮,看不到你自己的屁-眼罷了!」
這話,她說的既不臉紅也不別扭,仿佛一切都很自然,把顧雲臻氣的火冒三丈,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女人。
該死的女人,難道說一句好話都不可以嗎?!
「你難道不能用一個文明的詞匯嗎?!」話一出口,顧雲臻就悔青了腸子,他幼稚了。
而某個女人似乎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哦了一聲,然後果斷的換了一個詞,「那就菊-花好了,是不是文雅多了?」說著,對顧雲臻拋了一個媚眼。
顧雲臻只覺得胃里一陣翻騰,他發誓,他以後再也不要喝菊-花茶了,連菊-花都不想看到了!
這個女人……他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該死,真是有惡心人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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