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奈後知後覺的覺得有些不對勁……
「啊——」一聲尖叫劃破長空,震飛了樹上的鳥兒。
唐奈猛地捂住眼楮,轉過身去,朝大床奔去了。
整張臉紅撲撲的,像煮熟了的大螃蟹一樣,熱!
心,抑制不住的跳動。
沒想到一大早起來就會看到這麼勁爆的畫面,她臉這麼熱,該不會流鼻血了吧?
伸手一模,舒了口氣,幸好沒有,要是真的有,她還不得丟死人啊!
浴室里,霧氣繚繞。
牧子錫低頭看了看雄赳赳氣昂昂的老二,心中一陣郁悶,忍不住指著它說︰「看什麼看,有得看沒得吃,饞吧你!」
冷哼一聲,果斷轉身沖掉身上的泡泡,然後換上干淨的衣服,整理一下面容,打開門走出了浴室。
淡淡的看了一眼床上還在糾結的人,淡淡的說︰「已經九點半了。」
然後不再多說一句,直接轉身開門,往樓下走去。
唐奈咕嚕嚕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一把抓過床頭的鬧鐘,頭「嗡」的一聲響,猛地從床上彈跳下來,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收拾好自己,然後下樓。
看著桌上擺放的整整齊齊的早餐,唐奈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地方了,困惑的撓了撓頭。
牧子錫圍著唐奈經常穿的那條小花貓的圍裙走了出來,手上端著烤面包,看到唐奈訝然的瞪圓了的眼楮,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牧子錫很是淡定的放下手中的盤子,果斷把圍巾解了下來,他開始後悔了,為什麼要穿著這麼白痴的東西弄早餐!
唐奈笑了笑,沒有說話,乖乖的坐下來吃早餐,裝作沒有看到牧子錫的別扭。
吃過早餐,牧子錫開著他那輛黑色的蘭博基尼LP640載著唐奈直接去了沁馨會館。
坐電梯直接上了咖啡廳,那兒已經被人全場包了下來,沒有一個外人,兩家的家長們早就已經坐在那兒,閑話家常了。
看到今天的主角到了,林靜笑著跟他們招手,戲謔道︰「你們怎麼來得這麼晚?該不會是昨晚參加了麗姐的生日會回來之後胡鬧的太厲害了吧?」
看到大人們臉上曖-昧的表情,唐奈想到早上那臉紅心跳,讓人噴鼻血的香艷場景,臉刷的一下紅了。
看到唐奈臉上的兩朵紅暈,牧子錫暗罵了一聲,這個笨蛋,臉紅什麼啊!現在根本就是跳進長江都洗不清了,更別說跳進黃河洗洗了。
果然,看到唐奈臉上的紅暈,大人們臉上的曖-昧更加的深了,連帶著看他們兩人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唐奈,「……」
就算她什麼都不太明白,可到了這種地步什麼也沒有發覺,那她就真正是個白痴了。
「媽咪……」牧子錫無奈的叫了一聲,林靜笑著住了嘴,巧妙的岔開了話題,自己的兒子性子如何她還是知道的,說幾下就可以了,說多了,要是真的翻臉了可就不妙了。
O( )o唉!
她這媽咪做的還真是失敗!
「寧凝,你說奈奈什麼時候給我們添個孫子抱一抱啊?」林靜支著頭戲謔道。
唐奈的臉又不爭氣的紅了,牧子錫倒依舊是面無表情,淡定的喝著手中的咖啡,仿佛他們談論的事情不關他的事情一樣。
「奈奈,你們一夜幾次啊?」
寧凝剛想說話,林靜就犀利的問了出來。
牧遠山「噗」的將剛喝進口的咖啡噴了出來,因為他一直都低著頭,噴的也不是很遠,就在自己的面前,所以沒有殃及到別的人。
他很淡定的拿起餐巾擦拭自己的嘴巴,和面前的狼藉。
林靜鄙夷的看了眼自己的老公,真是的,這麼屁點大的事情都能變成這樣,沒用!
牧遠山很無辜的看著自家的老婆,這真的不是他的錯,老婆,是你太強大了!
唐軒忍不住一笑,戲謔道︰「林靜,你果然是一如既往的彪悍。」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林靜傲嬌的揚起下巴。
眾人,「……」
牧子錫對自家的媽咪很是無語,可是唐奈卻是興致勃勃,她跟林靜相處不多,最長的一段時間也是小時候的事情了,那時候她們就特別的親近,說不出的親切。
當時的她雖然小,雖然可愛,可也是她也不是一個普通的孩子,除了自己的父母,對其他人都有著一定的排斥,卻莫名的親近林靜,這讓她當時實在有些困惑。
現在她終于明白為什麼了,就沖著這股身上相同的氣息,她們才會親近,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臭味相投咩?
唐奈滿頭黑線的想著。
唐軒和寧凝無語凝噎,歲月在他們幾人身上似乎都特別的寬厚,沒有一點變化,也讓他們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昔日的一切歷歷在目,仿佛眨眼楮,他們就有了各自的家庭,有了各自的孩子,而且他們的孩子還將他們這一代的緣份延續了下去。
真好……
「對了,奈奈,」林靜突然轉頭看著唐奈,「你和子錫一起去了巴西,是去度蜜月嗎?」
唐奈愣了一下,想起還有這茬,再看牧子錫,他吃著自己的東西,顯然是將問題丟給她解決,思忖了一下,搖搖頭,「媽咪,我有個朋友是在亞馬遜拍戲,出了一點意外,我不放心她,所以過去看看,正好子錫的朋友也出了事情,所以就一起去了。」
林靜剛想說話,寧凝就問︰「是小歌嗎?」
唐奈點頭,寧凝蹙眉,「傷的怎麼樣,重不重?」
唐奈不想寧凝擔心,對于木 歌,她母親是特別的疼愛的,搖搖頭,「不是特別重,只是休息了幾天。」當然,最後還被她打成重傷了。
這一些,唐奈才不會白痴的說出來,那簡直就是自挖墳墓,自尋死路。
牧子錫抬眸看了唐奈一眼,隨後低下頭若無其事的吃著面前的提拉米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