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陽光暖暖的,讓人感到很溫馨,淡淡的灑進房間,床上的人兒下意識抬手擋了一下,翻了個身,頓時,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痛蔓延開來,所有的睡意全都在一瞬間散去。
「好痛……」唐奈皺了皺眉,揉了揉眉心,想起昨晚的激-情,忍不住臉色一紅,突然感覺到了什麼,轉頭,一雙含情的桃花眼正微笑著看著她,唐奈的臉色更加的紅了。
昨晚,她終于真正的成為了他的妻子……
心中,有種難以言喻的甜蜜……
「傻丫頭,想什麼呢,連這麼紅?」牧子錫戲謔道。
不說還好,一說唐奈的臉更加的紅了。
「討厭!」唐奈嬌嗔道,牧子錫一臉壞笑,「我記得,昨晚你可是很喜歡的呀。」
唐奈的臉已經跟煮熟了的螃蟹沒啥兩樣,羞的拿起被子蒙頭一蓋,耳邊傳來牧子錫低沉的笑聲,這一下,連耳根都紅了。
「好了,今天是帶小歌回家的日子,我們快點起來吧。」牧子錫的聲音再次響起,唐奈驚訝了一聲,立刻掀開被子,準備要下床,卻不小心觸動到了腿-間的傷口,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別慌,別亂動!」看到唐奈痛苦的樣子,牧子錫擔憂地說,心中暗自惱恨自己昨晚太粗魯了。
「呼~~~~~」唐奈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都是你的錯。」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牧子錫苦笑著點頭,話說,這事還真是他的錯,只是,要不是這只小貓昨晚上一個勁的在他身上點火,他怎麼會做到最後失控呢。
唉,算了,說是他的錯就是他的錯吧……
簡單的清洗一下,換了一身衣服,簡單的弄了兩份早餐,吃過之後,門鈴就響了。
「木頭,你去開門。」廚房中,正在洗碗的唐奈頭也不回的說,牧子錫不情願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去開門。
話說,他還真是沒被人這麼使喚過。
「喲,怎麼是你來開門?」顧雲臻戲謔著擁著木 歌走了進來,吹了一聲口哨,木 歌巧笑如鈴,配合道︰「終于走上家庭主男的位置了,你果然不錯。」
不期然的,牧子錫整張臉都黑了下來了。
「小歌,雲臻,你們都來了。」唐奈邊擦著手邊走了出來,微笑著問好。
「奈奈……」木 歌挺著大肚走高興的走了過去,唐奈看了一眼說︰「已經有六個月了吧。」
「嗯。」木 歌微笑著點頭。
兩個小女人很快就聊到了一起,湊在一起不知道嘀咕些什麼,兩個大男人看了無奈的搖搖頭,也說起了鬼門近日的情況。
許清秋的死早就傳遍了整個黑道,黑手黨一心培養的幻想殺手死了,這一件事怎麼可能會一波平順!黑手黨會每隔一段時間挑選出天資優良的孩子進行培訓,然後再在其中選出出類拔萃的幾個人進行培養,最後活下來的幾個人會是黑手黨最有力的成員。
而幻想殺手是黑手黨的重中之重,為他們殺人無數,更是黑手黨中負責暗殺一塊的負責人。她死了,可以說是黑手黨多年來的心血付諸東流,他們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最近,黑手黨跟鬼門之間的戰爭越來越激烈了,已經發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突然,沙發上本來在討論事情的兩個女人同時抬頭看向男人們,嚇了他們一跳,以為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了嗎?」顧雲臻小心翼翼的問。
木 歌眉心一擰,「雲臻,上次許清秋要偷的那個什麼X什麼的東西,是不是曾經在人體上實驗過……?」
心中暗暗祈禱著,千萬不要像她們想的一樣……
「好像……有過一個吧……」顧雲臻努力的回想著,然後用手肘踫了踫牧子錫,問︰「是不是?」
牧子錫白了他一眼,「這一項事情是你負責的,關我什麼事?」
顧雲臻悻悻的模了模鼻子,忐忑的看著木 歌,道︰「應該有吧……不過現在都是用小白鼠的。」匆匆的補了一句,卻看到木 歌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連唐奈的臉色也不怎麼好。
顧雲臻和牧子錫相視一眼,都覺得有些不同尋常,沉聲問︰「怎麼了嗎?」
「你們……知不知道那個人叫什麼名字……?」唐奈艱難的問,說了這麼短短的一句,卻仿佛耗掉她所有的勇氣一樣。
「好像……那個人叫什麼花的,子錫,是不是?」
牧子錫翻了個白眼,「你咋又來問我?我怎麼會知道?!」
顧雲臻哦了一聲,繼續說︰「應該是叫什麼花的,不過到底是叫什麼花呢?喇叭花?玫瑰花?菊花?蒲公英……?」
牧子錫嘴角狠狠一抽,「蒲公英中有花嗎?」
顧雲臻模了模鼻子,傻笑兩聲,「好像……是沒有。」
「笨蛋,是確實沒有!」牧子錫毫不客氣的說。
顧雲臻,「……」
「是不是叫尤如花?」木 歌顫抖著聲音問,顧雲臻猛地一拍額頭,指著木 歌,驚喜的說︰「對了,就是這個名字,哎呀,老婆,你怎麼知道的?!」
木 歌顫抖著看了他一眼,緩緩地說︰「因為,老妖婆就是尤如花,尤如花就是老妖婆,就是死在那種病毒上面的……」
顧雲臻臉上的笑容緩緩地僵硬,最後再也笑不起來了……
盡管他牽強的扯了扯嘴角,可依舊還是笑不出來。
「是誰?顧雲臻,是誰下的手?!」唐奈聲線突然拔高,猛地站起身來,眼中閃過一絲陰戾和憤怒……
對!憤怒!她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憤怒,恨不得將那人千刀萬剮了才甘心!第一次,有這種嗜血般的沖動……
該死,居然這麼對待老妖婆,她非把那人千刀萬剮才是!
顧雲臻蹙了蹙眉,思量著到底要不要說出來,其實很多事情,他也不是很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