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丟下兩百塊錢就氣沖沖地跑了,結果我想追著你出去的時候,那個服務員一把拉住我,不讓我離開呢。」遲宮裂說著剛才沙杉離開後所發生的事。
「服務員拉住你做什麼?」我登時被吊起好奇心,月兌口問道。
「你忘記你和她說什麼了?你說你把所有錢都給她了,不夠的話向另一個人要。」遲宮裂幫我回憶著。懶
我「啊!」地一聲,剛才我的行為一定讓所有人笑死了。
「她讓你再加錢嗎?」于是,我問遲宮裂。
遲宮裂搖搖頭,說道︰「你知不知道我剛才有多慘,連你的同桌也平白無故被連累呢。」
我听見遲宮裂提到葉芯,更加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急著讓遲宮裂快點告訴我。
「我好端端被那個服務生冠了個花心的罪名,說我朝三暮四。」
「為什麼?」我驚訝地張大嘴。
「我也不知道那位姐姐的腦袋是不是豆腐渣做的,竟然說我腳踏兩只船,所以才把你氣走了。」遲宮裂一想起剛剛那個局面,就一肚子火。
「你不會揍她了吧?」我怕遲宮裂一個不爽,就把那位善良的姐姐給打了。
「女生,我才不和她一般計較。」遲宮裂撇撇嘴,說道。
「你看不起女生,是不是?」我不開心地瞪他。
「我只是說打架是男生之間的事,哪有看不起女生。」遲宮裂說道。蟲
「葉芯呢?」我問他。
「她說她先回家了,讓我找到你之後,你自己給她打個電話。」遲宮裂回答。
「嗯。」我點頭。
「遲宮裂,我問你件事喔!」沉默了一下下,我還是決定將心里的話問出口。
「什麼?」遲宮裂看我。
「在休閑屋的時候,我的表現是不是真的很差勁啊?」我開始自我反省著。
「我好像真的對葉芯也凶凶的。」我有些沮喪地說道。
「你才知道啊!」遲宮裂扯著嘴角說道。
「都怪你,我以前都不會這樣子的。」我听他這樣一說,心里更加沮喪。
「怎麼又是我?」遲宮裂不解地看我,是在不懂他眼前的這個女生是怎麼想的,怎麼什麼事都扯到他頭上,呼呼。
「就是你。」我有些賴人地說道。
「你這家伙……」遲宮裂吹胡子瞪眼楮,就是拿我沒有辦法阿。誰讓自己喜歡她呢,真是頭疼。
「我以前都不會那樣子的,剛才都是你害我變成那樣的,要是葉芯生我氣了,怎麼辦?」我說道。
「要是這樣就生氣了,那種朋友不要也罷。」遲宮裂無所謂地說道。
「你,說,什,麼?」他說得倒輕松,我叉著腰看他。
「本來就是。」遲宮裂說道。
「冷血動物。」哪有人像他這樣的,非但不說些讓我開心的話,反而一而再地刺激我。
「不是說好朋友嗎?那干嗎還在這邊擔心。」遲宮裂看著我,丟給我一個「你很白痴」的眼神。
不知道為什麼,听到遲宮裂這樣說的時候,我沮喪的心情頓時明朗了許多。因為我發現遲宮裂說的有道理,我應該對葉芯有信心,對自己有信心。
遲宮裂,他真的很厲害。
他為什麼可以一針見血地就說出了事情的本質。他無所謂的態度害我差點又以為他是個沒心沒肺的人。
「你說得沒錯。」所有心結解開後,我的臉上又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遲宮裂,我已經決定不生他的氣了。
沙杉才不是個小氣的女生,再說他都跑過來與我道歉了。當然啦,想從遲宮裂那個傲慢無比的家伙的嘴里听到「對不起」三個字估計比登天還難。
「對不起」三個字何必說出口呢,只要感受到在乎自己的心意就可以了,不是嗎?
我笑抿著嘴,樂樂地看著他。
「干嗎突然傻笑著看我?」遲宮裂問我。
「我哪有傻笑。」笨蛋,竟然說我的笑很傻,我立即撅起嘴,不看他。
「沙杉。」遲宮裂喚我。
我心里像猜測著他要和我說什麼,但就是故意不拿眼楮看他,但耳朵卻早已豎了起來。
「你還是傻笑吧,那樣好看些。」遲宮裂表情很認真很一本正經地說道。
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更加郁悶類,他到底會不會哄女生啊,竟然,竟然……
明明就是在損我嘛!
我登時眼楮斜了過去,叉著腰,瞪著他,問道:「遲宮裂,你以後還會凶我嗎?」
「我沒事凶你干嗎。」遲宮裂說道。
「反正不管怎麼樣都不許再凶我,知不知道?不然我會很難受很難受的。」我回想起剛才的情景,心里還是有些在意的。
尤其是當自己孤零零一個蹲在街頭哭泣的時候,滿是憂傷。那時是真想再也不要與他說話了。
只是見到他過來的時候,那顆心還是很不爭氣地留戀著他的身影。
「沙杉,我向你保證,以後都不惹你哭。」遲宮裂突然抓住我的雙手,表情認真地承諾著。
「男生的話,都不準的。」我說道。
「誰說的?」遲宮裂問。
「萬一有一天你喜歡別的女孩子,沙杉一定會被你拋棄的。」我故意裝得很可憐的模樣,低著頭難過地說道。
「我才不會。」遲宮裂想也不想地回答。
「我生氣了,你要哄我。」我說著條件。
「哄你?」遲宮裂有些茫然地閃著張酷臉。
「嗯。」我重重地點頭。
「我累了,你要背我。」我繼續說道。
「背……你?」遲宮裂很不贊同地上下左右將我掃描了一遍。
「你不樂意?」我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