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航海時代之崛起 第一卷 前往波斯 第十七回 應該稱為賭俠

作者 ︰ 小tea

「少俠!比啊,比啊!」台下的群眾舉起雙手,為韓遠海打氣。韓遠海露出一副極其無奈的表情,又走回到擂台中間,「好吧!這位高人,我們要賭什麼?」

「賭具,你選!」烏圖把牌九、篩子一並放在韓遠海的面前。「那就挑我玩得最爛的骰子吧!」韓遠海小心翼翼地指了指骰鐘。那烏圖看韓遠海選了骰子,隨即拿起骰鐘,快速地將桌上擺放整齊的篩子,一對對地收入到了骰鐘里,一共五對骰子,在烏圖的搖晃下,竟沒有一個掉下來,看得眾人嘖嘖稱奇。烏圖瞧準時機,將骰鐘丟到桌上,右手提起骰鐘,十只篩子壘起了一柱擎天,展現在眾人面前。烏圖將一個個骰子擺在桌上,韓遠海一看竟都是一點朝上,不禁拍手叫好。

台下的艾彥看得著急了,推著上杉,「遠海的賭術怎麼樣啊?只听過他和若劍學了一陣子。」「我哪知道啊,他爹只讓我督促他學習劍法,其他的事情我可不敢過問。」上杉平靜地笑了笑。「你還能笑得出來,真是!」艾彥把注意力又轉回台上。

「烏圖大師如此厲害,哈琪王爺我能不能不比了?」韓遠海緊張地問道。「你可以不比,但是必須留下你的一只手!」哈琪輕松地咧著嘴巴,他知道韓遠海這家伙是在劫難逃了。

「比大還是比小啊?」烏圖又來問詢韓遠海的意見。「你比我大,那就比大吧!」韓遠海略微低著頭。烏圖毫不怯懦地第一個來到桌邊,拿著骰鐘,將桌上三對骰子全部送進,嫻熟的技法,再一次征服了底下的百姓。「開!」烏圖把骰鐘打開,三對骰子都是六點朝上,一共三十六點,百姓一看,台下一片嘆息聲,都為台上的韓遠海祈禱,希望也能擲出36點,就算打個平手也好。

韓遠海深吸一口氣,「大師不愧為大師,晚輩甘拜下風,不過,晚輩願意斗膽一試!」韓遠海提起骰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三對骰子一一收下,那骰鐘里瞬時間,就听見了骰子踫撞的聲音。烏圖先是一驚,而後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雖然前面的動作像模像樣,但不知道後面結果如何。

韓遠海將骰鐘懸在半空,左手搖累了,換到右手搖,中間還打了個哈欠。眾人都在等待著韓遠海的結果,手掌心都是汗。「少俠!快開啊!」哈琪在一旁,也迫不及待。

韓遠海右手提著骰鐘,雙腿用力蹬地跳起,腰月復一轉,將力氣又全部運至右手,「啪!」骰鐘重重地落在了桌子上面。眾人伸長脖子,都在看著。

「喂!喂!你快看,那骰鐘好像裂了。」站在擂台近處的一個人說話間,桌上的骰鐘真得碎成了兩半。「哇!」地下的群眾驚訝一聲,便又將注意力集中在那骰子的點數上。

「對不起,剛才用力過猛!不過,你們不要擔心。請看,一共40點!」韓遠海一陣高呼,低下頭一看,六只骰子里面只有兩只是被一切兩半,露出六點和一點的。「啊?不會吧,我這功力真得有下降這麼多嗎?以前真的是40點的。」韓遠海無奈搖了搖頭。

旁邊的哈琪和烏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湊在桌邊仔細地看著,這六顆骰子居然能有兩顆一分兩半,這真是神乎其技,烏圖都有跪在地上,向韓遠海拜師的沖動了。

韓遠海看著台下的群眾再一次沸騰,連忙拱手謙虛道︰「小意思,小意思!雕蟲小技,不足掛齒,不足掛齒!」

「來人啊!把一百兩銀子給這位少俠。不知能否透露一下少俠的大名?」哈琪絕不會讓他丟臉的人好過,心里面盤算起更大的陰謀來。韓遠海一看哈琪這王爺,便知是心中狹隘之人,不便透露自己的真名,隨即答道︰「啟稟王爺,本人阿丁!」

「哦,阿丁。」哈琪在心中默默記下。韓遠海拿過一百兩銀子,便下了擂台。「嚴管家,找人好好查查這阿丁是什麼底細,本王爺跟他沒完!」哈琪甩下話來,揮揮長袖,便打到回府了。

韓遠海拿著足足一百五十兩的銀子,高興壞了。「船長,咱們跑一次船的錢,都沒這麼多啊!」艾彥湊上前,說道。「你這臭小子,沒看你劍術怎麼樣,這旁門左道的功夫倒是比我們這做師傅的強多了!」艾彥打趣道。

「好啦!別這麼挖苦我了,走。帶點好菜,好酒上船,咱們一起樂呵樂呵!」韓遠海高興道。「作為師傅,不希望你逞英雄都狠,但是看剛才他們囂張跋扈,欺凌弱小的份上,我還是支持你,能為正義而戰的,不過記住一點,別驕傲,別沖動!」艾彥在韓遠海贏的時候,還不忘對他告誡一番,總算是盡了一位做師傅的責任。

「記得當初我爹,害怕在海上或者到達哪個國家遇到不測,才開始練習劍法以求保命。我練劍的目的,除了強身健體,堅持正義之外呢,當然是靠它來,為自己成就一番遠大的航海夢想的。」韓遠海滿懷憧憬地說道。「啊!你這小子,野心不小啊。」艾彥笑道。「那當然了,我們的徒弟,沒有這點志氣的話,那我們真是白教他了。」說完,上杉哈哈地笑起來。

三人回到船上之時,天色漸暗,天空中突然飄起小雨,讓韓遠海熱乎乎地心里,稍添了一份涼意。

「鶯兒,你怎麼在這兒?小嫣呢?」韓遠海上了船,唯獨沒有看見小嫣、若劍和游風。「阿丁,不好了。我們家小姐被關起來了,你一定要去救救她啊!」鶯兒眼楮里噙著淚,似乎輕輕一踫,就會流下來。

鐘雪嫣被關,還要從午時後,與韓遠海分開說起。鐘雪嫣的姑媽,就是鐘老爺的妹妹,她與她的丈夫在廣州城里經營著一家玉器,因為廣州本就是港口,交通發達便利,所以生意做得甚是紅火,賺錢後便買下了位于城北的一處豪宅,鐘雪嫣雖沒有來過廣州,但僅僅問問路人,便也知道廣州城幾家最有名的玉器店,所以找到姑媽,並不難。

鐘雪嫣的姑媽叫鐘芳蘭,為人謙和,知書達理,對鐘雪嫣本就疼愛有加,但又因為膝下無子無女,便又對鐘雪嫣多了一份疼愛。雖處異地,但每逢過年過節,都會讓人帶禮物去泉州,捎給鐘雪嫣。由于姑媽的疼愛,這讓鐘芳蘭成為鐘雪嫣逃婚的唯一去處。

當鐘雪嫣帶著鶯兒出現在鐘芳蘭的面前時,她幾乎已經認不出這位佷女來了。鐘芳蘭讓鐘雪嫣在店內坐下,把店內的幾位顧客打發走後,來到了鐘雪嫣身邊坐下。「姑媽!」鐘雪嫣親切地喊了一聲。「你真是小嫣?」鐘芳蘭上上下下打量著眼前的少女,隨即拉起鐘雪嫣的手拉起了家常。

「你爹,怎麼樣了?五年沒見了,都怪我和那老東西太忙,沒時間去泉州看你們!」鐘芳蘭自責道。「哦,爹爹他甚好,他還時常念叨著你和姑父,姑父人呢?」鐘雪嫣四周望了望。「哦,你姑父去外地,采辦一些玉器去了,不在店里。小嫣,你怎麼會來這里啊,是專程來看姑媽的,還是另有隱情啊?」鐘芳蘭倒是眼力極好,一眼似乎就洞穿了鐘雪嫣的心事,這可能是多年來,從事玉器生意鍛煉出來的眼力,又或是身為女人的那一種敏感。

鐘芳蘭看鐘雪嫣低著頭,便勸道︰「說吧,沒事!姑媽在這里,沒人敢對你怎麼樣。要是有人欺負你,姑媽肯定找那人算賬。」「那我說了啊!」鐘雪嫣看事情瞞不過去,便將自己的爹爹如何逼自己訂親結婚的事情,告訴了鐘芳蘭。

「不是姑媽不向著你,你爹也有你爹的考慮。」鐘芳蘭命人沏兩杯茶來,「自古我們女子都是身不由己,這命運都不可能掌握在我們自己手上的。」「可是讓我嫁給一個我不喜歡的人,我做不到。」鐘雪嫣把身子一側,低下頭。

「我想你爹肯定在家里氣瘋了,都是把你這丫頭慣的,慣的任性妄為,刁蠻機靈!」鐘芳蘭抿著嘴,笑道,「你難道要在我這里賴一輩子嘛,你遲早都是要嫁人的。而且那韓府已經下了聘禮,你這樣的話,你爹肯定會被那親家催得焦頭爛額。」鐘芳蘭這句話就說錯了,因為作為新郎的韓遠海跑了,韓府里的韓夫人根本不敢去鐘府,而另外一方面,鐘府因為鐘雪嫣跑了,鐘老爺也不敢去找韓府。這兩家府邸在泉州城里,就像是棋盤上,被涇河和渭河阻隔開的一個‘將’和一個‘帥’,連兩家下人在街上踫面,都各自退避三舍,這成為泉州城里的一大奇景,這讓街上的小販都納了悶。

「反正我就是不想嫁這個韓府的二公子,他到我們府上的時候,用袖子遮著面。我都不知道他臉上長了什麼東西,還是他的樣子奇丑無比,不敢見人。對一個長相都不自信的人,叫我怎麼能嫁給他。看著他,連飯都不用吃,直接氣飽了。」鐘雪嫣在當初韓遠海進鐘府門的時候,就已經偷偷瞧見了,不過後來因為生氣,便拿著劍在後院里耍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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