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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哭了!大海就是這樣,無時無刻都有著危險,隨時又都會吞噬掉我們的性命。」韓遠海湊到鐘雪嫣的耳邊,小聲安慰道。「即使大海這麼危險,你們依然這麼義無反顧地熱愛嗎?」鐘雪嫣紅著眼楮,問道。韓遠海笑著點點頭。
艾彥劃著船,總算有驚無險地上了岸。多義實在沒想到,勝利已經近在咫尺,沒想到卻被這畜生破壞了,想到此處,多義狠狠地拍了椅把,「來人啊!幫我把瓊州島附近一百海里的鯊魚全部殺干淨,不想有任何一只出現在我的面前。」多義臉上的青筋微爆,這句話從他嘴巴里,一個字一個字地蹦出來,每一個字都顯得十分吃力。手下拱起手,答了「是」,便退了下去。
「這一局,就算打平。你們看,還算公平吧?」多義話里帶著些勉強。各位村長和長老們也都點了點頭,表示贊成。
「你們呢?」多義問道。「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我們也沒意見。」韓遠海代表自己的船員答道。「艾彥,我真是辜負了大家的期望。」艾彥拱著手,向大家賠禮。「你說得這是什麼話,能平安回來就不錯了。我們還在為你的生命擔心呢!」若劍拍了拍了艾彥的肩膀。
「就是啊!那海里都是這些吃人的家伙,我可沒有你這麼勇敢。」杜萬笑道。
韓遠海站出來,問道︰「那第二回合比什麼?」多義冷笑了兩聲,「獵殺!」眾人听到這名字,腦子里第一個想到的詞便是血腥。
「我來說明下規則。雙方各自派一個人,依然要游到我擺放船只的地方。來人啊!」多義拍了拍手,只見一個手下上了木船,快速地將木船,劃到之前的位置。「然後呢,我們再各自派一位女子出馬,射殺對方下海的人。最後,誰先游到目標船,誰就是勝利者。」多義舉起胳膊示意,一男一女從一群手下中走出來。
那男子眼珠微凸,皮膚黝黑,體格甚是健壯,而那女子,頭發高高地盤起,左臉頰上有一處刀疤,右手手臂上紋了一條蛇,韓遠海看看那女子,再轉而看看鐘雪嫣,「還是你好看。」
「都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鐘雪嫣說道。「你們究竟誰出來應戰?」多義問道。「那下海的男子必定是我。」游風毫無退卻的意思。這九個人中間,除了鐘雪嫣外,其他的都是大老爺們,大家的目光一致看向鐘雪嫣。「我不行的,不行的!上次差點把若劍師傅,給射了。」鐘雪嫣擺擺手。
「來吧!你隨便射,都行!其他的不敢說,游泳保證是第一。」游風拍著胸脯,打著包票。「去吧,沒事的!只要你不向游風師傅射,就可以了。快去吧,別讓多義以為我們這局棄權了。實話跟你說,我最後一局,可是沒有十足的把握,去贏多義的。」鐘雪嫣听韓遠海這樣說,只得硬著頭皮。
當鐘雪嫣拿起弓箭,又想到了船上差點誤傷若劍的事情,心里不免一陣慌亂。「沒關系的,你的目標是你的敵人,只要射中他,我們就贏了。所以別想太多。」韓遠海大聲安慰道。
游風和對方,將上身的衣服全部褪去,緩緩地走入海中,由于血液已經在海中散去,鯊魚也已經不見蹤跡。那發指令的人,看著海中的兩人一字平齊站立,而那一對女搭建引弓,一切都準備就緒,此人便下令,「開始!」
只見游風和對手,都潛入到了海中。由于浪花較大,游風繃緊了身子,用腿不停往後蹬,要沖出海流的包圍。「嗖,嗖!」眾人只听弓弦響了兩下,那女子射出的兩枝箭便往海里飛去。此時,正在與海流做激烈搏斗的游風,被這突如其來得箭,嚇得連忙躲避,一枝箭從右臂穿過,另一枝箭則差點射到游風的腿上。
鐘雪嫣一箭未發,那對手在海里游得甚是自在。他已經沖出了海浪的包圍,正想目標船只靠攏。「小嫣,別猶豫,射啊!」韓遠海眼看此刻,對本方不利,于是連忙喊道。鐘雪嫣左眼閉起,右眼虛著,瞄準對方,正要發射,只听弓弦清脆的一聲,眾人卻不見有箭射出。「對不起,對不起。」鐘雪嫣放出的是空彈,那支箭還擺在弓上。眾人都搖搖頭,嘆了口氣。
多義不禁放聲大笑,原先他準備由男子射箭的,因為發現韓遠海的船上有女子,便猜測這女子騎射不是強項,便臨時改了規則。
就在鐘雪嫣放空彈之際,那女子又以游風為目標,連續射出了四、五枝箭,每一箭,雖然被在海里的游風躲開,但是它們與游風的距離也只差分毫,這讓岸上的同伴看了,都非常揪心。
游風,為了隱藏自己,便深吸一口氣,潛入了海里,像一條魚般,快速地游動,與對方已成齊頭並進之勢。
鐘雪嫣又連忙將第一支箭擺好後,又重新發射。大家滿心期待這一箭會發生什麼奇跡,沒想到又失望了。那只箭,在空中停留了五秒,便徑自垂下,落到了沙灘與海浪交匯處。
「忘了,全忘了。她的動作沒一處是正確的。」艾彥評論道。「要怪,就怪你這師傅。那我當活靶。」若劍趁機諷刺道。「好了,好了。還提過去的事情做什麼,現在我們要為小嫣姑娘加油。」絕塵勸道。
游風在海里憋氣的時間,是比常人要久,但總得是要換氣的。那女子瞧準游風來到水面換氣,便迅速地搭箭往游風處射去。「游風,小心啊!」杜萬喊道。游風沒注意,這女子的箭會來得這麼快,身子一側,那支箭將游風的右臂劃開一個口子,鮮血直往外流。
「呀!游風似乎受傷了。」艾彥與其他人頓時都慌了神。游風想張開右臂,繼續前行,可是傷口一踫到海水,就疼得不行。那女子見游風受傷,並拼命使箭,好似要把游風置之死地。
游風抱著手臂,有重新潛入海里。眾人不知道,游風的去向,倒是看著多義的手下,越來越靠近目標船。
韓遠海情急之下,連忙喊道︰「我曾看過鐘雪嫣她在洗澡。」眾人一驚,都把目光對準鐘雪嫣看。鐘雪嫣被韓遠海意外的一聲所激怒,搭箭拉開弓弦,便瞄準韓遠海,「嗖!」一聲,那枝箭從韓遠海的頭頂上掠過,把韓遠海嚇得臉色蒼白。
「快!敵人,要靠近船了。小嫣,快射。」上杉指示道。鐘雪嫣把身體一轉,搭建拉弓一氣呵成,瞄準對手,便是一箭。
水中的對手,以為只是虛彈,便依然自顧自游著,等箭來到面前時,已猝不及防。那支箭恰恰,將對手的左臂,橫向穿透,力道十分足。多義見此,目瞪口呆,這倒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哇!看到沒,生氣的女人才是最可怕的。」韓遠海也不知道剛才那一招,這麼有效果,但是差一點,自己的小命就要葬送在鐘雪嫣的箭下,心里不免又泛起一層涼意。
此刻,海中的兩人都受了傷。一面是不見蹤影的游風,一面是正在海中掙扎的對手。「小嫣,再給他來幾箭啊!」若劍大喊道。
鐘雪嫣見海中的對手實在可憐,就像是一只折斷翅膀的鳥,一想到這里,剛才的滿腔怒火一消,拉弓的姿勢又變了樣。
「唉!你們看游風又出來了。」不知什麼時候,萬賢士站上了背後不遠處的巨石上。所謂「站得高,觀得遠」,這話倒一點不假。
游風又重新浮在海面,原來剛才他沉入海里,對自己的傷口進行了包扎。看著對手在海中掙扎,游風此刻倒是愜意不少。那女子眼見游風已超出了箭的範圍,便直愣愣地觀察著海面的狀況。游風輕松地來到目標船邊上,正要爬上船,只見船上的那人掏出了匕首,露出那奸猾的笑容。
「你們這樣做,根本就不配待在瓊州島上。」游風浮在船邊,大聲地指責道。「這一輪,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你們贏的。只要下一輪,主人獲勝,那你們就要留下你們的頭顱,而這瓊州島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多義的手下,惡狠狠地說道。
游風見狀,便游到船底,頭朝下,雙腿朝上,左右腳,連續蹬著木船底部。「唉!唉!唉!」那手下,在船上晃晃悠悠,左右搖擺。游風一腳又一用力,多義的手下,便躍入了海里。游風趁機爬上了船,他站起身,向站在海邊的眾人揮手。
「終于贏了,不容易啊!」韓遠海第一個歡呼起來,想上前去擁抱鐘雪嫣,卻被鐘雪嫣在胸前打了一掌,「我可沒忘記你剛才說的話。」韓遠海這才知道,一般女孩子,也都是很記仇的。
眾人見游風劃著船,緩緩靠近岸上,便一起擁到了海水邊上。「辛苦了,辛苦了。」上杉將游風從船上,扶了下來,「大師,現在就靠你了。」「好說,好說。」絕塵笑道。
「這群飯桶,真是給我丟夠了面子。非要讓我親自出馬不可。」多義又重重地拍了兩下旁邊的桌子,使得原本下人砌得茶水,灑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