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弱地問一句,有多少人在看本人的小說,能不能給個書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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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早回來了。路過,路過。」游風不好意思地笑笑。「師傅,那你別說出去啊。」韓遠海又紅起了臉,想著昨天發生的事情,像是在做夢一般。游風點點頭,「快,哄哄人家。一大早出去,現在還沒吃飯呢。還不快去請人家出來。」游風拉著韓遠海,進到了船艙,「好好說啊!我先去休息了。」說完,游風下了船艙。
屋外的遠海,在門前踱著步子,不知道怎麼向鐘雪嫣開口。而屋內的鐘雪嫣,手里捧著貝殼,卻在靜靜地發呆,「如果阿丁真得是韓家二公子的話,那自己應該不會這麼煩惱了。」鐘雪嫣搖搖頭,將貝殼收起,而後走向門邊,正要開門,卻听見門外有聲音。
「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好。」韓遠海對著木門說著,感覺太低聲下氣了點,轉而又說了一句︰「杜萬師傅,讓我來喊你吃飯。」韓遠海點點頭,正要敲門,沒想到木門自動就開了。
「我知道,杜萬師傅,讓你來喊我吃飯。」鐘雪嫣面無表情地說道。韓遠海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听見自己前一句道歉的話,「唉,等一下!你剛才是不是在門邊,偷听我說話?」「嗯,你說什麼?就當我開門的時候,就听見你說了這句話,難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鐘雪嫣一臉疑問,倒讓韓遠海不知道怎麼回答。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姑娘,我怎麼載到她手里了,韓遠海搖搖頭,跟在鐘雪嫣後面,一起進了飯廳。師傅們都在興奮地聊著上午的戰況,飯也只是吃了一半。
「艾彥,當你看見這麼一個龐然大物,從自己面前躍起時,是不是傻了?」若劍問道。「當然了,就那麼一個活生生的人站在我面前,就那麼一瞬間,人都沒了。海面上就漂起了一層血,把我都嚇壞了,差點尿褲子。」艾彥說完,眾人都哈哈大笑。鐘雪嫣一听,也連忙捂著嘴,笑了起來。
「那時候,我就想自己趕快靠岸。要不然,自己的小命也不保了。」艾彥接著說道。「我還真不知道多義居然能把這麼大的家伙引過來,我看了都捏把汗。」萬賢士也津津有味地說道。
「好了。船長,咱什麼時候開船?多義已經被我們驅逐出島了。」若劍征求韓遠海的意見。「明天吧,等看著多義出港後,我們再走。」韓遠海說道。「這樣也好。多義一走,瓊州島又能太平了。」絕塵笑道。
「多義能走當然是好,只是我擔心事情還沒那麼簡單。」上杉甚是謹慎,不過這謹慎不是沒有道理,因為多義在南洋海域,臭名昭著。
「師傅,你覺得多義會偷襲我們?」韓遠海問道。「有這種可能。他被我們驅逐出島,必是懷恨在心。原本沙不丁就是派他來管理瓊州島的,現在他走了,對于他自己來說,必是一個恥辱。所以,我們大家要警惕,以防萬一。」上杉提醒道。
眾人點點頭。「船長,你昨天練功也練了一晚上。你吃完飯,回房間休息一會兒。甲板上有艾彥看著。」上杉說道。
「練了一晚上,就打敗多義了。你這小子,不會是武功奇才吧。」杜萬笑道。「原先我就有練劍的底子,再加上上杉師傅的一點指點。我可不是什麼武功奇才。」韓遠海擺擺手,甚是謙遜。
「我感覺,咱們船長的確是一塊練武的材料。我雖然懂得擒拿手一些招式,但是我可從來沒有在實際戰斗中運用過。你不但只練了幾招,並且在實際戰斗中打贏了。那就說明你的確有這方面的天賦。」上杉也不吝嗇地夸獎道。
鐘雪嫣听著眾人的夸贊,扭過頭去看遠海,她也沒想到第一次見面時的一個小家丁,到現在已經是大家心里都認可的船長了,心里也為韓遠海高興。
「看著我干什麼,我哪里長得有不對勁嗎?」韓遠海見鐘雪嫣看自己,連忙用手模了模自己的臉。「沒什麼?剛才看見有一只蟲子。」鐘雪嫣連忙把頭又轉回來。韓遠海點點頭。
吃完飯,大家都在甲板上,或坐或立。上杉擦著自己的武士刀,絕塵研究著醫書,艾彥在甲板上躺著打瞌睡,萬賢士和若劍坐在船後釣魚,杜萬收拾著廚房。
「你馬上回船艙干什麼?」吃飯最慢的就剩下韓遠海和鐘雪嫣了。「睡覺。」鐘雪嫣答道,「怎麼,你有事?」韓遠海搖搖頭,隨即跟在鐘雪嫣的後面一起準備回船艙。
當鐘雪嫣正要進自己房門的那一刻,「啊,有老鼠!」韓遠海大喊道。「啊!」鐘雪嫣立馬跳入韓遠海的懷里,「在哪兒,在哪兒?」
韓遠海雙手抱起鐘雪嫣,笑道︰「跑了。」鐘雪嫣掙月兌著,「放我下來。」韓遠海雙手一送。「你是不是故意嚇我的?」鐘雪嫣問道。「沒有,是真有老鼠。剛才在你開門的那一刻,我見它往你的房間里鑽去了。」韓遠海繼續嚇唬道。
「那你進去把它捉出來。」鐘雪嫣命令道。「好吧。」韓遠海這才是第二次進入到鐘雪嫣的房間里。房間里被鐘雪嫣收拾得很整潔,整個屋子也充滿著香味,跟自己住的簡直天壤之別。韓遠海無奈地搖搖頭,誰叫人家是個女孩子,誰叫人家還是自己的未婚妻,住在全船最好的一間屋子里,的確應該。
韓遠海拔出劍,很小心地走到床邊,用劍挑著床上的被單,被單里面沒有,轉而又低著頭,檢查著屋子里的各個角落,演的似乎屋子里真有老鼠似的。「呃…被我嚇走了。」韓遠海說道。
鐘雪嫣送了一口氣,「船上怎麼會有老鼠的?」「不奇怪啊?陸地上面的老鼠,跑到船上,很正常啊!」韓遠海解釋道。「你這船長要負責。」鐘雪嫣生氣道。「怎麼負責?」韓遠海不解道。「以後要是我踫見一只老鼠,你就慘了。」說著,鐘雪嫣把韓遠海推出自己的屋子,而後關上了門。
「奇怪!原本只是想用老鼠的事嚇嚇她,她居然還認真了。」韓遠海笑著,下了樓梯,徑自到自己的房間里去休息。韓遠海也不知睡了多久,醒來來到甲板後,天已漸漸暗了下來。
「村長,你怎麼來了?」韓遠海驚喜地問道。「我來邀請你們,去我們椰樹村也作客。不知船長可否願意?」村長客氣道。「師傅們的意思呢?」韓遠海轉過頭來,向其他人問道。
「不行。我們去了。這貨船誰看,一共三十箱的絲綢和瓷器,全部都是上品。」上杉說著,眾人都點點頭。「我們就是一個團體。也不能一部分人去村子里作客,一部分人留下來看船。」上杉又繼續說道。
大伙都知道上杉這樣說,是為了保護貨物,畢竟多義他還沒有離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找人暗中偷襲。
村長看出了大家的疑慮,「要不這樣。咱們就把美食和美酒拿過來,在這碼頭上擺一個聚會吧。」眾人仍然推辭,「太麻煩了些,太麻煩了些。」
「你們都是我們村子和整個島的恩人,我們這點麻煩怕什麼。諸位恩人如果都推辭的話,那我實在是愧對村民的一番囑托啊!」見村長盛情難卻,眾人也都答應了。
海口港從今天開始,才取消了稅銀,消息也只有韓遠海他們一家船會和整個瓊州島的居民知道,所以整個碼頭上,除了韓遠海的貨船,以及幾只漁船外,沒有其他的船只。整個碼頭也甚是寬闊。
在村長的安排下,村民們有的端著酒壇,有的舉著小方桌,有的端著美食,有的舉著火把,隊伍浩浩蕩蕩地往碼頭走來。
就在碼頭上,大家席地而坐。「咱們這窮鄉僻壤的,沒什麼好東西。各位恩公,咱們就將就將就吧。」村長站起身,舉著碗,將碗里的酒一飲而盡。
「這哪里的話。只有有酒啊,咱們就高興了。」艾彥哈哈地笑道。海七中,各個都好飲酒,其中唯獨絕塵酒量差一點。
被島民稱為英雄的韓遠海,自然也要喝幾杯,不能掃了大家的興致。「一直都不知道這位隨行的姑娘,是不是英雄你的?」村長瞅著韓遠海和鐘雪嫣。「當然不是。她是我們二少爺的未過門的妻子。我只是一個家丁。」韓遠海故意把這話說得很大聲。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村長陪笑道。「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韓遠海看著鐘雪嫣怒視著自己,便傻笑了兩聲。鐘雪嫣心里也不舒服,往自己的碗里倒上酒,竟向著各位師傅們去敬酒。
「唉,小嫣姑娘,女孩子家,少喝點。少喝點。」艾彥和若劍幫忙勸道。可不勸還好,這越勸,鐘雪嫣還越放不下這酒來了。不知不覺,鐘雪嫣的雙頰已經泛紅,這步子也在左右搖晃。
「好了,別喝了。」韓遠海眼見鐘雪嫣快要醉倒,急忙起身抱住她,「菜沒吃多少,這酒卻像水一樣的喝。」韓遠海把鐘雪嫣拖到自己坐的地方,讓鐘雪嫣靠在自己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