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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地大,哪里是我家」卓楓坐在了小奧拓上上,打開了車窗,唱著歌,說不出的開心。
她們已經商量好了,正是在延慶住下後,小鮮還是一個月回一次家,到了周末,算起來也不是特別麻煩。
「姑,農莊那邊都能住人啦?」小鮮想不到姑丈和姑姑的速度還是挺挺快的。
「說好也好的差不多了,房子就是加固了下,原本白大爺蓋房子時就用了好材料,挺結實的。我重新漆了下牆,透了個把月的風,房子就能住了,只是還有點點小問題,」豐興吞吞吐吐著。
這幾天他顧著忙卓楓的事,倒是把一件挺重要的事給忘記匯報了。
「就是什麼?」卓楓奇著,車已經到了白菊遺的那片農莊了,不消豐興說,卓楓已經是杏眼圓瞪,險些沒當場跳腳了。
「又是那群羊,」卓楓從車上跳了下來。
小鮮還沒看到過那麼多羊,有成百上千只那麼多,中間還有好幾只壯實的女乃牛,密密麻麻地正在撞豐興前陣子才修好的籬笆。
「我得買些老鼠藥,不對我要買燒烤架,我要把那些牛啊羊的全都烤了吃了,」卓楓開始語無倫次了。
上一次過來,卓楓還只是看到了羊群,這一回來了,羊群里面還雜了幾只牛。
「不成,這一次我不能再忍了,我得去前頭找養牛的那些人去,」卓楓好了傷疤就忘了痛,風風火火地往一公里外的那幾間房屋走去。
豐興怕出事,急急忙跟了上去。
在葛村,放在了田地里的牛羊可不少,小鮮倒還熟悉,只听她憋起了嗓子,「旺旺」叫了兩聲,那群羊還以為是來了狗,踩踏籬笆啃草根的都停了下來,慢悠悠地退出了農莊。
不過那些羊也不走遠,就在農莊附近轉悠著,顯然是對農莊的那二十多畝長得油綠油綠的草料依依不舍。
沒多久,卓楓和豐興就回來了。豐興一臉的忍俊不禁,卓楓鼓著個腮幫子,面紅耳赤的,一看就是受了氣了。
「那人簡直就是土豪,仗著給市里的牛女乃廠供女乃,就胡亂放養,」卓楓找上門的那幾家農舍,也不是普通的種植戶,而是女乃料場。
女乃料場的規模還不小,四處都是牲口欄,養了上千頭羊和幾百頭的牛。
說是往年的草料都是外面特供的,今年內蒙那邊害了天災,供應的草料一時供應不上,牲口沒了草料,就被分批放了出來。
白菊易的這片農莊,雖說是荒廢了,可農莊的土壤以前是經過白、梅兩人悉心照料的。荒廢後沒了作物,四處飛來棲息的鳥兒攜了些草籽過來。幾十年下來,一歲一榮的草長得密密麻麻,牛羊認得好草,就全都往這邊圍了。
「阿楓,你就別生氣了,大不了我過幾天去找台割草機,把草都剪了,到時候牛羊就不會上門了,」豐興想著早些息事寧人,畢竟前後一公里也沒幾個鄰居,在了這樣的荒郊野外,遠親不如近鄰這個道理是很要緊的。
「割什麼割,憑啥咱們吃了虧還要送草料上門,」話是卓楓出口的。
小鮮見了,慢悠悠的說道︰「姑丈,這些草還真不能割,草料可以肥田,留著做明年的春肥也好。再說了女乃料場分明該雇人管住牛羊,不讓牛羊亂跑,他們卻故意放由著牛羊亂跑。農莊是白大爺交給我們照看的,一草一木都不能讓人佔了去。」
卓楓今天听著女乃料場里的人的語氣,就知道那伙人是刻意的,听了小鮮的話,止不住的點頭。
春天啃點野草就算了,到了夏天農莊里種了蔬菜瓜果的,再來啃要怎麼辦,到了秋天收成時,那些牛羊推了籬笆踩進來,又怎麼算。
退一步,換來海闊天空還好,要是換來的是得寸進尺就不成了。
「那咋辦,」豐興沒了主意了。
「很簡單,讓牛羊不敢再進來啃草就成了,」小鮮擺擺手。
「對,咱往草上撒些藥,」卓楓鼻尖里哼唧著。
「那不成,吃死了牛羊是要賠的,」豐興不同意了,可看看自家老婆,兩眼放光,似乎是當真的。
「姑,那可不成。再說了,也不需要藥,這不是有現成的讓牛羊不敢再來的東西嗎,」小鮮笑眯眯地說著,瞄了眼農莊上被啃過的草料。
第二天,趁著卓楓和豐興送小鮮回學校時,那群牛羊又來了。
到了周三時,卓楓興沖沖打了個電話給小鮮︰「成了,那群牛羊一回去就上吐下瀉的,這下子,女乃料場的人就不敢再胡亂放牧了。」
聖心中學的平靜生活還在繼續著。另一邊,遠在貴州赤水河畔,某片河灘上。
冶子納悶地模索著手中的那塊不大的小石塊,對著陽光,照了照。石頭是斐濟剛交給他的。
今天早山,整片石灘還浸在了一片霧靄里時,斐濟將冶子叫醒了。
「你可以離開石灘去北京了,只不過在去了北京之後,我要拜托你找兩個人,」經過了幾個月的苦練,冶子已經能駕馭密林里的馬蜂在內的多種飛蟲走獸了。
斐濟交給冶子的那塊小石頭,有個很特別的名字,叫做「豐饒石」,冶子照著斐濟教導的方法,咬破了手指,將豐饒石放在了傷口上,石頭似活了般,吮吸著。
待石頭吮足了血後,冶子再將石頭握在了手心里,閉上了眼,他赫然睜開了眼。
「你看見的那些獸類的幻像都是我在豐饒星時馴服的獸類,里面的獸類雖是幻像,但攻擊力卻是真實的,你可以慢慢試著去馴服,供你將來危難時使用。密林里的那群馬蜂你也帶走吧,那些馬蜂已經有了靈性,產出來的蜂蜜也對人體很有些好處。」斐濟一改往日的苛刻,很是和藹的說道。
冶子有些受寵若驚,不過還是將那塊豐饒石收了過來。
「我要你去找的人,一個叫做黃騰沖,一個叫做瑟琳。黃騰沖就是那個從我手中偷走了豐鳥的騙子,豐鳥是豐收之鳥,任何一種生物听了豐鳥的歌聲,都能加速繁衍,可是物極必反,一地的豐收繁衍,代表了另外一地的貧瘠饑荒。至于瑟琳就是我的妻子。找到了她之後,你不要和她起正面沖突,只需要快點回到這里把她的行蹤告訴我就成了,」斐濟說完,艱難的挪了挪石身,示意冶子快些離開。
冶子心里生出了種不舍來,他走到了巨石旁,對著它磕了三個響頭,這才帶著撲翅不肯離去的小豬,離開了石灘。
在起身去北京之前,冶子偷偷地又回了東南苗寨一趟。
之所以得偷偷的,是因為他擔心姆媽見了他之後,就不肯放他出來了。姆媽現在又懷著身孕,冶子不想讓她太難過。而斐濟告訴他豐鳥的事情後,冶子也意識到了,他這一趟去北京的目的,變得不再簡單。
走到了熟悉的吊腳樓前時,樓里的燈已經熄滅了。冶子剛要上樓梯,梯角落里的大黃就賣力地吠了起來。
「噓,大黃,是我呀,你不認得我啦?」冶子出了聲,也難怪大黃不認識他了,這半年里,也不知是因為潛能得到了激發,還是受了斐濟那老頭的影響,他的個頭長高了不少。
他原來就不矮,有一米七八的個頭,這半年里,竟然足足長了十幾公分,已經是一米九出頭了。
冶子的這個個頭在身高普遍不高的苗民里絕對算是小巨人了,再加上他衣衫襤褸,頭發又留得老長老長的,身上也一身的野味,氣味生了,大黃就認不出來了。
好在小豬再次發揮了作用,像往常一樣,停在了大黃的背上,大黃是知道的,和小豬一起來的,十之八九就是冶子了。
大黃安靜了下來,冶子抓了抓它的脖頸,隨手模了模,也沒啥吃的可以丟給大黃,只得悄悄地爬到了樓上。
沒走幾步,一只扇著花斑翅膀的蛾子飛了過來,冶子心想,又來這招,可惜今時不同往日,我可不怕你了。
冶子心神稍稍一動,那只蛾子就乖乖地停到了窗角落里,顯然斐濟傳授的控獸術要明顯高于紅槐巫師的驅獸術。
豐饒星從古至今都是以馴獸為生,獸人斐濟的控獸術又是數千年下來的傳承,遠非紅槐巫師和苗寨所能比的。
冶子走到了阿爸和姆**睡房外,窗戶沒有關攏,姆媽還是老習慣,夜里喜歡開窗睡覺,否則就嫌氣悶,這倒也方便了冶子。
冶子練習控獸術時分了好幾個階段,有在陸上進行的,針對飛禽走獸的,也有在水里進行的,對著水中的水生動物。
再有夜間和白天的,練習的次數多了,冶子的夜視能力也好了不少。
房間里雖然沒燈,可他還是清楚地看到了姆媽和阿爸的臉龐。阿爸看上去似乎老了些,姆媽因為懷孕的緣故,肚子側躺著,睡得並不踏實。
應該已經有四個多月了,姆**肚子看著挺大的,冶子真想進去,听听姆媽肚子里妹妹或者是弟弟的心跳聲,可是,他不能進去。
苗賽鳳翻了個身,有十多年沒有懷孕了,她現在也算是個高齡產婦,夜間也經常會睡不安穩,這一翻身,把李曲奇給驚動了。
「怎麼了?又不舒服了?」上次有冶子時,李曲奇人不在苗寨,這次為了冶子的事,李曲奇也不敢再外出,就索性留在了家里。
這才知道,女人懷孕是那麼痛苦的事,前兩三個月時,苗賽鳳孕前反應特別大,每天都吐得厲害,過了四個月,才好了些。
苗賽鳳坐了起來,不知覺看了看窗外,明晃晃的月亮,外頭的毛竹發出了沙響聲,「剛你有沒有听到大黃的叫聲。」
「一定是經過了野貓野狗,瞎叫的,寨子里安靜著呢,」李曲奇扶著妻子又趟下去了,可能是有了身孕的緣故,苗賽鳳顯得比較敏感,昨晚還說做夢夢到兒子回來了。
李曲奇勸著妻子躺下後,帶著一肚子的悶氣睡了下去。冶子那混小子也是,再過半年回了家,一定要好好教訓那小子一頓,只讓小豬每個月帶回封信,難為家里的父母想得緊。
房間里漸漸安靜了下去,冶子半蹲著,等到里面又傳來了均勻的酣聲後,才抹了抹眼角,翻窗進了自己的房間。
發現這篇文被我寫得面目全非了,怨念中。
(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