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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紅顏是禍水,原來藍顏禍起來一點都不水。
眼前虎視眈眈的四個女人,明明個頭都比自己小了一號,可張依依還是被盯得一身的寒意。她心里叫屈著,她是啥時候又招惹上了徐蘭雅了。
確切地說,徐蘭雅一直是把矛頭指向了小鮮的,可是最近發生的一件事,讓她注意到了小鮮身旁,那個長著張女圭女圭臉,看著傻頭傻腦的大塊頭女生身上。
王帥在張依依身體恢復後,也不知是出于什麼原因,他並沒並沒有和她斷了關系。
他和徐蘭雅的事情在提到父親那邊是,王父將他訓斥了一通,只說是他對人太冷淡,才會惹來了這些風言風語。
王帥深諳其父的個性,同時也了解徐蘭雅的性子,他開始頻繁出入小鮮和張依依的宿舍。
考慮到王帥是個很好的擋箭牌,張依依就想抱棵大樹好乘涼,所以也沒有把人往外趕。來得次數多了,就被有心人士告到了徐蘭雅那里。
徐蘭雅這人,允著自己在外胡搞,卻絕不許自己的男人和其他任何女人有牽連,尤其是對方還是個乳臭味干的臭丫頭,所以在得知道了王帥和兩名女新生有曖昧關系後,她就暗地籌劃了起來。
「幾位學姐好,沙棘果我已經送過來了,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逆天值的話,你們從卡上轉就成了,」靠著以前和王可相處過的經驗,她能感覺到,徐蘭雅對她不懷好意,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想走,沒那麼容易,你和王帥是什麼關系?」徐蘭雅叫過來的三名女學員中,一人是中級學員,另外兩名都是資深的初級學員。
「我和他?沒什麼關系,」張依依忙搖手否認,轉念一想,徐蘭雅是王的未婚妻,考慮到這一層,如果說是有關系,那估計徐蘭雅會有所顧忌,遂改口說︰「其實有那麼點關系,他是我四表姑的二姨**佷子的兒子。」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還是我的長輩了,」徐蘭雅退後了幾步,沖著身旁的一名中級學員努努嘴。
這都能算清楚關系?依依徹底囧了。
倏地一聲,那名中級學員形如鬼魅,閃到了門旁,擋住了張依依的逃勢。
張依依呼了口氣,眼神瞟向了窗戶,心底叫著,冷靜冷靜。
一般來說,負責治安的B區朱麗葉機器人會在樓外巡邏,如果大聲呼救,很可能激怒徐蘭雅這伙人。
不能呼救,這里是B區,就算是其他人听到了,也不敢得罪這群惡女人。
「徐學姐,有什麼話可以好好商量,」張依依磨蹭著,退到了牆壁旁,腳跟抬起,手掌反向貼在了牆壁上。
進入中級課程後,她學習的內容有所改變,只是她沒什麼打架經驗。
「那我就跟你好好商量,那個和你住在一起,叫做諸小鮮的,是什麼來歷。還有上次的哈密瓜,這次的沙棘,你們都是從哪里弄過來的。把話說明白了,我就放你走,」徐蘭雅笑顏如花,只是這朵花,卻帶著最毒的色澤。
「學姐,小鮮哪有什麼來歷,她和我一樣,都是來華科院學習的。什麼哈密瓜,我不明白。這些沙棘,是從C區物資中心後頭摘過來的。那邊長了滿樹的野果子,沒人摘也是浪費了,」張依依曲起了腿,被徐蘭雅這麼盯著,她感到一身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
「就這些了?看來不用些手段,你是不會說實話了,」徐蘭雅拉下了笑臉,手中集起了一股耀眼的靈氣。
「徐蘭雅,校內不能打架斗毆,你是要明知故犯,」依依背後出了些冷汗,她不是修真者,看不見所謂的靈氣,可是她能感覺到周身的空氣陡然緊張了起來。
另外幾名女生看向她的眼神,滿是幸災樂禍。
「哦,原來你也知道些規矩,放心,我們不會打架斗毆,只是要給你吃些東西,」徐蘭雅拿出了一瓶色澤鮮艷的藥丸,「我不傷你一分一毫,只要是你把這瓶藥全都吞下去,告訴我。」
張依依看向了那瓶藥,腦中轉過了千百個念頭。
她肩頭一垮,像是不堪重壓般,「好吧,也只能這樣了。我可沒背叛小鮮,我是吃了藥,犯了迷糊才說的。」她大致也猜出了藥瓶里的藥,是讓人說實話的藥。
徐蘭雅想不到張依依那麼快就轉變了主意,就讓人扣住了她的肩膀,抬起了下巴,塞了一顆藥在她的嘴里。
張依依喉頭一動,把藥吞了下去,
「現在該說了吧,」徐蘭雅不耐煩地撥動著頭發。
「該說了吧」張依依重復著她的話,眼神渙散。
「蘭雅,會不會藥量太重了。她怎麼傻了,連說話都不會了,」華科院的學生,初級班學院學習基礎,中級班的學員就各有所長,對于中級學員來說,學習攻擊是必然的一種手段,徐蘭雅的那一手靈氣彈並不算什麼。只是徐家的背後,還精通一門用毒,才能在中級學員中站穩了腳步。
「不可能,藥是我萃取了罌粟液和毒龍膽汁的毒素,份量很輕微,只會讓人意識不清,思緒紊亂,」徐蘭雅捏緊了依依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了幾分,正要仔細查看。
有數粒紅光閃過,徐蘭雅「哎呀」一聲,只覺得眼眶四處劇痛無比。
那一片送進去了的藥丸,化成了數粒沙塵大小的碎末,被張依依逞口舌之便,又快又狠地「射」了出來。
蜥蜴捕食之時,口中的長舌如伸縮彈簧,張曲有度,出舌之時,無論空中多小的蚊蟲蠅蟻,都會一擊而中。
依依見對方人多,徐蘭雅的實力又在她之上,只得是裝出了副任憑宰割的窩囊樣,渾噩這吞下了藥丸,又假裝出了副將藥丸吞咽下去的樣子,暗中卻將藥丸壓在了舌根下。趁著徐蘭雅上前查看時,將口中的藥丸狠狠吐出。
她料定了一顆藥丸之力,微不足道,就將藥丸咬碎,萬劍齊發,果然得手。
旁邊的幾名女生詫異之時,手中難免有松懈。只見張依依翻身一躍,手足平貼上了牆體,快速往上爬去。
「別讓她跑了,」徐蘭雅眼中疼痛難耐,視線模糊了起來,想來是藥丸碎末參進了眼里,逐漸開始發揮作用了。她掏出身上解藥,塞進了嘴里。
三名女生雖是實戰經驗比張依依豐富,奈何她吸附在了天花板上,底下的三人一時無法,只能是翻砸著屋中可用的物品,胡亂之中,依依也被砸中了幾次,好在她手腳的吸附力夠嗆,咬牙爬到了窗戶附近,從樓上一躍而下。
「別追了,」徐蘭雅惱恨著找來的幫手沒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諸小鮮,張依依我要讓你們永遠消失在北校區。」
依依從樓上一躍而下,才知道後怕,往下看去,才發現她是四樓跳下的。
好在樓下就是靈果園,她運氣不錯,沒有直接落到地上,而是被一棵桂圓樹勾住,她不敢大聲呼救,怕再引來樓上的幾人,可也沒力氣再次發力從樹上跳下,掙扎了幾次後,樹杈應聲而斷,這一次,張依依摔了個夠嗆,早前被砸中的部位更疼了起來。
在地上躺了一個多小時候,她才蓄了些氣力,扶著樹干站了起來,往臉上抹了一把,又髒又濕,滿是黏黏的粘液,也不知是汗還是具有愈合功能的「壁虎粘液」。
「不能哭,你要爭氣點。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回去一定不能告訴小鮮,我們現在還不是她們的對手,忍一時之氣,將來一定加倍奉還,嗚嗚,可是還是好疼,」張依依一瘸一拐著,從B區走回了C區。
回到家後,小鮮不在家,想來是去查看綠化植物的生長情況去了。
張依依換了身上的衣服,洗干淨了臉,窩在了新買來的二手沙發上,等著小鮮回來。
「依依,大發現,你猜我在梭梭木旁邊發現了什麼?」小鮮手里手里拿著株黃白色像是松果又像是蕨類的怪異植物進門了。
「發現了什麼?」張依依把臉埋在了沙發里,露出了只眼楮。
「沙漠人參-蓯蓉,我以為種那麼幾株梭梭木應該不會有寄生蓯蓉,想不到今天我在梭梭木旁邊找到了好幾顆蓯蓉。你看看,樣子雖然不大好看,不過個頭很大,我們可以」小鮮見依依大白天的縮在了沙發上,又有問無答的,覺得有些不對頭。
「你怎麼了?」小鮮走近了沙發,扯了扯被窩,白天天氣這麼熱,她怎麼還用被子把自己裹得跟過冬似的。
「沒,有點累,趴一下,」張依依換了個四肢朝下臉也朝下的大字型「趴睡姿勢」,這可好,直接把手腳腕上的傷口露出來了。
「怎麼回事?」小鮮瞄到了她手腳處的傷口。
「」張依依縮手縮腳著,嗯吱了半天,才憋出了幾個字︰「我要說了,你可別生氣。你還要保證,絕對不能去找人家拼命?」
哪知張依依把話說完之後,小鮮還真沒找人拼命,相反,她只是站了起來,在宿舍里來回走了幾圈。
「你不生氣?」依依不平衡了,她可差點要沒命了,小鮮就這反應?太沒同胞愛了。
「氣有用嗎?我也覺得很驕傲,依依,你長進了,對付那些人,光憑我們倆還不夠,我們得再想法子,」小鮮坐了下來,將這陣子沉澱在心里的一個想法說了出來。
難道是因為冬天了,看書的妞們都冬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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