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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起點後,深知非友情打賞的難得。這章是感謝一直支持芙子的那些娃們,搖搖欲墜時,總有你們替我撐著,謝謝~
小鮮和周子昂出事的事情,小雀並不知道,白靈獒回來時,只是沖著野獸男人吠了幾聲。
隨後男人就「告訴」小雀,在這里借宿了好幾天的大哥哥和大姐姐已經走了。
小雀為此還哭了一場,不過她很快又想到了,大姐姐的行李還沒帶走,他們一定會再回來的。
「什麼意思?難不成」黃騰沖等人都是露出了副了然的神情,看來早幾日有對男女在這里借宿,那陣怪異的雪崩,只怕牽連了那對男女,現在兩人都是生死未卜。
「那就不用留了,他們都掉進雪溝里摔死了,不會再回來了,」黃騰沖露出了副等了也是白等,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話才出口,腳下一陣火辣辣的疼,只見那個坐在爐子旁,只顧埋頭吃番薯皮的男人,伸手從火爐里抓出了跟燒著火的木棍,對準了他的那只還能站立的好腿,掃了過去。
木棍上還帶著火苗,被男人這麼一揮,火苗陡然長高了幾分,眼見男人無端端出手。
艾莎立刻做出了反應,她的雙手,指甲暴長,就如十把齊整的刀刃,擋住了那根熊熊燃燒的火棍。
男人「哼」地一聲,那根火棍斷成了兩截,一截飛向了艾莎,逼得她蹬蹬退後了幾步,余下的半截,直飛向了黃騰沖。
黃騰沖拖著一條斷腿,早就被嚇傻了,肩側被人一推,人摔在了地上,躲過了那根要命的火棍。
小雀是聾子,听不到黃騰沖的話,可是看著他剛才的那個動作,似也明白了過來。
握在手里的番薯滾到了地上,眼眶發紅,也不理會眾人的爭斗,拉起了白靈獒就往外沖去。
此時徐蘭雅等人確定了屋中男人身手不凡,一臉的戒意,放出了周身的靈氣。
「小雀,回來,」男人氣得破口大罵,他好不容易才騙住了小雀,卻被這群男女給攪混了,「羅斯特家族和徐家的小輩,你們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不成,敢到老夫的地盤上撒野。」
出手救下了黃騰沖的正是冶子,男人的發火,顯然是因為黃騰沖剛才對小女孩「說」的話。
正欲聯合出手的徐蘭雅和艾莎,听男人叫出了兩人的名字,都露出了幾分驚色。
「你是」徐蘭雅再看男人,透過了他茂密的毛發和不修邊幅的面貌,實在是辨認不出在何時何地見過此人。
「哼,有眼無珠,空長了一對眼。老夫王風雷,你和帥兒的婚事,還是我和徐長府那老毛子訂下來的,」男人說罷,就風似的消失了,先前還熱鬧的木屋,此時只剩下了臉色發白,一臉慘然的黃騰沖。
「阿冶,你和黃老板留下來,」听說了對方的身份後,徐蘭雅也小心了起來,萬一冶子和她的事,被王家的人知曉了,可就麻煩了。小雀和白靈獒已經消失在雪。
「王風雷?王家的什麼人?」艾莎只知道王家現在的名義上的當家家長是王中和,至于幕後的,則是隱居在寺廟的張綠袖,何時又出了一個王風雷。
「剛才你也見識過了,王家真正的當家人。快點追上,王風雷性情飄忽,怎麼會無端端地住在雪山的小屋里。還有那個小女孩,又聾又啞,也不知是什麼原因會和王風雷生活在一起,」徐蘭雅又是慶幸又有幾分擔憂,王風雷對于中國修真界而言,就是巨擎般的存在,他只怕早就認出了自己幾人的來由。
也不知黃騰沖所說的那對男女又是什麼來頭。
徐蘭雅和艾莎緊跟其後,也出了木屋。
木屋里,只剩下了冶子和黃騰沖兩人。
「阿冶,別站著啊,我的傷口又裂開了,快扶我去邊上躺著,」黃騰沖心里那個怨啊,他是招誰惹誰了,不過听著徐蘭雅說起了王風雷是王家的人後,他也是心驚膽戰了一番。
王家的名號在北京城,那是大大的響亮,他得罪了王家的老祖宗,以後可怎麼在北京混喲。
「王家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家族,你和我說說吧?」冶子不打算留在小木屋里,盡管他不知道王家到底是什麼來頭,徐蘭雅和艾莎等人又到底隱瞞了他多少事情,有些事,早晚都得做,還不如趁著今天,就了結了。
「說起王家,那可就厲害了。說起來你小子以後的日子可苦了,徐家那騷狐狸沒和你說吧,她是有未婚夫的。王帥,人家才只有二十多歲,就已經是一名陸軍營長了,王家的背景可厲害了,從商從政,整個家族都是根錯盤結,徐蘭雅也就是玩你的,你小子以為真能一步登天?說了你也不懂,過來,扶黃哥坐到爐子邊去,」黃騰沖剛才雖沒被火棍砸中,往地上這麼一摔,傷口有裂開了。
「黃哥?知道我剛才為什麼要救你嗎?還記不記得,幾年前,在貴州的事?」冶子拿起了那根已經滅了火的短木棍。
「幾年前?貴州?你怎麼知道我去了貴州?你是什麼人?」黃騰警覺著,像是第一次認識李冶一樣。
「不記得我沒關系,還記得斐濟嗎?」。冶子不急不慢地,說出了個讓黃騰沖忘記了叫疼的名字來。
「你?不要過來,」黃騰沖不顧腳下疼痛,一瘸一拐著,想要沖出木屋。
火一樣的小豬沖了出來,掀翻了黃騰沖。
「我說過,我叫李冶,我們見過一面。那一年,你在白家古鎮踫到的個小女孩和小男孩。」冶子模索著手中的戒指,瓖嵌在銀戒上的星犀石,閃出了耀眼的光芒。
一塊巨石浮現在黃騰沖的面前,那塊長著模糊的五官,口食生魚的怪石。
黃騰沖的眼珠幾乎要突出了眼眶,那塊巨石發出了真可怕的笑聲。
「啊啊啊,求你饒了我,豐鳥已經不在我的手上,你去找艾莎。」怪石移動著,逼近了黃騰沖,他能夠聞見巨石身上那股腐爛般的臭味。
「饒了你?你當初逼得魯叔幾乎自殺,設法讓人炸死斐濟時,怎麼就沒想過饒人一命?告訴我,豐鳥怎麼成了現在的樣子?」從戒指里幻化出來的並不是真正的斐濟,而是幻化成了斐濟模樣的夢獸。
「不管我的事,是艾莎。不對是瑟琳夫人,是她們在豐鳥的身上動過手腳,」黃騰沖拖了起來,冶子急切地問道︰「你剛才說什麼?瑟琳夫人?哪門子的瑟琳夫人?」過去的近兩年時間里,除了找小鮮以外,冶子也多次查找過瑟琳這個名字。
瑟琳和黃騰沖不同,她是斐濟的妻子,她也是獸星來的,冶子一直沒有找到任何關于瑟琳的消息,還以為瑟琳也和斐濟一樣,踫到了意外,或者是壓根就沒來到地球上。
可是今天,他卻在黃騰沖的嘴里,听到了這個名字。
「瑟琳夫人是艾莎的母親,也是羅斯特家族的家長。她很厲害,豐鳥當初被人除了羽毛,險些就死了,是瑟琳夫人,讓豐鳥又恢復了過來,而且還能」黃騰語無倫次著,他的眼里,只看到了夢獸幻化的那塊怪石。
「事情未免太巧了,一直找不到人的瑟琳夫人,居然就是羅斯特家族的家長。這下子棘手了,羅斯特家族的大本營在美國,那個艾莎看著很厲害,當年我就不是她的對手,現在又有了豐鳥,只怕更是難敵。現在還不是時候和他們鬧僵,」冶子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已經有了主意。
他將黃騰沖往地上一摔,黃騰沖拖著腿,在地上爬行著,只想早點逃開。
夢獸幻化的怪石「嘎嘎」大笑著,照著他的天靈蓋砸了下去,明明是幻境,作用在黃騰沖的身上卻是無比的真實,皮膚迸裂,骨骼粉碎,如此的動作反復了千百次。
讓人痛不欲生人的並不是真實的疼痛,而僅僅是盤踞在人心底的恐懼。
木屋里黃騰沖又哭又喊,已經是瘋癲了。
「冶子你可真壞心,這不是活生生折磨人嗎?」。小豬在冶子懷里探頭探腦著,被冶子拽了出來,丟到了半空中,不得已,只能是扇著短短的翅膀,賣力地飛行著,「冷死了,我是火屬性的鳥,這種鬼地方,早走早好。」
「待會到了雪溝旁,你注意點,不要被人發現了,偷偷飛到雪溝下看看,先前掉下去的是什麼人,還有下面究竟是什麼東西?」徐蘭雅的夢境只是簡單地告訴了他,下面有所謂的人參靈脈。什麼靈脈這麼厲害,讓幾個大家族的人都是趨之若鶩。
「飛下去?冶子,你虐待動物,那條溝陰測測的,下面的氣流還會妨礙靈力的正常運行,要去你去,本凰鳥才不下去送死。」小豬說著,「嗖」地一聲飛得老高,很不夠義氣地丟下了冶子,自顧自去前頭看熱鬧去了。
「死小豬,我要是有對翅膀,早就下去了,還用得著你那身肥肉。」冶子想不到,小豬那張鳥嘴還真的說中了,他竟然真的要親自下去。
雪溝旁邊,徐蘭雅和瑟琳帶來的那隊人,已經在用高度儀器進行最後的掃描了。小雀呆立在雪溝旁,白靈獒沖著趕來的艾莎和豐鳥叫個不停。
王風雷查看著陡然變大了一倍有余的雪溝。
冶子快步跑了過來,徐蘭雅見王風雷沒有留神她這邊,拉住了冶子,「不是讓你不要過來嘛?」
「我不放心,」冶子看了眼雪溝,溝下面一片雪茫,心口處似有針刺過,為什麼會有種莫名的不安。(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