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心藍听的目瞪口呆,這難道是好萊塢的影片?她咽了口唾沫,「那個,莫兒是吧,你們將軍就是王爺啦,他很厲害嗎?」想想自己的處境,萬一那個種豬王爺很厲害的話,自己這小身板,不說以前經過訓練的她,現在連防身的武器都沒有,怎麼才能不受欺負,萬一再被什麼的可不好辦,雖說自己色,可是也要看對象,能不慌不忙拼了命的對著「干」的那也得是美男才行。
不錯秦心藍打算代表楚心巧繼續活下去,而且要讓全世界都知道她的名字,包括無人到達的聖域。
「娘娘,王爺可厲害了,他的斗氣除了武林盟主可以比擬,其他人過不了他三招,所以他才當將軍帶兵打仗的,而且只要是他到達的地方敵人都是兵敗如山倒的,小姐沒嫁給王爺時候可是天天害著相思病來著。」看見楚心巧恢復了精神,莫兒高興的說道。
「斗氣?什麼是斗氣啊…」她拖長了尾音。
「娘娘,奴婢也不是很懂,貌似內力一樣,據說是聖域傳來的。」
「哦,我知道了,莫兒,你幫我把銅鏡拿來吧」楚心巧縴手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身材,不可否認,這個身體確實是凹凸有致,皮膚白如冬雪,細膩潤滑。
當鏡子拿到自己眼前時,楚心巧看見的是一張先前早已見過的臉,只是這張臉是自己的時候難免有些惋惜,只見完美的面容上有一塊像發霉的蛋糕一樣的皮膚皺起。而這張臉也有些憔悴,除了雙眼炯炯有神外,絲毫見不到紅潤,而身材也像葉子一樣消瘦,風一吹,牽狗都找不到了。
現在,秦心藍就是楚心巧,她要代表她活下去,做這副身子的主人,看來第一步就得把自己養精壯點。
「楚心巧,你真是會折騰,知道我打勝仗要班師回朝了,就搞這麼一出,你這是欲擒故縱想博取我的同情嗎,真不愧是當今宰相的女兒啊,演戲功夫果然一流」聲音從入口處傳來,帶著幾分寒意,幾分邪惡,更是讓人汗毛豎起。
而听到這聲音後的身體胸口突然傳來陣陣疼痛,像是在撕扯著什麼,身體也不由自主的期待著,盼望著,難道先前的楚心巧竟然愛的這麼深,連死後都有意念支撐著。而秦心藍更是知道感情傷人,而像她這種游走在黑暗邊緣的更不該有任何一絲感情,如果愛上了那就是自掘墳墓。
他命人撤走了屏風,這才看見他的長相,只見進來了大約有四五個人,兩個衣著艷麗的女人,她們身穿火紅色長裙,腰細金黃色腰鏈,露出半邊香肩,而頭上更是夸張的像一顆聖誕樹一樣戴滿了五顏六色的金步搖,詐眼一看,媲美火雞。
而她們身邊則站了兩個人,一個身形偏瘦手里拿了一把書扇,長相溫文爾雅,墨玉色的黑發配上他有點妖嬈確不顯張狂,笑起來更有一種想讓人親近的感覺,果然是美男啊……
另個人想必不用看也知道,挺著個大大的啤酒肚,一臉婬穢的色相。楚心巧握緊的手指,指甲掐進肉里的也沒有感覺到疼痛。
「王妃娘娘,你為何突然想不開呢,你這樣可嚇死何總管我了」那個賤男人抖著個啤酒肚「關心」的說道。
何總管料定她不敢說出他她的事情,于是更放心大膽。
楚心巧沒有理會他直接轉過頭來看向她的夫君……花逍遙。
只見他只是站在那里就有一股狂傲的氣勢,更不用說他的長相了,果然帥的都是妖孽啊……
突然她掀開被子,只穿了一件肚兜和一條裹褲站了起來,只見她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雲的柔美,要多嬌媚就有多嬌媚。除了左臉的疤痕外,真可說是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輕風,然後她步履輕盈的走下床榻。
「你這個賤婦,你這成何體統。」花逍遙氣的青筋暴現,鄙視的望著她,指關節更是握的震響。熟知他的人都知道,這是發怒的前兆,而此時最好誰也不要去惹他。而莫兒更是嚇的不敢抬頭恨不得躲到長白山上等雪化了明年再下來。
「哈哈,哈哈……賤婦,不知是你賤還是我賤,難道我這是這樣就可以被稱之為賤婦了,那你呢,奸夫?」楚心巧出乎意料的說道,然後看著他們不可置信的張大嘴吧。
而這一刻花逍遙才發現此時的楚心巧是那麼不一樣,眼神透著自信,透著狂傲,更是有一些戲弄的感覺。如果這是她欲擒故縱的把戲,那麼不可否認的她成功了,因為他想撕碎她那張武裝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