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皇宮的西邊不到五十米,有一處豪宅,不,那已經不能稱之為豪宅了,應該是古堡。門前兩只高達五米,如同主人般威風凜凜的石獅子就證明了這一事實---古堡的主人非一般達官貴人所能比擬。而古堡離京城那麼進並不是皇帝舍不得古堡主人離他太遠,而是只有一個目的,就是發生危險時候,古堡的主人能第一個到達,畢竟他的老命才是最寶貴的。
有人曾經粗略的計算了一下,古堡的佔地面積最少有十幾母地,其中御花園就佔去了三分之一的地方,接著是重重疊疊的亭台樓閣和郁郁蔥蔥的園林山池。
什麼…….你要問主人是誰?
他就是當今聖上最仰賴的武臣——花逍遙的花龍堡又稱定國將軍府。
不過自皇帝拉攏人心賞下這座府邸起,花逍遙就沒住過幾天,除了三年前的大婚有過一段時間。因為自前朝開始,四國的風聲就沒斷過。不是今日大遼搞「軍事演習」,就是明日大金在邊境來回的晃悠,或者是日族的武士又派奸細了…….就這些事情就有夠花逍遙上心的了,那有空欣賞自己的府邸。
所以平日里他不在時,府上只留下十多房小妾和後院的王妃和一些奴僕雜役們。而熟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那麼十三個女人又該如何?
顯然的是女人一旦沒有男人,無聊時就會開始找點事情做,比如今天哪兩個又罵上了,明天哪兩個又打上了,後天哪個又想找根面條自盡了…….大後天又有人找塊豆腐撞牆了…….而這樣的事情層出不窮……
管理後院的嬤嬤紅姨最大的責任就是滅掉所有人的火花,保證花逍遙凱旋回朝時府邸任然紋風不動的矗立在原地,不能倒掉一半,也不能少棵花,缺跟草的。
而一段時間之後……紅姨發誓寧願自己上戰場也不願呆在府里,因為那真不是普通的困難啊……
自從楚心巧強行從後院搬出來之後,紅姨松了一口氣,因為她找到了既凶狠又強悍到極點的女人,還怕壓不住那些囂張的妾室。
事實也是這樣,沒人敢去惹楚心巧,而一般人見到她也都像老鼠見了貓,躲著走……
只是難免有一些腦子被門擠過,或者是沒睡醒的,,,,,想在老虎身上拔根胡須看看…….
那天
花逍遙抱著楚心巧回到王府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叫下人把楚心巧扔進水牢,而自己打算顯示一下大男人的風度。
「花兄,這等女人你得好好管教,但是也別太過分,關她兩天就算了,別整出人命。」
听听多麼正義凜然的話語,白少風看了一眼花逍遙懷中的女人……
「讓你看笑話了,來人啊,給我把她關起來。」他命令到………
滴答…….
滴答…….
水滴濺落石頭的聲音在冰冷的暗室里顯得格外清晰,雖然沒有一絲風吹過,但是在地下所以算得上陰涼,只是陰冷冷的沒有一絲光線顯得有點恐怖……
「啊…….」
長長地剪毛上下的蠕動,楚心巧慢慢的睜開雙眼……四周悄然無息,只有滴答….滴答的水響,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慢慢的,大腦清醒起來…….
她動了點身子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一半被浸泡在水下,雙手被牢牢的堅固在了架子上,而她就像個死豬一樣被困的動彈不得,就像基督教堂的十字架上的天使,不過她的形象和天使的確不是那麼符合…….
只見她黑色的衣服上滿是泥土,頭上的竹笠早已不知去向,凌亂的發絲搭在眼前……
她悄然的提了一口氣想震開幫在她身上的繩子,卻發現自己全身無力甚至頭腦都有點昏昏沉沉的,只是意識勉強清晰……
也不知道自己被關多久了?這里又是哪里?
突然一聲震響……
暗室的牢門突然被開啟,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來,隨著腳步聲門口進來一個莫約二十三四的老女人…額…在這個時代二十三四算是老女人的吧?她硬生生的從門中擠了進來,搖晃著碩大的身子……什麼叫千斤之軀總算見識到了…
胖也得有個度吧?
楚心巧愣了一下,不是因為她的身材,而是這個女人自己見過,就是在王爺的府邸。貌似是第十房小妾吧,那時候她還笑話的對著莫兒說「如此之肥,不知是王爺壓她還是她壓王爺?」只是為何會在這里見到她,難道關她的罪魁禍首是花逍遙?
人未走到聲音卻先飄了進來……
「姐姐真是可憐啊,妹妹特地來看望姐姐,想當日姐姐多麼瀟灑,如今卻是端坐大牢。」臉上絲毫不見沉痛之色,盡顯嘲諷。
這是什麼情況?來看笑話的?
楚心巧勾起嘴角一笑「確實,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怕你嗎?少蹬鼻子上臉了,昔日威風凜凜的王妃今日卻成了階下之囚,你以為王爺會放了你媽?
原來把她關在這里的真的是花逍遙,真是小人,趁她不備……
「王五,你先出去守住門口不準任何人進來。」她指了指先前和她一起進來的男子。
然後像皮球一樣滾了進來,對,是滾,只見兩條碩大的大象腿看不清是什麼,整個身體就像一條熱狗。
「熱狗」倨傲地抬高下巴「哎呀呀,你看看,都被綁成這樣了,要不要妹妹替你松松綁啊順便準備些食物啊」
「還是留給妹妹吧,姐姐無福消受,也想保持身材,妹妹你也少吃點吧,看看你都肥成這樣了,以後男人見你都害怕,我啊真擔心你把王爺壓死了或者一把人坐成標本。」楚心巧牙尖嘴利的回道。
「妳妳妳……」她氣得面色鐵青,差點說不出話來。
「妳竟敢侮辱我…」
「侮辱你又怎麼樣,我還想撕爛你的嘴臉呢。」
此時那根「熱狗」終于忍無可忍,絲毫沒考慮到原來的目的只是打算冷嘲熱諷一番。
然而此刻狂怒地想要讓眼前這個膽敢侮辱她的女人受到懲罰,她惡狠狠的沖上來本想用力扇楚心巧幾個巴掌,但是一看楚心巧陰冷恐怖的臉色和嗜血的眼神,她害怕的退了一步。
她看了一眼四周,當看到火架中燃燒的烙鐵時候「你以為我不敢動手打你就沒轍了嗎?」扭著她那條水桶腰,拿起本被燒的絡紅的烙鐵惡狠狠的笑道「就你這副身子會勾引人,我就毀了你的身子。」
隨即她慢慢的走進,掀開楚心巧的衣領對著胸口「你看我是烙在哪里好呢?是你這張討人厭的小臉還是這副勾人的身體?」
楚心巧看著眼前的情況,恐懼慢慢的冒了出來。
「撕」的一聲
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傳來,楚心巧咬著牙低下頭看去,只見自己胸口冒出一陣黑煙,當烙鐵拿開時,紅紅的皮膚滴下血絲,皮開肉綻,像是一朵開了的玫瑰花。
而她的胸口出現了個「奴」字……
楚心巧眼一黑便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