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親了,萬一被誰看見。」她打掉企圖模她胸的咸豬手,果然技術好的都是‘老鳥’。
「我就是要讓他們看見,怎麼見不得人嗎?」他不打算輕易放過她,一手扯住她的柔荑。
真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啊好痛」這個男人真是想趁他有傷無力反擊時候對她干這種‘鳥事’,
士可殺不可辱,只有她楚心巧能玩人家的‘鳥’,就是不能被別人闖進她的‘鳥窩’。
突然他停手了,愣愣地盯著她的傷口觀察了許久「該死的,都忘了。」
為什麼一遇到她就會失控,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呢?一向鐵面無私,無情奸詐,軍令如山的鐵面王爺呢?
甚至她受了傷都想要
他是禽獸嗎?
不,他不可能為了這個女人改變的
不,他只是……
只是什麼?花逍遙抬眸瞅著楚心巧,想在她身上找到答案。
過了大概一炷香之久,久到楚心巧兩眼搭閉,他才放棄,因為
他不可能在乎這樣一個不像女人的女人,不可能喜歡上這樣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他欣賞的是那種乖巧可人的大家閨秀,想要的是那種一面就知道要什麼的女人,可是他的精神嗚咽著要她,他的身體嚷嚷著想進ru她,就連他的鼻子也記住了她獨有的香味,只要一靠近就全身振奮。
「好痛,我的傷口,你這個大豬頭。這是什麼鳥時代,連個醫生都沒有,萬一有疤痕怎麼辦?我都已經這麼丑了,又是臉上,又是奴字,現在又多了個刀疤,我還怎麼見人。」 里啪啦楚心巧亂吼了一通,也不管花逍遙听沒听懂。
現在最重要的是檢查她的傷勢,第一次花逍遙不再回嘴,靜靜地聆听她對他的數落。他拉開她的上衣,解開她的肚兜,讓她渾身chi果的躺在他的面前,鮮紅色的血跡帶著五公分左右的刀口就這樣的呈現在他面前。
楚心巧倒抽一口冷氣,害羞的想要遮擋。
「你也會害羞,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想當初你扒我褲子時候,沒見你紅一下臉。」我敢保證,此時花逍遙的表情比見他媽和別的男人上床更夸張,他口舌之快的諷刺起她。
「你不準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下來。」如果在現代,她敢保證一定把他‘禿鳥’的照片放到網上,讓全世界欣賞他的‘雄風’。可是那個時代連電腦都沒有怎麼放?就算想用相機拍下來滿大街貼都沒有條件。
熟料,她叫罵她的,他置之不理
楚心巧氣得臉都向上傾斜了五公分「我發誓,等我好了一定把你扒了全世界讓你果奔。」
「這張嘴的毛病給我改改,我不喜歡。」他有點不悅,大家閨秀絕對不會口出狂言,他邊說邊用地上的清水擦拭著她的傷口,接著拿起桌上的膏藥細細聞著。
「你是狗啊,聞還能聞出什麼,哦輕點恩好舒服」曖昧的呻yin讓花逍遙上藥的手稍微的抖了下,腦中浮現的是纏綿的畫面。
沁涼入膚的藥膏泛著淡淡的花香味,的確稍稍減輕了她的不適。
「還疼嗎?恐怕要留疤了不過在衣服里面,你不必在意。」
「還好沒傷在女乃頭上,不然以後我男人的福利可就沒了。」
「」
暴風雨來臨的這一天
就在花逍遙打算用花瓶砸爛她的腦袋看看里面裝的是漿糊還是茅坑里的屎。
「不好了,他們來了,比昨天更多的人,他們堵住了出口,只準進不準出,表小姐表少爺,大夫人,小姐都去大廳了,現在就差王爺你們了。」慌張的聲音傳來
「該來的還是會來你不要去了,你身上有傷,我去應付。」花逍遙不打算袖手旁觀,他也該為了這次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