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里頭出奇的安靜,一扇紅木大門將一切的嘲雜關在了外頭,這里仿佛是一個不一樣的世外桃源,讓人心中產生莫名的壓抑。
這樣的場景也是妓院?那水準也太高了
很快,只是讓人喘了一口氣的時間,那個中年女人便又折回。
「我們小姐允了,你們進去吧。」話畢,便回頭走了。
楚心巧尾隨而後,穿過走道,一個環形的階梯呈現在眼前,再走過階梯到二樓時,第二個不同格局的繡樓出現在眼前,青磚小瓦馬頭房,落地秀簾輕紗飄揚,這兩個樓層像在空間上錯了位,如果說第一樓的景色像戛納藝術館的話,那麼這里就像是一座夢中出現的天宮。
路過二樓的走道,沿途都是開著的紗窗,俯望,水面清澈,在陽光的照射下可以看見一道七色的孤鴻懸掛在柔美的水霧上,天蔚藍蔚藍的,使人的心情頓時明朗起來。
俯首,水中的魚兒在腳下游暢,嬉戲,接喋
「你們進去吧,小姐在里面恭候你們的大駕。」
走進中間的一間精致典雅的廂房,有一人背對而站,只看她身影便知道,這是一個高雅嫻靜的女人,就連她的身影也透著一絲孤傲,她身穿一套雪白的衣物,白色的繡鞋,白色的娟衣,白色的玉衫,白色的珠釵,白沙,白段,刻意的白,白白白
這是一個相當孤傲的女人,就算處在風口浪尖,淪落紅塵也妄想著找回自己‘清白’的人生。緩緩的她轉過身來,不可否認她是一個很美的女人,美得有些慘白,有些蒼白
「你知道嗎?來這里的不下于百人,見過那些畫的更是數不起數,但是只有你看出來些端倪,我想知道,你從什麼地方看出我有冤屈無處傾述,是否你和我屬于同類人。」她身形輕易的走過來,在木屐上倒了兩杯水。
同類人?那可不是她楚心巧的人生太動蕩了,可不像她如此慘白
「那幅畫,名為‘囚鳥’的那副,很美,為什麼要把它放在角落里呢?」拿起一杯,楚心巧慢條斯理的輕。
「哦,是那幅畫啊你怎麼能從里頭看出我的冤屈呢?」她不回答反問。
「那個被關在籠子里的人是你母親嗎」一句話點破所有的事情,蕭可兒听罷,一張臉出現了一絲裂縫,像是拼圖般一塊一塊的碎開,幾秒之內又恢復了原貌,她斷了斷「為什麼你認為是我母親而不是我呢?也有可能是我啊,你看這富麗堂皇的樓船不就是一個鐵籠啊。」
「不可能是你,你鐵籠下用金邊滾了個‘龍’的圖騰,能代表龍的,難道只是區區一條青船。」話落楚心巧不在點破,只是偶爾斟滿酒杯,徐徐酌飲。
「你真是個仔細的姑娘,連這個都看清楚了,不錯。」
過了許久,她不在飲酒,蹙眉望著楚心巧,像是在深思熟慮一件嚴重的事情
「今日我有一事相求,能否把我帶到這‘金龍,金籠’所在之處,你說的不錯,解鈴還須系鈴人,我想面對了」
不會吧這都遇上麻煩事情了
「我從不幫人,況且你去的地方是一個黑暗的世界,內宮,一向比戰場還可怕,你都月兌離了皇宮暗地,為何還要回去。」
「不是回去,是去奪回屬于我的地方,救出關在‘籠’中之人。」
她們的對話很快,沒有一絲間接的停頓
「我楚心巧從來不白幫人,你讓我送你去,我有什麼好處嗎?」
蕭可兒有點訝異她會如此回答,停駐了許久才回道。
「大金國曾經在聖域的邊緣地帶研究過一段時間,他們從幾千米的沙石岩土中發掘了一種叫‘皇冠樹’的物種,據說這種樹提煉出來的汁液可以去除世界上一切的疤痕,不管你被什麼利器所傷,只要涂上一絲,保證恢復原貌。這種寶貴的汁液曾經在進貢時留在了楚國一瓶,也是唯一的一瓶,只要你送我進宮,你就有機會拿到。」
楚心巧深深嘆息,其實她對自己的容貌並無多大的意見,但是額上的這塊疤痕確實讓人看得寒顫,她也想去掉,而且現在胸上也多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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