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青煙在空中翻騰躍起,剎那間,四處人影晃動,其中以花逍遙跑得最為迅速。
「大膽刺客,還不快快束手就擒。」花逍遙追上其中之一,一把抓住她的肩膀。
此刻,楚心巧恨透了自己粗心大意,要不是自己太容易被激起,亦不會如此就跑出來,這會好了,那個罪魁禍首也跑散了,自己此時此刻唯一想干的事情就是拉屎,因為結果剛才的一運動,肚子更加鬧心了。
「那個有話好說?不如先告訴我宮中哪有茅廁,等我拉完了再說好嗎?」楚心巧看了一眼四周,這里仿佛就快要到宮門口了,最主要的是空無一人,她嬉笑一聲,探了探雙手把蒙在臉色的黑巾摘下。
「楚心巧是你?你去哪里了?你在搞什麼鬼?為什麼沒有回王府?你怎麼在宮中?怎麼又變成刺客了。」花逍遙在見到黑巾下的真面目的那一刻,他控制不住的沖上前去一把扛起楚心巧,用力的在她上狠揍了兩下。
「不要打我,我要拉出來了,你這個討厭的家伙,我受不了了。」就在那一刻,楚心巧用力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隨後翻來,就在身後的草地上把褲子拉下。
「我不管了,唔」
依然是那樣讓人無法接受的模樣,輕軟的嬌嗓軟軟的吐出若有若無的氣息,水眸盈盈,裹褲半褪的撩人姿態,她腳上的白襪還沾了些泥,頭發散亂一地,卻依然美麗得驚人。這副場景並沒有出現在自己的床上,而是在一塊空地上,不顧形象的拉屎
天哪地哪這叫他如何能接受的了?他的王妃竟然在自己面前上演了一出隨地拉屎?
「喂,相公,你有紙嗎?」
听听,听听,完了還不帶紙。
「沒有」他怒眼以對,濃眉擰緊的望著她撩人的部位。
「沒辦法了,把你手帕借我用用。」楚心巧蹙眉道。
「你要干什麼?」花逍遙拿出懷中珍藏的紫金綢所制的白色手帕。
「你一個大男人也真是的,成天帶著手帕,比娘們還娘」楚心巧邊說邊接過花逍遙遞上的白色帕子,折成一小塊往擦去「質量蠻好的,以後我上廁所就用這種手帕了,免了屁--眼疼。」
「楚心巧」一聲恐怖的怒吼聲傳來,震耳欲聾。
今夜,月暗星稀,濃霧繚繞,在大自然下暢快的排出身體之中污染之物,楚心巧心情一下好了不少,她一把跳到花逍遙背上,摟住他的脖子,小貓似的蹭了蹭花逍遙的脊梁骨,然後輕輕的呼出一聲「相公,我好想你。」
花逍遙本想在她拉完後好好的教訓她一番,打她個二十大板,以解他心頭之恨。卻被她的語調嚇了一跳,看著她美麗的容顏,有一刻的失神,他一把扣住她的小手,輕輕吻上她誘人的紅唇「我也很想你,楚心巧」
你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在這個撩人的夜里算了?當然不是
就在花逍遙啃完楚心巧紅唇後的第一時間,他粗繭的長指就抬起她的臉,眼神嚴肅並帶著愛意的望著她,嗓音低啞地問道「這件事情你得給我個解釋。」
「不管你信不信,那個刺客肯定不是我?」楚心巧反握住他的雙手。
「好,我信你,告訴我,什麼時候回家?乞傲在家等你,他天天哭著喊著要娘親,還有為什麼不辭而別,來皇宮有什麼目的,楚心巧,你讓我越來越迷惑,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或者我該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只是個平凡的人,不會成為你的威脅也不會成為楚國的威脅,你大可不必如此緊張,來皇宮只是為了找一樣對你來說無關緊要的東西,找到了我必會回去。我不能給你確切的日子,但是我會隔三差五的回來一次。」
「好,為夫在家等你,我知道以你的武功不會有什麼偏差,但是凡事小心謹慎,我不管你做什麼都支持你,還有府里的十幾個妾侍我都送走了一個不留,就等你回來。」
她凝視著他燥熱的順子,很想問他為什麼會不顧一切相信她的一切,很想問他為什麼不問自己在宮中的目的,很想問他對于自己到底在他心中是什麼樣的存在。
她楚心巧是個戀愛白痴,她沒有全心全意的愛過一個人,她有的只是**上的歡愉,因為她害怕去愛,被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