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他的女兒你就不認我了嗎?還是你打算換個妻子嘗嘗鮮。」
花逍遙听著直發愣,一個回神就見楚心巧橫著淡淡的秀眉撇著他,眼神中帶著深深的涼意,語氣更是冷的刺骨。
「雖然你是個糟糠妻,但誰讓我誤上了賊船呢?我就勉強湊合著過了吧,你雖脾氣烈性難訓但這身材也是可圈可點的,為夫也不怕‘性’生活不愉快。」話說著,兩眼更是不客氣的上下打量著楚心巧媚到骨子里的神態。
「去,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哪是什麼糟糠之妻,我可是大受歡迎的上等好貨。就連」白少風都是她的胯下良人,當然這良人是搶來的,這些是題外之話了,絕不能讓她的醋桶夫君知曉。
「就連什麼你是不是背著我搞什麼我不知道的?上次在楚府上的吻痕我還沒問你呢?別想蒙惑過關,說那個男人是誰?我要讓他挫骨揚灰。」一想到當日之事,花逍遙就氣不打一處來,他的臉黑如碳,聲如地獄來的勾魂使者「我說過,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這個,這個,和這個,只能我模,我踫,我吻,要是他人模得,踫的,吻得,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花逍遙那張原本算得上英俊的臉此刻緊繃成一片鐵青,兩瓣唇抿成一條直線,話說的同時雙手慮過她的唇,胸,和下面的禁地,雙順更是帶著濃濃的警告味道。
這個女人接二連三的挑戰他的耐性,女子該以貞潔為首當其次,而她卻是個被穿過的破鞋,這讓他如何忍得。
「知道了?絕對會誓死保衛自己的身貞潔。」下次偷吃絕對會做到人不知鬼不覺
陰沉著表情,花逍遙靜默片刻,忽地起身一把拉起剛換好衣服的她「心口不一的女人該受到怎麼樣的懲罰呢?」
「怎麼打算威脅我了,是男人就該做到讓我離不開你,而不是成日追著我的跑,我給你戴綠帽是因為你滿足不了我,不如其他男人威武,我才另求安慰。」楚心巧不悅的挑起眉峰,冷冽之氣穆然形成。
這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剛還嘻皮笑臉,這會好比半夜出現的母夜叉
「難道我還比不上府中一個總管嗎?我再不濟也不會這麼落魄吧,別說是你被強行的,憑你的武功別說是一個總管,十個我也未必能在你手里得到什麼便宜。」一想到月前之事,花逍遙就像是被點了火藥的油桶,眼看就要爆炸了
總管?是他那個害了正真楚心巧命的罪魁禍首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不是自願的,眼見為實,你看見我倆的苟合之事了嗎?你親眼見我躺在他的懷中嗎?況且你府中美妾一群,我就不能偶爾開一下葷?唔你個豬頭你今天刷牙沒有?」
見她開口就落落長一大串問題,可能說到隔天還說不完,而他花逍遙卻是越听越氣,越听越不耐煩,而後他長長的嘆了口氣,旋即俯下唇去堵住那張聒噪不休的小嘴。
吻完後,還意猶未盡的舌忝了舌忝嘴唇「不準,不準有任何一個男人。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以後你只能專注我一個人。」
「沙豬」輕輕的呢喃了一句,楚心巧便完全享受起了他高超的吻技。
好半響後,兩人才面紅耳赤的分開
「這個在你的黑色衣服中找到,我幫你帶來了。」許久後,花逍遙掏出懷中的一枚戒指交到楚心巧手中。
「哦差點又忘了正事。」一把拿回他手中的黑色尾戒後「我們進宮吧。」
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沒有等花逍遙的回答,楚心巧便掀開車簾命令車夫進宮。
「問你個事情?你是哪個妃子所出。」看著花逍遙呆呆的表情,楚心巧撇了撇嘴繼續道「就是誰把你生出來的。」
「你真粗魯這哪有大家閨秀王妃的樣子。」他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我的母後是父王親度大金時候在邊境人販子手中買到的奴隸,當日父王被我母後的美色吸引不顧眾人反對執意接進宮封妃,而她也在我剛出生的那一年死于非命。」他一反常態的嚴肅起來,默默地道出了深宮中人不知的往事。
「後來我被送到昆侖山隨師父學習武藝,那個時候我都不知道自己還是個萬金之軀,八年前,邊境戰亂,我被一道聖旨宣進了宮,自此知道自己還有個父親。然後我被派去征討日,金,遼,之後便娶了你這個潑婦。還有什麼要問的嗎?」花逍遙濃眉緊攬,看了一眼在一邊細細聆听的女人。
「為什麼突然問我這個問題?」
「沒什麼,只是想知道,上次我在你府中見到白少風,他和你是?」一想到那個美如畫的男子,楚心巧心癢難耐的瞥了一眼身邊的男子,就怕他看出什麼異樣。
「他啊,算起來也該是我的師兄,在昆侖山時候,他和我同為一師,同學一門武藝,我也只有他一個之心的兄弟。」
「哦」不知道在他得知自己好兄弟睡了自己女人後還有沒有心情稱兄道弟。
「你今天很反常啊為什麼問我這個問題。」聰明的他馬上想到
事有蹊蹺。
太聰明的男人果然是危險的,她轉了轉烏溜溜的眼楮,柔柔的回答「只是想知道你的一切嗎?你看我也是你的女人了,難道知道自己夫婿的過往也有罪嗎?是不是你不喜歡我,所以你不想面對我。」
兩個字,吹唄
騙死人不償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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