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張噩耗
美國紐約
郊外的一間房子里地下室。
馬克推門走進一個房間,對坐在玻璃牆前面的人問到︰「托馬斯,怎麼樣?他答應了沒有?」
托馬斯頭也不回的說到︰「沒有,托尼已經用了很多手段,他都沒答應。真搞不懂,我們I待遇這麼好,他怎麼就不答應?」
馬克點了一根香煙說到︰「嘿!伙計,你要知道中國人是個奇怪的民族,人類有史以來,他們的叛國者和英雄的數量都是世界第一,他們把叛國者叫漢奸,真是個奇怪的叫法。好了,如果21點以前他還沒答應,就把他處理掉,做的干淨點,不要露出破綻,不要讓那些吃屎的警察查出真相。」
托馬斯看著玻璃牆里面被捆在椅子的華人男子說到︰「好的」
第二天早,紐約時報報導一則新聞︰「今天凌晨,紐約大學一名華人留學生死在自己校外的宿舍內,警方在其室內發現毒品,注射器和橡皮管,初步懷疑該學生乃是注射毒品過量致死」。
人世間什麼最大?權利最大,錢最大。但對于有的人來說,這些都是過眼雲煙,不足掛齒,在超越世俗的力量面前,神馬都是浮雲。
一臉胡子拉茬的趙越蹲在裝著橘子的板車,嘴叼著根紅梅稈子,露出一副潔白的牙,笑呵呵看來往的行人,扯著嗓子吆喝到︰「又香又甜又便宜的橘子啦!不香不甜不便宜不要錢啦!」現在的人擺地攤很少有直接用嘴叫賣的了,有的也是裝個電喇叭喊。
幾個路過的小姑娘見他喊的有趣都嘻嘻的笑起來。
趙越一看,嘿!生意來了,馬說︰「姑娘們,來嘗嘗,不甜不要錢」。
幾個小姑娘互相推委來到板車前一看,橘子是挺漂亮的,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其中一個女孩問到︰「怪大叔,橘子多少錢一斤?」趙越呲了呲牙說到︰「3塊一斤,買多算你便宜點」。
「你怎麼不去搶啊!」小姑娘嘟著嘴拉著其他幾個女孩轉身走。
「哎!哎!哎!別走啊!叔叔還沒給你們檢查身體呢!」趙越喊到最後自己哈哈笑起來。
手機鈴聲讓趙越止住了大笑,掏出板磚樣的諾基亞一看「00212---」疑惑的按了接听鍵︰「你好,哪位?」
對方傳來聲音︰「你好!我是中國駐美國紐約大使館工作人員黃啟發,請問你是趙越先生嗎?」
「對,我是,請問你有什麼事?」
「你的弟弟趙昊因為注射過量毒品以致死亡,警方在他房間里找到毒品和注射器,紐約警方經過初步調查已經確認死因」。
「趙先生?趙先生?」對方見趙越長時間沒有回話,連忙呼叫了兩聲。
趙越這才醒過神來低沉道︰「你確定嗎?」
「趙先生,請節哀!如果你方便的話,請你盡快過來認領尸體!」對方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趙越雙眼失神的站在街角,過了好久才茫然地推著板車回到了租的房子前。
「小子,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房租什麼時候交?」女房東在二樓扯著破鑼嗓子叫道。
「這一車橘子當你的房租了」趙越頭也不回的進了自己的房間。關門,一坐在凳子,再也壓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怒火,手起掌落拍在桌子,巨大的力量瞬間讓桌子化為齏粉,連帶席卷了整個房間。
他接連抽完一包煙,走到床前從床板下抽出一把古劍,劍鞘古樸斑斕。
「鏗」劍出鞘一截,頓時寒光照在臉,一股殺氣鋪面而來。他悶哼一聲,身發出滔天的氣勢將殺氣逼了回去。靠近劍柄處顯出兩個大篆「幽冥」,這是一柄軟劍,它的出處無人知曉,皮質劍鞘,劍身為不知名物質打造,劍刃斬金斷玉,削鐵如泥,使用者運用內氣通過劍身能發出淡藍色劍氣,被斬者立死無疑。劍身煞氣濃厚,它就是一柄絕世凶器。靈魂不夠強大以及意志不夠堅定則會被它反噬,成為行尸走肉。「鏘」趙越合劍鞘,抽出皮帶,將劍纏在褲腰,拿身份證和所有的錢出了門。
「包租婆,這是你的房租,房子里的東西和外面那車橘子都送給你了,」趙越把錢塞在包租婆的手,哀傷的臉擠出點笑容說道。
包租婆疑惑的說道︰「小子,你這是怎麼啦?」
趙越擺了擺手說︰「沒什麼,家里出了點事,要回去了。我那間房你可以收拾一下租給別人,另外要謝謝你一直以來的照顧。」
包租婆說︰「沒什麼,你們農村來的也不容易,照顧一點也是應該的,家里沒出什麼大事?」
「沒什麼大事,你就放心,處理好了,我會再來的,走了。」趙越轉身邊走邊揮了揮手。
在火車,趙越一夜沒睡,反復想著弟弟的事情。他今年已經33了,比弟弟大12歲,父母老來得子,全家人對這個小趙越12歲的弟弟疼愛得不得了。
10年前老父在河邊防汛,被洪水沖走,母親幾個月以後也憂郁而終。他自己便長兄如父,撫養弟弟。
由于要供弟弟學讀,到現在他也還沒結婚。弟弟也還爭氣,學習成績一直優秀,兩年前更是考紐約大學全額獎學金,誰想到現在已是天人永隔。他自己從小學習一般,但是對古文和道家典籍學習和理解卻有點驚人的天賦,惟獨對周易命里缺乏興趣,因為醫者不自醫,同理,算命的人算不出自己和親人的命。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本事,而他自己也是遵循著古老的傳統,在茫茫人海里隱藏著自己,從不在人前顯露本領。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現在,爆發的時候到了。
趙越在廣州下了車,住進了一家中檔酒店。
「請等一下,我想去澳門玩兩天,你知道這附近有旅行社嗎?」趙越叫住了剛要出房門口的服務員。
服務員小姐一听他這麼說,立即露出高興的笑臉道︰「我們酒店就有幾家旅行社進駐,剛好有澳門三日游的業務,您需要辦理嗎?我可以帶您去!」
趙越說︰「那麻煩你了」!隨即兩人去辦理了手續。
回到房間趙越洗了澡,中間叫餐廳服務員送了一頓晚餐,在床打坐度過了難熬的一夜。
第二天早7點在酒店大堂集合了,跟隨導游了去澳門的車。
到達澳門時已經是中午,在酒店就餐休息兩個小時。下午旅游團游覽了大三巴牌坊、媽閣廟、離島、賽馬會、觀光塔、金蓮花廣場、澳督府、漁人碼頭,葡京賭場,晚6點旅游團回到入住酒店之後,導游說了些注意安全之類無營養的話,交代明天早7點大堂集合,就下令自由活動。
「師傅,去葡京賭場!」趙越出門了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師傅答應一聲︰「好勒!」
趙越拿著兩千塊籌碼在賭場大廳轉了一圈,在搖骰子賭桌前停了下來看別人玩了幾次。骰子t zi,亦作色 i子,是許多娛樂必不可少的工具之一,比如在永利博或者寶馬會里打麻將、牌九等等。這里說的骰子是指純粹以骰子定輸贏的賭博。一般用來賭大小。骰寶是由各閑家向莊家下注。每次下注前,莊家先把三顆骰子放在有蓋的器皿內搖晃。當各閑家下注完畢,莊家便打開器皿並派彩。因為最常見的賭注是買骰子點數的大小總點數為4至10稱作小,11至17為大,圍骰除外,故也常被稱為買大小。
俗話說的好,十賭九騙。賭場如果不做手腳,那就賺不到錢了。
搖骰子是個技術活,賭場一般會請高手坐鎮,現在社會流行有各種定位骰子、黃金骰子、感應骰子、遙控骰子、5秒骰子等,但一般有名氣的賭場則不會在骰子做手腳,因為一旦被人發現骰子有問題,就會名聲掃地,關鍵是搖骰子的人。
見荷官放下骰盅,在場的賭客紛紛下注,趙越丟了兩千塊在2,3,6,11點。荷官見眾人下注完畢,說到︰「買定離手」,然後伸手揭開盅蓋,2,3,6,11點大。賭客中有的唉聲嘆氣,有的興高采烈。趙越買的全中,3倍賠率。他又連續押了幾次,每次都是全中。
監控室內。
「大哥,你看這小子已經連續好幾次都是全押中了」,一個精瘦年輕人扭頭對坐在沙發的身穿灰色西裝的中年大漢說道。中年大漢聞言連忙起身走過來眯著眼楮一動不動盯著監控屏幕,過了一會,才說道︰「沒有出千,這小子是個听骰高手。阿發,快去叫雷爺來!」叫阿發的年輕人連忙答應道︰「好,我馬去」,話還沒說完就跑了出去。
由于趙越連續押中好多次,周圍的賭客已經看出來不對勁,都開始跟風,有熱心的賭客還給他讓個座。搖骰子的年輕荷官已經滿頭大汗,不停用手絹擦著汗,而這時趙越手已經有五十一萬兩千的籌碼。
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帶著幾個保安走了過來,荷官見狀頓時松了一口氣。
「小劉你先去休息一下,這里交給我!」中年人走過來對荷官說到。
小劉連忙說︰「好的,雷先生!」
周圍的賭客見這中情況,知道賭場來了高手,都在觀望。
雷先生捧起骰盅搖了幾下放在桌然後說道︰「請下注」眼楮卻看著趙越。
趙越把所有籌碼推到1,2,3,6點小面說到︰「50萬」,周圍的人很自覺的沒有跟著下注。
雷先生喊到︰「買定離手!」過了3秒,伸手去揭盅蓋,在盅蓋開的一瞬間趙越按在桌沿手食指輕輕敲了一下桌面。1,2,3,6點小,周圍的人群一陣歡呼。
雷先生的臉一下子白了幾分,「怎麼會這樣?我明明在揭蓋的時候換成了4,4,5怎麼還是1,2,3,看樣子遇到高手了!」,他還算鎮定,連忙對人群說到︰「各位,這張賭桌暫時休息,請各位朋先到其他賭桌玩玩!」,轉過頭笑著對趙越說道︰「這位先生,二樓有VI房間,今天恰好有賭局,要不要去玩玩?」
趙越搖搖頭說到︰「樓就不去了」
雷先生臉色變了變,對阿發說到︰「阿發,去拿一張三百萬美金的支票來!」
阿發連忙樓拿來一張支票,雷先生接過遞給趙越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還請先生收下!」
趙越看了看雷先生道︰「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我這就告辭!」說完接過支票,然後指著桌的籌碼道︰「這些幫我換成美金,存入這張卡里」接著從口袋掏出一張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