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越帶著總統回到了安全局大樓的密室內,把他往床上一丟,總統摔在床上彈了幾下,臉上驚慌失措,他掙扎著坐起來問道︰「這是哪里?」
趙越倒了一杯紅酒,然後提著椅子坐雜總統的對面︰「這里就是安全局」
總統臉色一白,說道︰「你到底想干什麼?」
趙越臉色一變,用冰冷的聲音問道︰「是誰下令讓人收買我徒弟的?」
總統听見趙越問這個問題,眼神閃爍不定,過了一會說道︰「雖然情報系統歸我直接管轄,但我並不直接管理具體的工作都是兩個局長做的」
趙越道︰「你的意思是對外情報局局長做的嘍?」
總統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想是的」
趙越怒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把我當三歲小孩嗎?沒有你的授意,他們敢這麼干嗎?今晚外面的天氣很好,下著鵝毛大雪,氣溫零下二十多度,我想如果把你剝光了綁在樓頂上那肯定是很涼爽的,你說呢?」
總統嚇得大叫︰「你不能這麼干你不能這麼干我是一國之總統,我寧願被你殺死,也不能被你侮辱」
趙越陰冷地笑了一下說道︰「死很容易,但沒有我的允許想死也難想活也不容易,那就是想死死不了,想活也活不了說,是誰授意的?」
總統剛想說出來,但突然想起了什麼打了個冷顫之後就閉上了嘴
趙越正想把總統提到樓頂月兌光了綁起來,卻突然臉色一變自顧說道︰「來得好快」
「是哪位朋友來到莫斯科也不跟我沙費打聲招呼?」一個聲音傳到了趙越的耳朵里
趙越將手一揮,在密室周圍布滿空間能量,自己身體一閃出現在樓頂,樓頂上正站著一個身穿斗篷的人,頭蓋將他的臉遮住了一大半,他這副形象在冰天雪地的夜晚顯得格外詭異
趙越在樓頂現身後對著斗篷人沙費說道︰「恭候多時了」
這時趙越已經恢復本來的面目,說話間一步一步向沙費走去沙費抬起來頭上看見是一個黃種人,再仔細看了一下趙越的相貌,突然臉色大變,驚駭道︰「是你」
趙越冷笑道︰「看樣子你認識我了,知道我為什麼來這里嗎?」
沙費驚慌失措,逃走之心已起,他道︰「閣下為什麼來這里我怎麼知道?」說著突然袖子一揮漫天黑霧遮掩了他的身形
趙越大喝道︰「想跑?沒那麼容易」說著張口就吐出魔刀握在手上向黑霧斬去,一道黝黑的光亮仿佛照耀了整片漆黑的天空,刀光將黑霧一分為二,「啊」一聲慘叫傳來,黑物化做漫天的血雨從空中灑下
趙越冷哼一聲︰「讓你死得太便宜了」收了魔刀之後,趙越就回到了密室,他剛消失不久,灑在樓頂上的血水就開始慢慢地匯聚在一起,不到一盞茶的工夫,匯聚在一起的血水光亮一閃又變成了一個人,正是被趙越一刀劈死的沙費
沙費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胸口赫然一個碗口大小的血洞,此時他臉色蒼白,遙遙欲墜,他咬了咬牙吐出一口鮮血鮮血化做血霧裹著他的身體就迅向遠方遁去
趙越剛回到密室喝了一杯紅酒正想懲治這個總統時,卻感應到沙費還沒死,臉色一變,閃身出現在樓頂發現樓頂上的血水都不見了,而遠方一團血霧正飛遁走他大怒︰「好狡猾的家伙」
而那血霧傳來聲音︰「給我等著,我還會回來的」
趙越大笑道︰「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本座也要把你抓住挫骨揚灰」
趙越說完之後,飛到附近找了一些木材,他將木材分做左右兩堆放在樓頂,在兩堆木材之間豎起了一個十字架,做完之後,趙越就回到密室將總統提到了樓頂,又將他綁在了十字架上,然後手一揮,總統身上的衣服化做布屑掉落在樓頂上,身上只留了一條褲衩,趙越點了一支煙後,把左右兩邊的木材堆點燃了,兩堆木材的燃燒,把正個樓頂照得通亮,火堆燃燒產生的大量的熱量將周圍的寒氣驅走,不至于讓總統大人凍死
先前趙越和沙費兩人在樓頂的動作早就驚動了安全局樓下的大量士兵,現在趙越的舉動讓總統在樓頂上大喊大叫,大樓下的士兵以及周圍還沒有離去的大量觀眾,還有附近的在自己家樓頂觀看的人們都清楚的看到一個全身赤果的人被綁在十字架上
有眼神好的人一眼就看見被綁著的光著身子的人就是總統大人,立即驚叫著大喊道︰「噢,我的天哪,那是總統大人」
听到這人的喊聲,附近的人都開始拿出望遠鏡查看過了不久,消息被證實了,被綁在樓頂的人正是總統大人這個消息一傳出去,所有人立刻炸了鍋
不到半個小時,全莫斯科的人都知道了,大片大片的人群向著安全局大樓趕來,安全局局長心急如焚,眼看控制不了局勢了,他想了想狠下心給彼德打了個電話,等電話接通之後,他開口就說道︰「我命令你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盡快把總統大人救下來否則我就親自上陣」
彼德一臉冷汗道︰「是,長官我需要多人,多的武器裝備,這些人根本就不夠」
局長冷聲道︰「好,你要什麼我給什麼,我馬上召回所有的特種部隊听候你的調遣,只要你把總統給我救下來,立刻提升你少將軍餃,獎勵兩千萬盧布什麼都好說,我只要總統大人完好無損地出現在我面前你明白嗎?」
彼德道︰「是,將軍如果救不回總統,我一死以謝天下」
掛斷電話後,彼德走到大門外看了一看,四面八方都有大量的人群正向廣場上涌了過來,士兵們一方面要防止因為人太多發生不可控制的騷亂事件,另一方面又要戒備大樓的敵人出來破壞,如果樓上這個時候突然扔下來一個手雷,那都將造成不可預測的後果
E國聯邦完全局大樓發生的事情通過各種電波瞬間就傳到了全世界,一國總統被人拔光了衣服綁在十字架上,這個聞還不夠震撼嗎?它比幾年前米國連續兩任總統被刺還要來得轟動,安全局大樓四周都不時地閃爍著閃光燈,這是相機在拍照,還有很多的聞媒體扛著碩大的攝象機將樓頂和現場的情況盡數拍攝下來
E國總統被人剝光了衣服綁在聯邦安全局大樓樓頂這個事件發生之後,不到一個小時就被聞媒體傳播到了全世界,幾乎所有的聞媒體,電視台,廣播,無線電台等等都把正在播放的節目停播,直接插播這條震動整個地球的聞
此時全世界幾乎過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坐在電視機或是收音機前,觀看或收听這個比核彈爆炸有震撼性的聞,一些與E國有敵意的國家此時都在幸災樂禍,但絕大部分國家對此事都持觀望態度,那些國家的領導人都不傻,他們可能不會知道是趙越做的,但是能把一個級大國的總統從總統府綁到安全局的大樓樓頂能是簡單人物嗎?事情還沒搞清楚之前,最好還是不要隨便站隊,免得引火燒身,他們可不想以E國總統為榜樣
局長打給彼德打完電話之後,立即聯系所有還在莫斯科附近的特種部隊,讓他們放下所有的任務,火趕到聯邦安全局大樓外待命,現在是拼命的時候了,如果不能把總統救下來,那E國政府將顏面掃地,在全世界所有人的面前都抬不起頭來
而本國的國民肯定也不會放過他們這些政客,不把他們這些政客撕碎片才怪如果總統是被刺殺了還說的過去,現在的情況是總統居然被人從總統府綁了出來,還是綁在了聯邦安全局的樓頂上,這是赤果果地打臉,公然與聯邦安全局作對,公然與E國政府為敵,干這件事情的人當著全世界人民的面弓雖女干了一個級大國
彼德喘了一口氣,拿著話筒問道︰「現在搜索到哪里了?」
信號旗部隊指揮官的聲音從耳機中傳出來︰「正在搜索三樓」
彼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各指揮官,戰士們,告訴大家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總統被人綁架了,而且就綁在我們這棟大樓的樓頂」
彼德說完以後,耳機里剛開始還鴉雀無聲,那是所有人都被這個消息震驚了,過了一會,耳機里傳來了所有人憤怒的喘息聲,這個綁架者完全不把他們當回事
彼德說道︰「弟兄們,我不知道你們現在是什麼心情?我現在想自殺,我們作為一個軍人,居然讓自己的總統被人綁到了自己頭頂上,我們還有臉活下去嗎?但是我們現在還不能死,就是要死,也要把總統大人救下來再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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