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越听這人的話突然腦海中一道人影閃過,那個獵人是那個獵人把藏身在法器中的沙費連同法器給帶走了他暗罵一句︰「好狡猾的家伙,難怪敢打我徒弟的主意」
趙越想到這里架起飛劍就升上了高空,也不跟那些人打招呼了,直接向那獵人走的方向追去
等趙越走後,剩下四個黑暗法師才重聚集在一起,其中一個憤怒道︰「老大,那家伙殺了我們五個兄弟就這樣算了嗎?」
領頭人冷聲道︰「哼,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要不然其他同類還以為我們是軟柿子,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另一個法師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領頭人道︰「就憑咱們這幾個人想報仇那是痴心妄想咱們現在就去找議會長,那人闖進我們的地盤還殺我們的人,是可忍,熟不可忍這是對整個黑暗聯盟的挑釁,眼看著黑暗聯盟就要散架了,我就不相信議會長不召開聯盟大會對付那人,否則他何以服眾?」
又一個法師說道︰「對如果議會長不理不睬,那咱們就把這事鬧得整個黑暗聯盟都知道,到時候我看他怎麼辦?」
領頭人一揮手說道︰「咱們不能就這麼快讓那人找沙費,只有拖的時間越長對我們越有利,走,我們先出發去黑暗聯盟」
趙越一路追著獵人的蹤跡到了一個城鎮,卻發現這獵人向莫斯科方向去了,等他追到莫斯科的時候那獵人已經換了一身行頭坐飛機去了英國
來遲了趙越將指骨捏得咯吱作響,他定了第二天去英國的機票轉身出了機場,找了一家酒店住下,原本他想定下一趟航班去機場的,因為莫斯科發生總統被綁架和被刺殺事件,事情的影響過了好幾天還沒有退下去,全城還在戒嚴,一天只有一趟去英國的航班看來三天前發生的事情對E國的打擊不小,現在E國已經成了國際社會上的笑柄
趙越躺在床上按照自己的記憶將那獵人的相貌給畫了出來,然後給魏成打了電話
魏成接通就後說道︰「先生,有什麼吩咐?」
趙越道︰「你幫我找一個人,這人現在應該在英國,我等會把他的畫像傳給你你盡快給我查出來他在哪里」
魏成道︰「好的」
打完電話後趙越就去找酒店方面的人用傳真把畫像給魏成傳了過去,等回到房間後,趙越就接到了德斯拉的電話
「趙,給你打了幾天電話了,你怎麼一直不開機啊?」德斯拉在電話中問道
趙越道︰「忙著呢正好我明天去英國,有空的話一起聚聚」
德斯拉道︰「那沒問題,我今晚就去英國等你明天我派人去機場接你」
趙越道︰「那好」
晚上趙越就接到了魏成打來的電話︰「先生,查到了我馬上把那人的地址發給你」
趙越道︰「好,我等著」
過了一分多鐘,趙越就收到了魏成發來的短信,打開看了一眼,然後關了電話休息
第二天上午,趙越達到英國倫敦,下飛機後被德斯拉派來的人接去了郊外的城堡
「你什麼事情給我打了三天電話?」和德斯拉見面後,趙越就問道
德斯拉沉吟了一下問道︰「莫斯科發生的事情你知道了?」
趙越點頭道︰「當然因為那就我干的」
德斯拉請趙越坐下,上了茶之後說道︰「我就知道是你我打你的電話打不通就給費德洛打了個電話,問了他很久他才告訴我你去了E國,別人沒那麼大的能量能繞過那里的地頭蛇干出這事,我問句不該問的話,你這麼做是為什麼?」
趙越喝了一口茶說道︰「你以為我會吃飽了沒事干去找他們的麻煩嗎?黑暗法師會有個叫沙費的家伙竟然指示E國對外情報局派人收買我的徒弟,不僅收買我的徒弟還收買我的族人時刻監視我,不給他點厲害看看,還真當我是好欺負的」
听趙越這麼說,德斯拉皺眉道︰「這確實過分了你這次到英國來是?」
趙越道︰「那家伙被我打傷了,使了個金蟬月兌殼的辦法逃來了英國這家伙身上有一件法器能隱藏全身氣息,要不然我也不會讓他逃到這里來」
德斯拉道︰「這就有點麻煩了,追蹤不到氣息,他隨便往哪一躲,想找到他都很難」
趙越解釋道︰「這家伙見我總守在那里,他不能療傷,所以躲進了那件法器當中,再找了一個凡人過來取走了法器,騙過了我的眼楮,我已經查到那凡人的地址,一會就去找他」
中午德斯拉宴請了趙越,宴席結束後,趙越就告辭離開了,他根據魏成提供的地址找了那獵人的住所
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單身,一個人住,趙越找到他的時候,他很平靜地看著趙越說道︰「我就知道您會找到這里來,不過我想告訴您的是他已經不在這里了」
「去了哪里?」趙越問道
那人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們做下人的哪能隨便打听主人的事情呢」
看見這人的表情,趙越皺眉了,這人的眼神和表情告訴他這個人沒有說慌,看來那沙費還真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
趙越回到德斯拉的城堡後,城堡里的下人告訴他德斯拉接到一個電話後就離開了,至于去了哪里,德斯拉沒說,下人們也不敢問
難道線索就這麼斷了嗎?看來那沙費的法器不是一般的法器,不僅能屏蔽氣息,還自帶能裝活物的空間,趙越不得不找了一家酒店先住下
下午趙越整理了一下思緒,這沙費為什麼離開了倫敦呢?他後腳追過來,沙費前腳就走了,沙費是怎麼知道自己會怎麼快找到這里來的?他都不療傷了嗎?是不是誰給他通風報信了?知道自己來倫敦的除了魏成和德斯拉之外,就只有那四個沒死的黑暗法師,魏成顯然不可能是通風報信的人,到底是德斯拉還是那四個黑暗法師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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